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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可這不是選美啊,賭石明白不,你別看這塊賭石它醜,可它有內涵啊,今天無論輸贏都要看它了。”劉勝無力地吐槽道,跟他們這些紈絝子弟說話真費勁,難道你賭石還要參加選美大賽嗎。
“呵呵,劉少我這不是心急了嗎,如果讓那個老幫子贏了,還不得噁心死,跟他媽的龜仙人似的拽的二五八萬,如果這是在京城我非削死他。”馬天佐被劉勝這一頓數落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得生生的受著。
“對了,劉少你看那塊賭石怎麼樣?我覺得不錯,比你這塊石頭賣相好多了。”馬天佐忽然指著邊上攤位的石頭說道,乍一看去挺有眼緣的。
“哪塊兒。”劉勝順著馬天佐的指點望了過去,怎麼一個白淨的小生跟一塊跟黑烏沙這麼有眼緣,難道是王八看綠豆,劉勝不得而知。不過劉勝還真有點兒建議他每一次彩票的衝動。白花花的內裡讓劉勝看得都揪心不已。
“呵呵。馬少我覺得你旁邊的那塊就不錯。”劉勝委婉地指著旁邊的同樣的一塊黑烏沙尷尬地說道。
“是嗎,那我就選這塊了。”馬天佐聞言大喜,直接將身邊的那塊黑烏沙拿了起來,走到攤主近前。
在馬天佐看來黑烏沙就是黑烏沙根本沒有什麼區別,更知不知道這樣的石頭在翡翠毛料中最為常見,但劉勝的話卻讓他信心百倍,畢竟昨天人家可是以小博大,一萬元變成三百萬。這可是三百倍的漲幅啊,比自己在美國炒股賺的還多。
“三十萬。”攤主上下打量了一番馬天佐,笑嘻嘻地伸出了三個手指頭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高了。”劉勝瞟了一眼攤主淡淡地說道。
“先生,是這位先生要買的我的毛料,請不要隨便說話。”攤主聽了劉勝的話馬上不樂意了,指了指躍躍欲試的馬天佐說道。
“他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他是我的賭石師傅,怎麼你有意見?”馬天佐看著他露出一副詭異的笑臉。
好歹他也是房地產界的精英,雖然有些水分吧,但不代表他是傻子。聽取行里人的意見是十分必要的,更何況是劉勝呢。百八十萬的他不在乎,在乎的是面子。
“呃。”攤主被馬天佐一句話憋得滿臉通紅,有些訕訕地說道“:可以,當然可以,先生您認為多少錢啊。”
“五千。”劉勝伸出右手在攤主眼前晃了晃。
“五千,你怎麼不去搶,我這塊毛料進價都不止五千,更何況中途的各種的費用,人吃馬嚼的那就不是錢了嗎?”攤主一聽馬上就急了,跟劉勝急赤白臉地辯解道。
“那是你的事情,許你漫天要價,難道不許我坐地還錢了嗎,你這塊毛料在我的眼裡就值五千塊,松花是好松花,就是太分散了。”劉勝眼皮連加都沒加他一下,蹲下來將自己的老象皮放在一邊從馬天佐手中接過來摸了摸。
松花是翡翠內部的綠色在風化皮殼上的殘留表現,是賭色最生要的依據。其顏色有濃有淡、有鮮有暗,外形有大有小、有粗有細,一般來講越綠越鮮越好。
攤主不說話了,這塊毛料上的松花是爆松花,面積大,色鮮而薄,水短,色偏,一般顏色只停留在表面,這是一種現象,行業內把這種現象稱為綠跑皮,賭垮的很多,一般的人都不喜歡這樣的松花。
“十萬塊行不行,先生咱們就當交個朋友。”攤主猶豫了一下,直接降了二十萬,看得馬天佐一驚一乍的,想看傻子一樣看著攤主。
劉勝不為所動,依舊搖了搖頭,“最多一萬塊,你這上面的癬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攤主不由得有些驚訝,他看著劉勝年紀並不大,可是對於賭石這個行當似乎是門清兒啊,行裡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個年輕的高手,難道是翡翠王的弟子,這也不對啊,翡翠王的弟子最小的也差不多四十歲了。
“小兄弟我這不過是角黑癬而已,不影響全域性。”攤主知道現在可不是鬆手的時候,咬一咬牙堅持一下就可以賣出去了。
“如果真是角黑癬我還真不跟你計較,你看這是什麼?”劉勝看著攤主笑了笑,然後在賭石上一劃,隨著劉勝的手指移動,可以看出整個賭石上佈滿了燦若繁星的斑斑點點的癬。
滿個子癬,賭石中最危險的毛料,即使是由綠也不能賭,往往這樣的毛料,癬肉混雜在一起,那毛料也失去了他應有的價值。
“老闆,我這朋友不過是初學乍練,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