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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感覺都沒有？”
孫雅好奇道：“那你心裡是什麼感覺？”
林德沉默了兩分鐘，一聲苦笑：“我很緊張，也很興奮，但是卻一點都不內疚。可是看電影上，那些人第一次殺人之後，不是都很有壓力嗎？就是那些職業軍人，都會很有壓力的。我們為什麼一點殺人後的負擔都沒有呢？”
“那是因為……我們是救世主。”孫雅突然冒出來的話，引來了林德的白眼：“你也中了永村廣的幻想毒了？”
“我們經歷過騎龍大戰，在十萬殭屍中殺出一條血路，和凍牙獸生死搏殺，你難道認為經歷過這些事情的我們心理，會和那些普通人一樣。殺殭屍也是殺，殺人也是殺，對我們來說，都不過是為了生存而殺而已，這真的有分別嗎？”
孫雅的話雖然是冷酷到了極點，卻也是現實。對於經歷過埃米爾塔戰鬥的林德來說，生命就如風中浮萍，回到現實中，不知不覺中，他的性格也在悄然改變。
“孫雅，我們以後不會變成妖怪吧？”
“現在在大部分人眼中，我們已經是妖怪了。你的力氣，我的伸縮，重點是，我們自己把自己當做什麼。”
“當做什麼都好，有妖怪的力量是好事，打架至少絕對不吃虧。不過，我不希望自己的性格也扭曲成小妖怪。”
孫雅偷笑道：“你以為你的性格還不是小妖怪嗎？”
“別說笑話了，這樣的玩笑不好笑。你說，我們接下來改怎麼辦？怎麼把這筆錢給李雪梅？”
孫雅踩下了剎車：“你還沒有放棄這個愚蠢的想法，清醒一下吧。我們不能和那瞎女人在糾葛。現在這個組織找到了他和劉祥的關係，既然他們能夠找到，其他人也很可能順著線索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