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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等到晚上,早晨的我,也是暖烘烘的,而且更加熱情喔!”他玩笑似的親吻著她的臉、她的肩、她的鎖骨。
“嘻嘻……”她輕笑,怕癢地閃躲,緊接著輕笑化為一聲嬌吟,因為他張嘴含住了她胸前的粉紅。
睏意在眨眼間便煙消雲散,玩笑似的親吻撫摸變了質,他不停的撩撥著她,沒有一丁點地方放過。
她無法自已的嬌喘呻吟,他卻仍不肯給她一個痛快。
“奕綸……”她渴望地呼喚,因慾望而迷離的眼眸望著他。
“我在這裡。”他痞咽地輕語,愛戀的親吻著她的唇,頂開她的腿,置身其間,挺身滑入她溫潤的體內。
她背一弓,吐出魅惑人心的呻吟。
他緩慢的移動,眼眸因慾望而深黯,動作卻不疾不徐。
“奕綸,”她攀住他,指甲陷入他的背肌,被慾望折磨的她,只能不住地喚著他,哀哀懇求。“求求你奕綸。”
望著她因慾望而豔紅的美麗面容,性感誘人的表情,美妙的呻吟哀求,他粗喘,感受著她甜蜜的柔軟緊緊地縛住了他,讓他在也無法壓抑。
他終於加快速度,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沉入她的體內,在幾近瘋狂的那一剎那,那句“我愛你”差點脫口而出。
他多愛這個女人啊!
激情方歇,他將她擁在懷裡,輕撫著她的背,調整紊亂的氣息。
而她,高潮過去,更深的倦意立即襲來。
在他胸膛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讓他為她隔開冰冷的空氣。
“你好暖喔。”她意識有些模糊地輕喃。“習慣了之後,以後沒有你怎麼辦呢。”
發現她是真的要睡著了,顏奕綸溫柔地拍撫著她。她累了,難得休息,就讓她好好補眠吧,反正他不是非到哪裡玩不可的人,只要能陪在她身邊就足夠。
直到她再次沉沉睡去,他才無聲地嘆息。
“那你就要牢牢的抓住我,別放開啊。”顏奕綸輕語,手輕撫著她的背。
到現在,她依然認為他們只是暫時的戀人,是嗎?
所以,就算他已經到她身旁,兩人做盡了親密之事,但是她的視線,還是不曾落在他身上,是嗎?
視線落在化妝臺旁的畫箱,思考了一會兒,他小心翼翼的拿開她環在他腰間的手,慢慢地推開,下床,彎身拾起地上的長褲套上,便上前提起畫箱,離開臥房。
當廖思妤再次睜開眼時,身旁的人已不在。
她抱著棉被,疑惑的坐起身,裸露的肩背因為偏低的氣溫而冒出一片疙瘩。
看了一眼時間,上午十一點三十八分。
他去哪裡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望向放著畫箱的地方,發現東西不見了。
她下床,隨手拿了他的上衣套上,突然一陣昏眩噁心感襲來,她趕緊坐回床沿,伸手拍撫著胸口,試圖壓下噁心感覺。
可下一瞬間,她再也壓抑不住,立即衝向浴室,蹲在馬桶前吐了起來。
怎麼回事?她怎麼了?
等吐光胃裡的東西,連胃酸都吐不出來了,她才虛脫的扶著牆,慢慢的站起身,腳步微蹌,不小心撞到架子,一些衛生用品掉了下來。
她蹲下身將它們撿起,隨即愣住,看著手上的衛生棉,她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沒用過這個東西了,十一月初她用過,但是十二月並沒有來,她MC一向很準時,現在都已經十二月底了,卻還沒有來……
想到剛剛莫名噁心的感覺,難道……她懷孕了?
如果是真的,怎麼辦?
她有些恍惚,將東西放回去,赤著腳走出臥房。
門一開啟,她就聞到顏料的味道,他在畫畫?
這個認知讓她暫時忘了體內可能正孕育一條生命的事,迫不及待的想要親眼看看。
四周梭巡,她看見陽臺的玻璃門開著,風吹動著窗簾,她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想要嚇一嚇他,掀開窗簾一角,看見了他。
他站在陽臺,面前架著畫架,從她這個角度看去,可以看見畫布上已經佔滿色彩。
她被他的畫深深吸引,想跨出玻璃門的腳不知覺的收了回來。
那是一片美麗的星空,一輪彎月高掛,星空下,有一片山坡,山坡下是一片倒映著星空和彎月的湖面,有個盤腿而坐的男人的背影,和一個枕在男人腿上的女人的背影,男人屈著身,應該是在親吻枕在他腿上的女人。
很簡單的畫,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