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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場,這會到套瓷起來了,也不管人家小歌願意不願意,非得拉著他進屋裡坐坐,就小歌那朝秦暮楚的樣兒哪會不願意啊!倆人手拉手比我還親。
我是真累了,倒沙發就睡著了,可睡的也不踏實,老感覺身上一陣冷一陣熱的,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直有一隻大手握著我,剛開始我以為是我爸的,可轉念一想我爸都多大歲數了,那手還能跟大理石一樣光滑嗎?
我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個夢,我夢到我睡在家裡舒服的大床上,我媽給我蓋被子,她溫暖的手在我臉上來回的撫摸。她一個勁的說這個家遲早的散了。我一聽那聲音沒完沒了的在我耳邊叨嘮,我也沒跟她急,我說,散就散唄,反正沒了誰照樣能活。我媽苦瓜樣兒的誇我能承受事兒了。然後我拖著我爸媽去離婚事務所,我告訴他們這事不能託,多拖一天就得多受累一天,運氣好沒準明天倆人都能帶著新歡來這領證兒。
我醒來的時候正好趕上豔陽高照,眼睛剛睜開又趕緊閉上,我這覺睡得夠久啊,都把一個晴天給盼來了,我疑神疑鬼的往家裡瞅了瞅,我問我媽沒跟我爸怎麼樣吧?我媽白了我一眼,說,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我跟你爸老好了。我嘿嘿的笑,我問小歌呢?我媽給我倒了杯熱水來,特舒坦的說了句忙去了。
我剛要做起身子,我媽還知道心疼我,趕緊給我後背塞墊子,我端起茶杯,特不屑的說,他能忙什麼呀?整天遊手好閒的,看好看的姑娘就流口水,什麼時候正經過。還別說我真口渴了,幸好水還不算太開,要不我舌頭早給煮熟了。我一口氣喝了大半杯,老爺子今兒倒是稀奇啊,安安穩穩的在家陪著我,給我削水果遞進來餵我吃,把我媽噁心的拿蘋果皮砸我倆。
我爸朝我擠眼說我媽吃醋來著,老太太翻白眼兒,跟我爸鬧情緒起來,好端端的莫名其妙的發火了。她說,你就慣你女兒,往死裡慣,都失業半年了,也沒見她著急!
說完我爸又把臉朝向我,這屬於機關槍四處掃射總能打中要害,我低著頭認真的聽著虛心接受批評。我媽又一大串的說,丫每次都眼高手低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個的能力,大學那會要你別瞎混別隨波逐流吧,你丫還非不聽,跟我玩貓和老鼠的遊戲,我就只差沒跟你丫去洗腦了!我今兒就給你通個氣,我讓小歌把你的簡歷全投出去了,這倆天你哪也別去,跟我呆這兒好好反省反省啊你。
我可不敢逞英雄,只能來個緩兵之計拼了命的點頭,先過了這一關再說。我媽嘮叨半天也累了,往沙發上一坐,屁股還沒發熱一個電話就跟來了,我和老爺子對了眼,不出所料老太太來勁了,一骨碌的衝上去。
我往牆上的時鐘上一看還真是準時,我說,這會又到了她上牌桌的時候了。然後我給老爺子點了根菸,他沉默的抽著。
我突然想起一特大的事兒來,我急著問老爺子今兒幾號?老爺子看我著急的樣兒也沒含糊,忙去找手機翻日曆,我一把搶過手機,開始暈頭轉向起來。 。。
我們都在夢中流淚(8)
前兩天春兒就跟我說好了,周帥群在上海給她找了一文秘的工作,順便去周帥群家過春節,沒準兒以後什麼時候回來,讓我去送送,我也懶得跟我爸解釋,套了件羽絨服就衝出家門。
一路上沒怎麼堵車,趕去火車站的時候人家告訴我去上海的火車老早就走了,頭頂的太陽曬得我特想哭,我心說媽的!工作比咱感情重要嗎?
我看每個人臉上都表現出一副忘乎所以的忙碌,我有點兒心慌,其實老太太不瞭解我,我在水深火熱之中,她忘記了年輕時該有的迷路。
北京這地兒竟是一幫文學革命的分子,咱這些虛有其表的人實在是不好混,我記得我不下十次的跟我媽說我想去外面視察民情,研究研究市場的行情,可老太太又認為我是不務正業玩世不恭想去糟蹋別的地兒,死活不讓我走。
我在車上唉聲嘆氣的時候唐小凡發了一簡訊,說跟我和莊生寄來了一東西,讓我過段時間了去領取。
我又打車回去,經過崇光百貨的時候,我讓師傅停車,付了錢我有氣無力的往裡頭走,我真不是死纏著莊生,今兒是真有點兒想這孫子來了,人一感冒就比較脆弱,就容易回頭找那些無處安放的美好。
莊生在我們這一大票人裡,就屬丫過得最好,倒不是丫真有什麼本事兒,問題是丫有一有本事兒的爸。
我去找莊生的時候,丫正在收銀臺那兒訓孫子似的訓人,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我大老遠的站著,莊生憋見我,有模有樣的走過來,他問我怎麼來了。
我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