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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放下手中紫砂壺,半調侃的打斷歐陽冰,“丫頭,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看看你的黑眼圈,都快趕上大熊貓了。”
“啊。”
歐陽冰聞言立刻花顏失色,女孩子最注重自己的形象了,尤其黑眼圈、豆豆更是她們天生的死對頭,每次出現都如臨大敵。歐陽冰趕緊從包包裡將小鏡子拿出來,仔細的檢查起來。
“哎呀,真的啊,剛才回來肯定丟死人了。”看著雙眼明顯的黑眼圈,急急忙忙地從皮包裡拿出化妝品開始旁若無人的補妝。
劉勝看著歐陽冰的樣子不由得一陣苦笑,看來無論多麼強悍的女漢子、女強人對自己的容貌還是最在乎的,陳老僅僅用了一個小小的陽謀,就毫無壓力的將這位英姿颯爽的一塌糊塗的女刑警隊長輕易地擺平了。
陳老看著歐陽冰難得露出的小女兒姿態一陣老懷大慰,有些寵溺地說道“:好了,好了,丫頭沒人笑話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有什麼事等休息好了再說。”
“這可是您說的噢,陳爺爺,到時候你可不能反悔。”歐陽冰雖然有些放不下自己的本職工作,但補一個美容覺也很重要,權衡利弊之後有些忸怩地說道。
“行,陳爺爺不反悔。”看著歐陽冰的樣子,陳老的笑容更勝,多少年了,兒女們都各奔東西忙著自己的事業,聚少離多,難得享受一次天倫之樂,看著歐陽冰嬌憨的樣子,哪裡還會拒絕。
得,陳老這一箭雙鵰玩得漂亮啊,看來今天從這裡套不出什麼口風了,看來陳老有什麼隱情不想說,才會敷衍塞責,以後有機會吧。
劉勝欲言又止地跟著歐陽冰走出了陳老的小院。
“老劉這是怎麼回事?”看著歐陽冰他們消失的背影,陳老對著身邊伺候的劉管家有些叱責的說道。
作為一個老江湖,幾十年來的風風雨雨經歷不知道多少,爾虞我詐更是習以為常,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一丁點兒風聲,哪還不知道自己手下人出了毛病,看來有人以為自己老了,就想著著急篡權。
“這,這···”老劉臉色一陣煞白,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地浸溼了身上的對襟大褂,支支吾吾地說不出所以然來。
“哼,老劉你跟了我多少年了,難道你也覺得我老了嗎?”看了眼臉色灰白的老劉,陳老平淡地說道。
“老爺我···”老劉“噗通”一聲跪了一下,哆哆嗦嗦地說道。
老劉風風雨雨的跟了陳老幾十年,他知道陳老的脾氣,越是平靜,那麼接下來面臨的將是天崩地裂的結局,焉能不怕。
“想當年我跟著中山先生槍林彈雨的闖過了無數的險境,後來在中海市加入了青幫,即使是黃金榮、杜月笙這樣的梟雄也要讓我幾分,更是為了手下們的生計我帶領著兄弟們重操祖業,幹起了摸金倒斗的有損陰德的買賣。”
“期間多少的好兄弟都死在了幫派鬥爭或者倒鬥,幸運的是咱們都活了下來,再後來咱們跟太祖有了約定,為他看起了江南數省的家,即使十年特殊年代也沒有人敢動咱們一根手指頭,江湖人最講信用,難道咱們就是這麼看得嗎?”陳老有些緬懷昔日的崢嶸歲月,緩緩地對著老劉訴說著當年的事情。
陳老拿起紫砂壺又潤了潤嗓子,“老劉,我的老兄弟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我可不希望老了老了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老爺,您別說了,我這命是您十年特殊時期從那幫劊子手裡奪回來的,當時我就在心裡發誓我劉如山的命以後就是您的了,隨時可以拿走,絕不會皺一下眉頭,您放心這是我會給您一個交代的,然後到您這來請罪。”老劉哽咽著站起身來,帶著幾分悲愴向著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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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也跟出來了。”歐陽冰看著後邊亦步亦趨的劉勝,氣都不打一處來,有些懊惱地說道。
“大小姐,您老人家都出來了,我在那裡杵著幹嘛,你以為陳老能把事情告訴我?”劉勝苦笑連連,女人不講理的時候真難對付。
“我這是出來補一下美容覺,你知道的黑眼圈,皺紋可是女人的天生大敵。”歐陽冰振振有詞的說道,彷彿比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更有說服力。
“那行,你自己補自己的美容覺吧,我可還得繼續溜達溜達,”劉勝秉承著好男不跟女斗的理念,伸手毫無紳士地攔下了計程車,揚長而去,氣得歐陽冰在原地直跺腳。
秦淮河劉勝駐足這裡最先想到的卻是明末‘秦淮八豔’這八名奇女子,只是往事已矣,昔日的冰肌玉骨早已成為他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