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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忌憚某人?大可不必,你儘管實話實說,我不會將你的供詞說出去。”
那小藍顯示被嚇到了,而後聽葉佩說不會將其供詞外洩,心中便有了膽子,她靠近葉佩,像是怕被外面的人聽到似的,在她耳根邊上低低道:“大人,其實,大夫人在人前,對我家主子姐妹相稱,親暱萬分。但是人後,卻常常是手段欺負我家主子,你看這破房子,就是大夫人打發主子過來住的。”
“那你家老爺不啃氣?”
“大夫人手段頗多,她使計騙了老爺。她請道士來家裡做法,道士說若是這個家中要添丁,生子之女必須去西邊的破木屋居住,我家主子知道這是大夫人請來的道士,合著大夫人捉弄她,她敢怒而不敢言,而求子心切的老爺自然是信以為真,當天晚上,就將我家主子送到了這破房子。”小丫頭說的有些義憤填膺,最後還低低的在葉佩耳邊道,“還有那珍珠項鍊,我明明看到大夫人自己將其丟入了湖中,還冤枉我家主子偷得,老爺衝主子發了頓脾氣,主子氣得跑了,沒想到,沒想到。。。。。。”說到這,小丫頭有些嗚咽起來。
“小藍,我再問你,你家主子出走之時,身上穿得時何衣衫?”
“大紅色的綢衣,還有一雙牡丹繡花鞋,這些衣服,都不是新的,是舊塌塌的,都是大夫人以前穿過的,裝作好心送給主子,主子不敢拒絕,不敢不穿,這樣是對大夫人不敬,所以主子一年到頭,都只能穿舊衣不敢穿新衣。老爺糊塗,還道主子與大夫人姐妹情深呢!”
“小藍,你貼身伺候你主子,可知道她身上又何陰極。特別是腰間。比如這種地方?”葉佩說著,在自己身上拿手比劃了下在屍體上看到淤青的部位。
“這個地方沒有,倒是主子的背上,因為幼時乞討,與人打架,被人用石頭砸過一個窟窿,如今窟窿已經癒合,卻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傷口,還有主子的手心,在她還是奴婢的時候,一次被大夫人責罰,狠狠抽了三十鞭子,劃拉了很大一道傷口,癒合後,又一道淺淺的粉色傷疤。”
葉佩從小藍著,得到了非常重要的線索,她之後為了小藍不受大夫人責罰和懷疑,與她串了一套新的文詞,便離開了張府。
回到香香鎮,時近黃昏,夕陽無限好,她卻沒有希斯去欣賞,只是直奔衙門,對還在當差的藍震庭道:“那劉四可有何異樣?”
“並無,他一日都呆在家中,只有中間解手的時候才偶然出來一下,我派去的人暗中調查了劉四周圍鄰居,得知劉四並不是賣柴為生,他的錢哪裡來的大家都不知道,但是大家都反映,劉四與月娘的關係不一般呢,有人半夜三更的時候,曾經看到劉四從月娘房裡出來。”藍震庭跟著葉佩斷案三年,明察暗訪這一條,不用葉佩叮囑,他都已經清楚與心,如今他查到的資訊,對葉佩非常有用。
“月娘的身份,有查過嗎?”葉佩問,如今她已經確定,死者並不是玲瓏,或者是那個失蹤的月娘,但是玲瓏究竟在何處,她是還在負氣離家中,還是已經遭遇不測,如果遭遇不測,那麼其屍首在何處,還有,玲瓏的衣衫,為何會穿在月娘的身上。
這些問題,都是迷,葉佩只能從其一勉強能夠查到的疑點著手。
“月娘是青樓裡的歌妓!”藍震庭果然辦事得力,早已經查探清楚。
“查到這個,費了我不少功夫,月娘在青樓賣唱,但是一直以黑紗蒙面,所以無人見過她的真面目,我是在她家門口,看到了一盆紫牡丹,這種紫牡丹,這讓我聯想到了那個如今很紅的歌妓紫牡丹,我去問了那老鴇,老鴇知月娘底細,知道她或許遇害,知道她或許遇害,不敢遇害,不敢隱瞞,才查到玉娘就是那紫牡丹。”藍震庭的推理能力,也在步步上升。
葉佩讚歎的拍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震庭,謝謝你,這幾年斷案,多虧你的幫忙,不然我肯定要費死很多腦細胞。”
“腦細胞是什麼東西?”藍震庭不解的問。
“哈哈,是一種好東西,就是能讓人思考的東西。思考過度,就會死亡的東西。”葉佩以他能接受的解釋,將腦細胞三個字解釋的清楚,藍震庭對葉佩忽然冒出來的新詞彙,總是弄不懂,但是經過她這一解釋,他就都能記住。
看著天色簡暗,葉佩讓藍震庭先回家,而自己,則是先去拜訪一下那位青樓老鴇,有些事情,要與她求證。
歌舞昇平不眠夜,便非青樓莫屬,葉佩再路邊小館子吃了些晚膳才過來,在沒有什麼娛樂活動的古代,這個點本該是萬籟俱寂,大家都勞作一天進入夢鄉的時候,一路過來,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