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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頓,他又道,“今日之事,你便忘了吧。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太淵輕笑一聲,那弟子便滿臉茫然,恍恍惚惚地起身,朝遠處走去。
邢列缺一張昂得高高的老虎臉上,頓時一派傲然。他瞥了眾人一眼,道:“這下他就一點不會記得今天的事了。”讓他們小看太淵,瞧!這不立馬就被他家太淵驚掉下巴了嗎?
惜夫人聽到一頭老虎嘴裡,竟然說出了人話,頓時滿臉驚奇,但她很快想起門派中隱藏起的曾經,立刻斂下臉上的錯愕,只心裡不由有些相信樂靈道。她不由問樂靈道:“為何門主會昏迷不醒?”
樂靈道沒好氣道:“我怎麼知道!”
一直沉默不語的閻彩道:“惜夫人,老門主為何昏迷不醒,這事是大家都所不解的。如果你不相信門主,大可親眼看著這位先生救治老門主。我今日多這句嘴,正是為了門主。我想門主是不會殺你的。不光因為門主心軟不忍,若你就這樣死了,老門主醒來時,也定然不會開心。”她轉頭看樂靈道,以眼神詢問。
樂靈道點頭道:“我自然不會殺她。她忠於外公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她的事,我會等外公醒來,另行定奪!”
惜夫人不由道:“好!樂靈道,若你真的清白,就讓我去。若我果真錯了,也不用門主來決斷,我情願以命相償!”
邢列缺對太淵道:“這門派竟然盛行要死要活,真是怪事!”
說話間,那四個人竟然都能動了,眾人站起身。
樂靈道三人體內的毒,也不知在何時消退。
除了滿殿狼藉,一切都似乎沒有發生。
眾人朝曲應知所住地方走去。
太淵笑道:“靈道,你的直覺不是很準確嗎?”
樂靈道自然知道,這是太淵在笑他自己往陷阱裡跑。他不忿道:“是準確,但我只想到推測她忠於外公與否了。”然後,他就差點掉坑裡。
太淵看一眼惜夫人,又道:“這就是你的另一個紅顏知己吧,確實如你所說,同少女一般嬌豔。”
惜夫人立刻目露鄙視地看著樂靈道。
樂靈道羞怒道:“你知道我當初是在開玩笑!”
邢列缺不由大笑,道:“太淵是在逗你玩的。”
樂靈道當然知道是在逗他,他不由緊緊地閉上了嘴,決定少說少錯。
曲應知現如今住的地方,正是樂靈道的房間。
也不怨惜夫人懷疑他,實在是自從曲應知昏迷,樂靈道便把他移到這裡,除了照顧曲應知的雜役,從不讓門派中的其他人進來看望。
——他自然是怕其他人傷害到曲應知。
可惜夫人不能理解。
——她如何會去害門主呢?
——樂靈道隔離開門主,自然是怕她找到救治門主的機會。
——他在控制門主。
惜夫人只會那樣想。
這還是惜夫人自曲應知昏迷後,第二次見到他。
第一次還是在曲應知昏迷的當天。
後來樂靈道自然而然地成了新任門主——曲應知留了一封信,上面交代,若他忽然不測,門主之位便由樂靈道繼承。
這樣看似潛藏貓膩的事情,如何能讓惜夫人不去懷疑。
信件可以偽造!
人,自然也能暗害!
她便小心隱忍,立誓要為門主報仇雪恨。
誰知,這裡面竟真的不是人為。
邢列缺聽說曲應知能掐會算,早就在腦海裡勾畫出了一個白鬍子老爺爺的形象。結果他湊到窗前一看,曲應知臉上一絲褶子都沒有,嫩滑得和雞蛋白有的比。
什麼外公,說他是樂靈道的哥哥還差不多。
邢列缺失望地從床邊退開。
惜夫人蹲下身,仔仔細細地看著床上面容安詳的曲應知,她哽咽道:“門主……”總算,曲應知還活著。她終於放下一半的心。
看來,樂靈道真的沒有暗害門主。
——一個行為鬼祟的卑鄙小人,是不會在她要殺他後,還有度量讓她活著的。
更何況,即便真兇是他,她既沒有辦法手刃真兇,也沒有辦法讓門主醒過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照顧門主。
而今不管原因是什麼,她終究已經暗殺過現任的門主。她回身朝樂靈道跪下,沉聲道:“我已不再配為右護法,還請……門主另擇賢良。只求門主讓我再苟活兩日,我之餘生只盼能照顧……老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