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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銀自然一分不少地都會給你。此時且先將那小舟拆了,斷了他們的去路為妥。”
便看眾捕快這才應諾一聲,個個如狼似虎地一般撲上,槍刺刀戳、石砸腳跺,不消一盞茶的工夫,盡皆拍掌笑道:“大功告成,如此快意恩仇,痛快,痛快。”回頭觀看楊起三人瞠目結舌,一時間不知所以,又喝道:“他們看來雖然不似惡人,但既然有申家的二位大哥指證,不是壞人那也是壞人了。”
黃松一時驚慌,磕碰著一根竹杆,洪捕頭躲閃不及,正被砸在頭上,不由怒道:“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這般拘捕,弟兄們,還不將蝥賊綁了。”眾捕快蜂擁而上,頓時將楊起二人捆縛得結結實實。
洪捕頭看青衣年歲頗小,繩索又甚是粗壯,實在不好束縛,便叫兩個大個的漢子一旁小心看護,休教逃脫。楊起莫名受此苦楚,不禁大叫冤枉。那洪捕頭厲聲呵斥,揚言道:“天下又有哪一個賊被官家捉了,是能夠安心認罪的?你們若是坦坦蕩蕩,我們心中便要生疑,反倒不敢隨意緝捕了。”
楊起與黃松哭笑不得,暗道:“衙門的官人,難道都是這般隨心所欲,不講道理的麼?”方要說話,已被幾個彪形差人推搡著往衙門走去,終究掙扎不得。
渡口之內便是一條寬長的魚街,眾人聽聞官府捉將了賊人,紛紛圍攏過來觀看。只是見了楊起三人的模樣,盡皆覺得不象,有人低聲議論道:“他們無刀無繩,看來與前面那樹風閣的夥計無二,如何會是大名鼎鼎的飛賊?”
另一人笑道:“官家的老爺說他是飛賊,他便是飛賊了。你管那許多的閒事作甚?當心將你也一併視作同夥了。”那人吐吐舌頭,不敢說話。又有那賣魚買魚的,認識得申公壽和申公旁二人,便大聲道:“你們立了這等大功,那五十兩的懸賞花紅必定是唾手可得了。”
申氏兄弟開心不已,抱拳道:“同喜,同喜。我們得了銀子,大夥兒得了太平,正是各得其所,其樂融融。老孫頭,你若是沽釣得兩斤好酒,晚上便給我送來。此次絕不賒帳,以往的欠條也一併與你銷清。”老孫頭連連稱是,看他們走過,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呸道:“也不知誣賴陷害過多少人了。”
楊起被繩索綁縛得難受,拼命掙扎不得,不覺大聲叫道:“我們兄弟三人才來到貴地,如何就成了盜賊了?莫非這裡的官家沒有本事捉得真賊,便要用好人良民頂替交差麼?”
黃松本是驚慌萎靡,聽他如此大聲叫嚷,唬得臉色又是蒼白了幾分,低聲囑咐道:“你也少說上兩句,若是惹惱了他們,待會兒到了縣衙大堂,刑訊逼供之下,便是明知冤枉也要被他們故意定罪的。”
申公壽一旁聽得真切,嘴角一撇,乾笑道:“無論你們如何狡辨,待會兒祁縣令的板子打將下來,你們就是不想招認那也得招認了。”楊起又急又氣,大聲叫道:“既然如此,我定然要罵上一個痛快才是,也好叫全天下之人皆能知道此地的昏庸黑暗。”話音才落,口舌已被洪捕頭用一條大毛巾堵上,頓時嗚咽不已,說不得話來。
黃松看眾人又向他瞥來,急道:“我是好人,不會叫喚。”也被洪捕頭一把扯住脖子,接過一塊臭布條圍住,便聽他冷笑道:“看你們吵吵鬧鬧,分明沒有一絲一毫的悔改之意。若是還不老實,便用竹板將你們的嘴唇打腫,沒有個二月六旬吃不得飯。”
看青衣依舊默然無語,悻悻嘆道:“你年歲甚小,本該在私塾學習聖賢禮儀才是,他日中了朝廷的功名,也算是光大門庭、顯耀了祖宗。可惜偏偏卻被他們唆使犯事,生活大是不同。這等罪孽,實在是不可輕易饒恕。”
有那差役知曉他的底細的,心中暗暗笑道:“你做了許多的缺德事,成婚多年來也未曾甚得一二個子嗣後代,如今看見這小孩兒有所觸動,反倒無限感慨了。”
眾人紛紛攘攘,議論不止,又過得幾條街,走過幾條巷,看得前面一座氣派的大院,朱門金匾,高書“再世青天”幾個燙金大字。陽光之下,一片閃耀,果然是灼灼生輝,顯現出好一派衙門的氣派。
楊起雖是調皮頑劣,又何曾見過這等架勢,心驚肉跳,死活不肯入門,被幾個性急的捕快用力抬起,扛著便運了進去。黃松也是魂飛魄散,雙足癱軟,心中叫苦不迭。
洪捕頭看他如此狼狽,冷笑道:“都到了家門口了,還在猶豫什麼?你若是不好意思進去,我宅心仁厚,便送你一程就是了。”從門外路旁的一顆楊柳上折下一條柳枝,照著他的腿肚子便是幾下。
黃松負痛不得,不敢再有怠慢,只好飛快地竄入大堂,抬頭瞥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