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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屍骨,以示辨認。”
如今有兩人前來認屍,葉佩倒也不急著問了,只是讓藍震庭領著兩人,自己尾隨其後,朝著義莊,現在時晌午時分,財叔正在院子裡曬衣服,見著葉佩領著兩個陌生人過來,忙上前道:“仵作大人,可是來認屍的?”
葉佩點頭稱是,道:“又來叨擾財叔,財叔你繼續晾衣服便是。”
然後帶著兩認屍的人進到解剖房內,屍體還停留在之上,葉佩解開屍體上的竹簾,那四十來歲有錢人打扮的男人,身子踉蹌了一下,明顯是被嚇到了,而且二十多歲的年輕樵夫,臉上雖然也是一片蒼白,但是還好是支撐住了。
“怎麼樣,可認得?”
“正是月娘。。。。。。。”
“正是草民的小妾牡丹。。。。。。”
兩人不敢細看屍體,只瞥了一眼,便匆匆下了定論,葉佩知道月娘和牡丹肯定不是同一人,如今事有蹊蹺,就算是有巧合,月娘和牡丹也不可能撞衫,兩人僅憑衣衫就確認了屍體是自己所要認的那具。
葉佩看了兩人一眼,道:“有些事情,我需要問你們,先到外頭去說。”
搞好屍體,出的驗屍室,她讓藍震庭先將張壽福領去一邊,自己單獨問劉四:“你可確定?”
“小人就是看了尋人啟事中那死者的衣衫描述找來的,肯定無錯。”見他眼神堅定,但是不敢看葉佩的,葉佩接著問:“月娘是什麼身份你知道嗎?”
“月娘是我的鄰居,我不知道她平素做些什麼活兒,但是她日子過的還算不錯,她男人半年前染了風寒去了,她是一個人住,雖然我們沒有什麼來往,但是每日清晨,她總要出門,我們能打個照面,只是連著幾日,我都不曾見她。所以她或許出事了,沒想到,她還真是出事了。”
聽著劉四說完,葉佩不覺又上下打量了這小夥子一番,臉上喲黑,肌肉結實,說話總有些小聲小氣,好似要隱瞞什麼似的。
她讓劉四在一邊候著,便去找張壽福,張壽福正一臉悽哀的坐在一邊的石凳子上,臉色蒼白如蠟,小聲抽泣著,一副娘娘腔的模樣,見葉佩過來,忙起來請安,葉佩回了禮,直接開口就問道:“張壽福,我問你,你如何一眼確認那人是你娘子?是單憑衣衫裝扮嗎?”
“正是,回大人的話,玲瓏出走的時候,穿得就是那身衣服。”
“你確定?”葉佩加重語氣問道,那張壽福有些驚嚇道,忙道“小人確定,小人豈敢在大人面前說謊。”
“不必驚慌!”葉佩放緩了語氣,如此誰來,事情便更加的蹊蹺,兩個人同時都咬定死者的衣衫,是自己說認領的人,葉佩只能最後問張壽福一個問題。
“張壽福,我想知道,你說你小妾身世可憐,如何個可憐之法?還有若是方便,你可否講講,你具體是怎麼將她氣跑的。”大堂之上,他曾經這般說,葉佩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抓住這條記下來的供詞問道。
“玲瓏嫁我為妾之時,本事路上一乞兒,終日以乞討為生,我初見她,她正和人搶饅頭吃,被高個子的乞丐打的渾身是血,我憐她孤苦,將她買入家裡為婢,後來我結髮無出,我便納她為妾,想讓她幫我誕下一子半女,可她的肚子也不爭氣,我還是很寵她。她卻仗著我的寵愛,勢力了起來,手腳也變得不乾淨起來,我送給正妻的珍珠項鍊,她覬覦已久,前天藉故去正妻房內拜見,趁著我正妻不備,居然偷了她項鍊,我罵她小偷,她倒覺得委屈,就跑了走。”
“若是知道她回遭遇不測,打死我也不會氣走她。”說著,張壽福又顧自嗚咽起來,看他的模樣,倒不似作假,只是他的話,卻讓葉佩聽出可幾分岔子。
“張壽福,你先回衙門等我,我先去趟劉四家。”
很明顯,那具屍體不是張壽福的小妾玲瓏的,因為屍體的手心光滑,不像是做過乞丐又做過奴婢的下人的手,這不能說張壽福在說謊,葉佩的精準知覺告訴他,說謊的另有其人。
劉四不知道葉佩安了什麼心,只是在前面給葉佩帶路,他不敢回頭看葉佩,一路上,他一言不發,葉佩也並未再多問,只是隨著劉四來到一處破落的山坡,山坡上,零星的有些房子,其中一幢大門緊鎖,裝修的漂亮些,葉佩心裡揣測,此處必定是月娘家。
果然,只見劉四並不帶葉佩去自家家,而是領著葉佩來到那裝修漂亮的木屋前,對我道:“大人,著就是月娘家,若是您要進去檢視,小人便命鄉親們來砸開鎖子。”
葉佩再外圍看了房子一遭,這個房子與別的房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