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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世兄慢去。”
這夜深人靜,孤男寡女,
姜牧就更覺得不太妥當,簡單說了兩句便拱手離去。
譚之瑤微微轉身,暗紅色的光澤照在身上,氤氳出一縷縷朦朧,望著姜牧漸漸遠去的背影,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雙手捂住燥熱的臉頰。
好一會兒,譚之瑤臉上又露出一縷笑容,輕聲道:“知禮明儀,還真是一個謙謙君子呢!”
…………
豎日,
天才剛剛擦亮,鄭唯一就來到院子裡把姜牧給叫了起來,他心繫其父的安危,即便是多日奔波,也很難睡得一個安穩覺。
不過,譚允南似乎也很急切,姜牧和鄭唯一隻是草草吃了點飯,天都還沒有完全亮,他就已經把人手安排好,一切事宜都處理妥當,派人來請姜牧兩人。
姜牧和鄭唯一也沒有耽擱,急匆匆就出了譚府。
譚府門前,譚允南已經點其了一百多號人手,一百多人,一百多匹馬,浩浩蕩蕩,氣勢滂沱。
只是,突然之間,姜牧愣住了,他發現譚允南身邊有一個熟面孔,是一個揹著長劍的消瘦中年人。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腦海裡在不斷的翻滾,最後定格在了一個多月前的臨安城。
那人,是當初在京兆府劫獄的人。
也就是說,那人是秦青落的手下!
一想到這裡,姜牧突然發現在譚允南身邊的好幾個人都能夠對的上號。
如果只是一個人,姜牧還能猜測是巧合,可當秦青落好幾個手下都出現在這裡的時候,他就沒辦法認為這是巧合了。
一念至此,姜牧立馬取出一塊紗布蒙在臉上,然後戴上一個斗笠,對鄭唯一囑咐道:“儘量不要提我的名字,一路上也最好降低我的存在感!”
“大哥,怎麼了?”鄭唯一疑惑道。
“按照我說的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