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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一般躥升起來。
不過那時候造假的很少,人們的思想很淳樸,古玩十件有七八件是真的,所以說那個時代的人很幸福,也可以說很不幸,經濟的熱度剛剛提升,大多數人手裡根本沒有餘錢,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少數人手裡,其他人只能看著眼熱。
“這個人叫做葉長天,也是一個**十年代混跡古玩圈的人,曾做過大學講師,不知怎麼的放著教書育人的工作不幹,順應著時代的潮流果斷的下了海,成了一名光榮的鏟地皮成員,不過他就是一個教書匠,哪有那麼多的金錢,進行投資啊。”劉勝接過一名夥計端來的茶水愜意地抿了一口。
“那時候做舊、造假也漸漸地興盛起來,坑害了不少人,而這個葉長天卻是反其道而行之,在朋友同事的幫助下,在大學的實驗室裡經過多次的實驗做出了一種很特殊的材料,非常神似民國的瓷胎,只要將之與瓷器的釉面接觸會迅速的沾黏在一起,不是特別有經驗的專家根本發現不了破綻。”劉勝似乎對那個時候有了神往,悠悠然地說道。
“他做出那種材料幹什麼,難道想塗在賣家的寶貝上?賣家又不是傻子。”端著茶杯的夥計馬上反駁道。
“沒錯,沒有人是傻子,不過這位葉長天先生為了能成功的實現自己的想法,請教了當時魔術圈最好的魔術師,障眼法玩兒的完美無缺,經常性的對賣家的物件進行做舊,然後裝著價格談不攏,消失一段時間。”劉勝解釋道。
“他這麼做不怕有人截胡嗎?”那個夥計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截胡?那倒有可能,被人家截胡,他也只能自認倒黴了,不過被他下了暗手的瓷器多了去了,他一個人也完全吃不下啊,而且他為了防止出現這種情況,他會按著民國的瓷器行情出一個相對高階的價格,其他的買主出價之後,賣家會發現他的價格是最好的,然後他再以一個合適的時間出現,稍微壓壓價格,很容易收入囊中。”劉勝淡淡地回應道。
“後來他犯事了吧。”陳師傅在旁邊淡淡地說道。
“嗯,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的後來他的行為被一個圈內的老前輩發現了,得到了應有的教訓,而他那些作過舊的瓷器也沒有收集完畢,或多或少的還有在古玩市場上流傳。”說著劉勝還看了一眼他的高足盤。
順著劉勝的目光,聚雅齋的成員表情有些古怪地看著眼前的綠地粉彩花鳥紋高足盤,傻子都能聽出來他說的做舊瓷器就是這件高足盤,不過未免也太巧了吧。
“小兄弟,你說得這些話有什麼證據嗎?”這時候一個身穿皂色長袍的中年人突然開口說道。
劉勝他們這個時候才發現身後佔了一個人,看著他彷彿看到了鳳歌小說中的公羊羽,看樣子已經站了很長時間。
“老闆?”陳師傅慌忙地站了起來,看著這個中年人他似乎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老陳,我知道,你也不必自責,勝敗乃兵家常事,跟了我這麼多年,還不知道你的脾氣嗎?”這人溫言安慰著陳師傅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原來這個人正是店裡的老闆,聚雅齋也是他眾多的生意中一個不起眼的小專案,完全是興趣使然,平時的時候根本不會到店裡來,一切都交給老陳打理,除非有重大的事情,今天完全是因為老陳交代店裡收上來一塊不錯的‘馬上封侯’。
他是南凇市裡有名的隱形富豪,很喜歡待在幕後看著一幫子手下為自己打拼,享受著一個城市隱士的生活,他的名字秦千路無論黑白道上,很少有人知道,但要提起‘笑天王’卻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南凇市好歹也是跺一跺腳,地皮都要顫三顫的人物。
“多謝老闆。”陳師傅戰戰兢兢地說道,面對秦千路壓力太大了,後背都溼了大半。
陳師傅輕舒了口氣,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下來了,他對於自己這位神秘的老闆可是略有了解,幾十萬、幾百萬的金錢在他眼裡也許不算什麼,但他最恨得就是背叛他的人,別看他現在笑眯眯的,如果發起狠來,絕對的生靈塗炭,殺人的魔王不沾血。
“小兄弟,你說著件高足盤被人動了手腳有證據嗎?”秦千路笑眯眯地對著劉勝說道。
“證據自然是有的,不過需要些道具,你看···”劉勝攤了攤手,不卑不亢地說道,彷彿感受不到秦千路身上的天王氣質一樣。
“哦,你需要什麼,讓老陳準備就行?”
秦千路眼前一亮,什麼時候沒出現過在自己的壓力下談笑自如的年輕人了,他自己的記憶都已經模糊了,沒想到今天這裡活生生地站著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