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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胖子,救你個辣子,你別發神經好不好。”
“林桑。”永村廣用力的將林德按在椅子上。“你在擔心什麼?我帶你來,就肯定是我請客,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林德看著永村廣那張圓圓的臉,堅決的搖頭:“不信。”
永村廣咳嗽一聲,“林桑,你這樣會傷我得自尊心的。”
“死胖子。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該不會是想一會自己跑將我留在這裡洗盤子吧。今晚的花銷我洗到中國隊拿大力神杯也洗不完。”
“林桑,這家夜總會是我老婆開的。我帶你來除了想讓你玩的開心,也是要帶你見她。”
林德拍了拍永村廣的胖臉,又用力捏了捏:“胖子,你該不是在埃米爾塔中撞了頭,在發高燒把腦子燒糊塗了吧?”對於永村廣的話,林德更加不相信了,就這二百多斤的體重,還能拐富豪金龜女,難道富婆不怕被他壓死了?
永村廣對身邊的小姐小聲說了兩句,小姐出去後,片刻後,房門開啟,穿著黑色和服的女人踏著碎步走了進來,跪坐在林德的面前。“林桑,您好,我是松平質子,永村先生的未婚妻。初次見面,以後請多關照。”同樣是和服,穿在松平質子身上和林德面前的小姐身上感覺完全不同,優雅冷漠纖細貴氣,在松平質子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林德忙站起來,看到身邊女人還衣衫凌亂,他有些尷尬地說道:“你好。”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了。
林德瞪著永村廣:“你這死胖子,有這麼美麗氣質的未婚妻還要來這種地方,你對的起她嗎?”
“林先生,男人逢場作戲是必然的,我不會介意的。”松平質子的話讓林德一把拉過永村廣:“說,你是不是從埃米爾塔中偷了什麼迷惑人心的藥騙她吃了?”
“我們在埃米爾塔的任務中有這樣的藥嗎?”
“好像沒有。”
“那就是了,我是用我無與倫比的男性魅力征服她的芳心的,所以林桑,你不要在懷疑我的魅力。”
被他這樣說,林德打了個哈哈,重新坐下,不過有女人,而且是朋友的未婚妻,林德也就不好意思再和身邊的小姐玩鬧。永村廣看到這種情況道:“我們喝了不少了,天也晚了,休息吧。你們三個,今晚好好的陪林先生,如果林先生今晚玩的不盡興,我可不會饒過你們。”
林德被三個美女簇擁著帶到酒店的房間,松平質子站起身問道:“永村先生,這個少年就是你最重要的朋友和夥伴嗎?在他身上花這麼大的心血,你確認值得?”
“他是無所我是不能,我們聯合起來就是無所不能。只要我們聯起手來,這世界,沒有什麼能夠阻擋我們的腳步。”這時候的永村廣完全看不出喝多了的跡象,目光陰冷,整個人就像是在荒野中盯著目標的豺狗,從骨子裡面滲透出一種惡毒。
“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松平質子拿出一個信封,抽出裡面的照片:“這個人叫黃潤髮,是黑虎堂的老大。黑虎堂是三合會的一個小分支,主要是收陀地費和走私女人掙錢。黃潤髮和古井仁次朗一直是生意上的夥伴,多年來一直從中國內地拐騙少女送往日本拍攝色情AV和賣春。如果古井仁次朗來到香港,一定是利用他的渠道隱藏的。”
永村廣問道:“既然知道,你為什麼不向他下手?”
松平質子道:“我們是外來人,他是地頭蛇,要對他下手並不容易。要是讓香港本地幫派覺得我們在主動挑釁,就危險了。香港幫派人數超過三十萬,是世界上紮根最深,勢力最龐大複雜的黑道組織。如果讓他們聯合對付我,那我們錦鯉組這片基業,會在一夜間被連根剷除。”
“那你當年能在香港站住腳真不容易。”永村廣對松平質子有些刮目相看了。
“我們當年是和廣東某些勢力聯手進入香港的,而且一直注意避免和本地幫派產生直接衝突。而且從開始,每年會向三合會龍頭交納大量的保護費,才能在香港站穩腳跟。不過在中國人的地方,只要打通關節,中國人是不會阻攔你發財的。他們講究大家發財,相比外來勢力進入日本來說,香港要容易站住腳的多。”
“那就是說,可以動手,但是絕對不能讓人知道是你動的手。”
“是的,這是底線。如果讓香港幫派發現我們日本人在香港的地盤對香港的堂口老大下手,很可能會引發香港十三個大龍頭聯手壓制我們的後果,那樣的話,除非是鄧公再世,否則誰也別想讓我們繼續留在香港。”
“他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