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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又想起宮中那事兒,尾巴便更是不由她。
於是道士眯眼笑看這狼妖尾巴搖兩下顫一顫,頗覺有趣。
太淵含笑道:“道長看不出也是應該,若我不是見過她外祖母,也不會知道。”他解釋,“她的外祖母就正是狼妖和鷹妖的孩子。後來,從她外祖母開始,都是與人相結姻親,到了她這裡,妖血也快接近沒有了。”
道人點頭道:“原來如此。想來若不是她置之死地而後生,心中信念堅定,也不會化人為妖了。”
太淵點頭,道:“在下是這書院的山長,有個不情之請,還望道長答應。”
道人笑道:“某道號乘雲。山長不必說了,這妖是山長捉的,便歸山長。只是她殺意不小,山長還要好生看管才是。”
更何況,他已經看出了太淵的身份。既然已經遇到了,再躲就沒什麼意思了。這人情,無論是他私心,還是於大義,他都要給。而且,相信太淵也已看出了他的身份。
說罷,兩人兩人各含深意地相視一笑。
第十八章 乘雲道長
第十八章乘雲道長
太淵笑道:“多謝道長。”
乘雲道:“山長叫我乘雲便可。”
太淵從善如流道:“那乘雲便喚我太淵就好。”
乘雲道人生了一張白淨臉,看上去三十許,通身氣質仙風道骨。他方才一路急奔,又身披鶴氅,雖然有些氣喘,臉上卻連一絲汗也無,可見修為頗深。此時一言一行更可看出幾分雍容爾雅來。
兩人互相報了名號,太淵便請乘雲道人進屋小酌一杯,順手將蘇秀霜交給了青靈。
乘雲道:“這小姑娘跑起來迅疾如風,姑娘可要小心她逃了。”
青靈道:“道長放心,再不能讓她跑了的。”俯身撈住狼妖的腰身,轉去了後山。
兩人相對端坐,乘雲道:“此酒名為‘願君長醉’,是我書院裡的孫先生親手所釀,乘雲可願一品?”
乘雲細看那酒,只見色澤嫣紅,瑰麗動人,朗聲笑道:“這酒香氣四溢,當真稱得上美酒二字,貧道當然要一醉方休了。”說罷,將手中之酒一飲而盡。
太淵勸道:“慢些飲,這酒可烈得很。”
誰想,乘雲放下酒杯,整張臉就和那酒一個顏色了,當下他只軟綿綿地拱手,道:“叨擾了。”便伏案醉倒了。
邢列缺悄悄飛過去,輕啄了他一下,道:“看來是真醉了。”
太淵放下手中未飲的酒,道:“他當然會醉了,這本就是一飲就醉的酒,聲麗釀酒的技藝果真越發絕妙了。”
邢列缺驕傲道:“那也是我給的仙草好用,她才能釀出來。”又問道,“你說他明白你的意思沒有?”
太淵輕聲笑應道:“他當然明白了。沒有七八個心眼,他當年如何能從宮中安然出去。”
邢列缺輕“咦”道:“他是宮裡出來的?”
太淵摸了摸他頭上的白羽,道:“你沒看出他與父皇有幾分相像嗎?”
邢列缺搖頭道:“沒看出來,皇帝那麼黑,乘雲白白淨淨的,我怎麼會把他們想到一塊去。他是皇帝的兄弟?”
太淵道:“他舉手投足間有一股雍容爾雅的態度,自然不會是先帝寵妃那驕縱的小皇子可比的。”
邢列缺撲稜上太淵肩頭,蹭蹭他的臉頰,追問:“那他是誰?是皇帝叔伯的兒子嗎?”
太淵笑道:“他正是先帝的同胞幼弟。”
邢列缺詫異道:“那他都是爺爺輩的人啦。居然和你平輩論交,心好寬啊。”
太淵飲了那杯酒,淡淡道:“形勢比人強,也只好心寬些了。當年先帝的父皇母后都更疼愛小兒子,先帝不似當今。他是無論如何也容不下這親弟弟的,乘雲等他父皇一死,終究沒奈何,只得逃出宮去。那時先帝找不到乘雲,便立刻給他發喪,只說他是傷心過度病死了。如今看來,乘雲還是有些運道的。”
邢列缺聽得津津有味,道:“他也真算是好運了,如今這境地,居然還遇到了你我。”他挺起胸脯,“若沒有我的仙草,他這縷生魂怕是保不住了。”
太淵輕輕敲他小腦袋一下,笑道:“若不是覺得你我有用,他又怎會找上門來?畢竟,我可是他那親哥哥的後裔。人家無事,何必來仇人門上自找不快。”
邢列缺恍然大悟,道:“對呀,他親哥可是害他的人,他竟然找上了你,膽子也真大啊。不過,他這情形也只得冒險了。”
太淵道:“這還要多謝父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