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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急了,看到事情有變化,不禁出言提醒道,他可不希望自己連續栽兩次跟頭。
“秦先生,你別急,讓我再看看。”劉勝點點頭,裝著仔細檢查的樣子,又將‘馬上封侯’拿了起來。
“器靈,幫我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劉勝心中暗自聯絡照妖鏡器靈,開始求助起來。
“呵呵,沒想到你小子的鑑定功力見長啊,看來用不了多長時間,透視眼的功能就是一個雞肋了,看來你也用不著,還是不給你了。”照妖鏡器靈調侃道。
“別、別啊,你還是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吧。”劉勝趕忙打斷照妖鏡器靈的調侃,不然的話不知道他會說道什麼時候了。
“行行,沒想到本大爺都快成了你的傭人了,你還是麻利的快點兒把十件古董收齊吧,還有我那山字紋銅鏡快點兒找回來,不然的話我剝奪了你的劍術。”照妖鏡器靈發著牢騷埋怨道,不過它還是辦實事的。
“這件‘馬上封侯’也沒什麼,確實是唐朝的物件,可能因為某種意外被分成了三段,馬脖子是一段,馬尾巴是一段,不過馬尾巴是高手透過仿製、做舊的方法後安上去的,你將那匹馬放到,然後平視馬尾巴的地方,順時針翻轉三十度角,就知道了。”照妖鏡器靈提示道。
“陸仿?”劉勝按著照妖鏡器靈的提示,翻轉馬身,果然在陰刻線內裡若隱若現的兩個簡體字是那麼的刺眼。
“小兄弟,看好了沒?”秦千路催促道。
“好了,好了,秦先生這‘馬上封侯’果然是好東西,只是···”劉勝急忙應和道。
“只是什麼?”秦千路急了,他現在最怕的就是節外生枝。
“玉是好玉,工也是好工,而且是從唐朝傳承下來的物件,如果讓它變得一文不值,秦先生以為如何?”劉勝淡淡地反問道。
“你,你是說寧為玉碎?”秦千路吃了一驚,急忙將‘馬上封侯’抓在手中仔仔細細地看了個通透,絲毫沒發現有什麼破綻。
“沒錯,這件‘馬上封侯’被人為地摔成了三段,馬脖子是一段,馬身又是一段,最後的馬尾自成一體。”劉勝朝著‘馬上封侯’每一個連線處指了指。
只是秦千路按著劉勝的指點並沒有發現破綻,轉手傳給了陳師傅希望能透過他的經驗發現比較特別的東西。
“小夥子,恕老朽眼拙,這件‘馬上封侯’我認為完美無瑕,根本沒有你說得什麼斷裂。”陳師傅淡淡地說道。
其實在他心裡早就把劉勝給恨死了,平時也就罷了,居然讓自己在老闆的面前栽了那麼大一個跟頭,現在居然還不依不饒了,接二連三的找自己的麻煩,難道你還想‘宜將剩勇追窮寇’取而代之不成。
“是啊,小兄弟還請你指點下迷津,我秦某人不勝感激。”秦千路也在旁邊隨聲附和道。
他剛才偷偷觀察了下宋老,發現宋老正饒有興趣的看著一切,也不準備打斷劉勝,心裡不由得犯了嘀咕,秦千路雖然不會鑑寶,可他會看人啊,幾十年的風風雨雨的江湖闖蕩,到如今愈發的春風得意,就是靠了一雙火眼金睛,宋老在他眼裡可是充滿了高深莫測,別看陳師傅出言,但陳師傅的道行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說吧。”宋老微笑地點點頭,他對兩個老友能有這麼一個優秀的弟子感到欣慰。
劉勝重重的點了點頭,“兩道接縫算起來也算不得什麼瑕疵,根據包漿上來看,‘馬上封侯’斷裂的時間大概是明朝,只是馬尾上的接縫卻是現代的,而且馬尾也是現代琢玉高手做上去的,接縫是用江米或者石灰之類的東西粘合上去的,用鹽酸水和溶解液完全可以驗證。”
“什麼?小劉你說這馬尾是後配上去的,而且是現在仿造的?”宋老聞言急切地問道。
雖然他不是很精通玉器這一類,但一法通而萬法通,古玩中的許多道理都是相通的,剛才他根本沒有看出馬尾的破綻。
“哈哈,你說這‘馬上封侯’以前被人摔斷的就是摔斷的,更可笑的是還說什麼馬尾是後仿的,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啊,學了點兒雕蟲小技也敢到這裡賣弄,真是臉大不嫌馬長,真不知道你老師是怎麼教育你的。”老陳忽然出言諷刺道。
他聽著劉勝的高談闊論心中壓著的火氣再也控制不住了,說這件擺件曾經斷裂過,但數百年的風雨過去了,一切瑕疵都可以用歲月掩藏,看出來還情有可原,居然現在說馬尾是後仿的,這不是**裸地大臉嗎?
“老陳,你這是幹什麼?”秦千路皺著眉頭說道,雖然他對劉勝的行為有些懊惱,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