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脫軌(微h)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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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有酥麻不斷傳來,那溼意不只落在手上,慢慢也浸潤到心底,到身體各處。
連煙很快就不滿足於這樣,從他口中抽出來,又被黎晉澤攥住。
他眼裡暗色一片,擋不住的是情熱,全隨著肢體動作塗抹到她的腰線上。男人身下是狼藉的,眼鏡卻被鼻樑架得端正,保持著臨危不亂的風度——獨屬於成熟鎮靜男人的風度,讓連煙不由得性致勃發。
陣地很快轉移到臥室裡,連煙被他抵住的時候,正緩緩靠在床頭。
她看男人的臉龐,眼睛擋住了一些五官的深邃,反倒增添了冷峻。她有些不合時宜地想起了趙遇,同樣的稜角分明,卻是種更加狂野外露的熱。
手臂探上去,去了那層薄薄鏡片。沒了物理阻隔,他的情灼燒得人更熱了,瞬間點燃了冷感的臉龐。
連煙咬了咬鏡架尖端,又在這一刻找尋到了兩人的共同點。大概陷入情愛性愛中的人,都很相似。
黑沉的眸很快出現在連煙視線之上,“你不專心。”
黎晉澤重複了那句連煙開始說的話。說完他就俯下身開始親她的側頸,有力的手按住連煙另一頭肩膀,薄繭順著紋路揉摸著那片肌膚。
“就是突然想起了一個朋友。”連煙側過身閉上眼,感受他的吻順著肩頭,左乳,落到腰側頓住。
他本來是很勃發用力的,聽了這話吻變得輕柔,節奏突然舒緩起來。
“怎麼了?”連煙笑,腳去踢他胸肌。
她用力不重,很快就被他握住腳踝。黎晉澤也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總之是不太舒服的,他皺眉沉聲,“為什麼會想起朋友?”
其實黎晉澤更想問問那人是男是女?但這話若是說出口更覺得奇怪。
“吃醋了啊?”
連煙半撐住腦袋,笑盈盈地看著開始伏在自己下身處的男人,她只能看到他肌肉飽滿的肩線,隨著動作背肌賁張著。
黎晉澤是想說“沒有”的,他抬了頭,性感薄唇一抿,黏連著都是她的銀絲,良久還是“嗯”了下來。
與她緊密得毫無距離,裸裎相待的時刻,心的外衣也被剝落去。他無法欺騙自己,那種酸澀湧斥心房的感受,應該就是吃醋了吧。
這種情感時刻被人牽動著,為人一句話而傷神或開心的感覺,實在是令人心懼的。黎晉澤是愛衡量風險,理性決策的商人,在這件事上已然脫軌。
但人生,不就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才是人生嗎?黎晉澤陡然想起阿榮以前對他說的話,那是阿榮信奉的信條。他理解卻不完全認同,他更喜歡將一切掌控於自己手中。
黎晉澤俯下身去,繼續去挑弄著連煙的情絲,唇下溼潤,沒進口中。人的體液並不好嘗,可當看到她因自己感到快樂的時候,他便也內心滿足。
也罷,讓他也做一回賭徒。人生有這一回放縱,便已足矣。
連煙發現,黎晉澤這個人看似冷漠,實際是個對心上人有求必應的人,也很會照顧人。
她本來只是來探望他一下,卻因為在他家住得太舒服,所以乾脆多待幾天。
黎晉澤是很忙的,他年紀輕輕坐到這個位置,看著光鮮卻也付出了常人難有的努力,生活已被工作填滿。
但為了連煙,他盡力把工作壓縮到一塊,空出時間陪她。
這天,風和日麗,連煙跟著黎晉澤一起去了西郊的馬場。
離黎晉澤住的別墅區不遠,是室外場,設施馬匹質量一流,加上週圍住戶非富即貴,生意不差。
聽到黎晉澤說的名字,連煙挑了下眉。
欸,這不就巧了嗎?這家馬場的老闆之一她剛好認識,正是趙遇的表弟趙濟。
開業的時候,她還跟趙遇去捧過場,趙濟當時口頭上還送了她馬,說是英國純血,可惜她後來沒怎麼去玩。不知道馬現在是仍然養在那邊,還是已經轉手給別人了。
只能說四九城叄代圈子實在太小了,時不時就能碰上熟人。不過,趙濟這麼多投資產業,不至於剛好在馬場碰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