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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對於他來說,是真正的大獲豐收,比他能想的結果還更好。根據情況松平質子為他寫了一份名單。這些人必須是必須殺掉的。然後,松平質子就會返回日本,然後,以錦鯉組代理組長的身份,恢復錦鯉組。那時候,才是日本黑道戰爭的全面開始。
各自有著各自的生活,各自有著各自的目的,時間流逝地說快不快,說慢不慢。三天後,當林德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心頭一驚睜開了眼睛,卻看到自己已經躺在了埃米爾塔的下面。
他站了起來,抱怨起來:“真他媽的,早點訂時間呀,至少也讓我洗個澡刷了牙上一趟大號。”幸虧現在他比較小心。肌肉增強器不管何時都綁在身上,但是其他的武器只有水妖手套戴在手上。這個東西涼涼的滑滑的很舒服,而且戴上後別人是看不出來的,簡直就像是身體上的一層皮。
永村廣是第二個到達的,林德看著他皺眉問道:“我說胖子,你不做教師了改行變成殺豬的了?怪不得現在豬肉整天漲價。一定是你的效率太低了。”林德之所以這樣笑話永村廣。是因為他的ASP戰鬥服上,滿是鮮血。圓圓的面孔上,也被濺上了了血液而沒有擦乾淨。以前的永村廣是戴著眼鏡的,而這一次,他卻沒帶眼鏡,一對小眼睛在鮮血的襯托下,看起來還頗為兇悍凌厲。
用沾滿鮮血的手擦了擦臉頰的鮮血,永村廣越擦看起來越猙獰。他咧嘴笑道:“我要是殺豬也是殺日本豬,中國豬肉漲價肯定和我無關。”
“廢話,和你有關還了得。”林德笑罵了一句,遞過去一面手帕:“擦乾淨臉,你這樣子一會肯定嚇壞新人。”在永村廣擦臉的時候林德問道:“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弄得這麼狼狽?”
“處理一點小事,結果突然被轉移來,沒來得及洗澡換衣服。”永村廣在來之前,剛襲擊完一個目標家中。將一家七口包括老人小孩全部殺死,另外還殺死了四名保鏢。這身血,就是他在折磨那個錦鯉組的叛徒時濺上的。
林德一聽就明白了,孫雅告訴過他,既然和松平質子訂婚,那就一定會和日本的黑道爭鬥,少不了利用埃米爾塔的東西大開殺戒。反正死的都是日本人,對林德來說那些人的命不值得關心,也就懶得再問了。
隨後,白河蘭出現在眼前,問題是,這個火爆的韓國女人一身條文囚衣,毫無任何化妝,頭髮散亂,精神萎靡,看起來就像是個越獄的犯人。孫雅幾乎同時出現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白河蘭這副樣子,皺眉道:“你這是怎麼了?”
“那些混蛋,說我演習時逃跑,還丟了槍,認為我是逃兵,要送我上軍事法庭。我告訴他們埃米爾塔的事情,確認為我在編造謊言,把我關進了軍人監獄,還要起訴我。這群該死的混蛋,王八蛋,龜兒子,日本人。”白河蘭被孫雅一問,積壓的怒氣完全爆發了,破口大罵韓國軍隊的那些官員。
永村廣問道:“你們軍隊都是韓國人呀?最多再加上一些美國人,為什麼要罵日本人?”
白河蘭沒有說話,林德聳肩道:“很正常,我們罵人的時候有時也會罵對方日本人,這就和我們說別人是國腳一樣,誰讓你們日本人以前都是王八蛋。”
永村廣這才明白過來,呵呵苦笑兩聲,不再說此事。
孫雅還是有一件事不明白:“白河蘭,埃米爾塔中時間流逝和外界不一樣,不管你在埃米爾塔中停留多久,對在外界世界來說,也不過就是剎那之間,你怎麼會被認為是逃兵?不過槍是沒有了,但是逃兵未免誇大了。”
“時間雖然沒有流逝,但是地點卻不同。”白河蘭咬牙切齒的罵道:“我當時正在演習,可是回去的時候,人卻已經遠離演習地點出現在首爾,偏偏還是軍裝,被警察逮到了,這一下就坐實了逃兵的罪名。而且那些混蛋還認為我是將步槍賣給別人了,審訊個沒完沒了。我一氣之下,把審問我的那個混蛋的鼻樑打斷了,就又多了一個襲擊傷害的罪名。那些混蛋說,至少要判我二十年,那些王八蛋,我操他們祖宗十八代。”
林德搖搖頭,這女人真是有將沒事變成有事,將小事變成大事的本事。
隨後,上次就一直沉默的小姑娘出現在眼前。
林德向她打了個招呼,小姑娘卻還是像上次一樣,躲在了一邊。
又過了兩分鐘,這一次的新人出現了,一樣的驚疑不定。
這次的新人有五個人,一個身穿警服,還騎著白色摩托的女騎警。一個穿著紅色旗袍,還揹著寫著川沙大酒店條幅看來是酒店迎賓女的服務員。一個穿著灰色工作服,手裡還拿著一把大鉗子的工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