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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聚越多,引擎聲。高壓水龍頭噴水聲、哭喊聲……這哪裡還是拘捕。
然而,騷亂中,恆川和警察們圓睜鷹眼,嚴密注視有沒有罪犯模樣的人逃出來,可是直到大火撲滅也沒發現一個可疑的人。
“他會不會自殺了?”恆川失望地望著現場說道。
“我也這樣想。”旁邊的一個警察隨聲附和。
沒人逃出去,就只能認為是自殺了。大概谷山認定自己無路可逃,覺得與其是上絞首臺,不如殺死價人倭文子還有那可惡的偵探和警部,而後就自殺。於是他把他們關在製冰室裡,給廠房點上火。
次日清晨,搜查現場發現,恆川的推測是正確的。
人們在燒成灰的木頭下面發現一堆人骨。那兒剛好是建築物內火勢最猛的部分。
警察們聞聲趕來。
“罪犯果真燒死了。”
少時,恆川警部陪著小五郎趕來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到底自殺了。”面對一堆白骨,警部不無感慨地說。
“是啊,那傢伙也許死了,不過……”
小五郎皺著眉頭,欲言又止,他也不能肯定這堆白骨不是谷山的。
瘋狂的復仇心
案件了結了。
喪心病狂的復仇惡魔谷山三郎死了。飽受其折磨、九死一生的煙柳倭文子終於脫離苦海,恢復了原來那平靜的生活。
然而,有一個人不相信案件已告結束。小五郎怎麼也不相信谷山那蛇蠍一樣強烈的復仇竟會這樣消失了。
持有這種懷疑的只有小五郎一人是一大不幸,更為不幸的是,自制冰廠縱火事件以來,因為以前的跌打損傷重又發作,小五郎又臥床不起了。
這一天,恆川警部去看望住在S醫院裡的小五郎。
“又過去半個月了,看來谷山真被燒死了吧,不然,他木會這麼久沒有動靜的。”警部同多數人一樣,也相信谷山被燒死一說。
“我們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那些骨頭是谷山的。作為偵探不允許作出‘大概是吧’這種論斷的,對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有絲毫的疏忽,因為絲毫的疏忽往往都會導致不堪收拾的嚴重後果。”小五郎躺在床上意味深長地說道。肩上的傷痛得他扭著臉。
“晤,我們有防備,現在還有兩名警察化裝成學僕留在煙柳家,可是一直沒有什麼異常。”警部道。
不一會兒,一位護士來叫恆川接電話。一聽是警視廳打來的,警部立時現出職業的神態,慌忙往電話間跑去。少時,他回來了,臉色陰沉沉的。
“小五郎先生,你不幸言中了。”
“哦,什麼?”
“倭文子被殺了。”
剎那間,異樣的沉默。二人相對無言。
“詳情還不清楚,但是,聽說罪犯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又是一件神奇的兇殺案。”警部一邊準備動身一邊說道。
“我先到煙柳家去看看,而後再把詳情告訴你。”
“給我打電話吧。真遺憾,我不能在現場了,不過到電話間我還是能走的,一定把情況給我說說。”小五郎試著從床上爬起來,再三叮囑。
恆川坐上一輛出租汽車,趕到煙柳家。化裝成學僕的兩位警察迎到門口。檢察官們也都來到了。
兇殺現場就是讀者諸君已十分熟悉的那間西式客廳。俊文子倒在沙發上,渾身血淋淋的,已經死了。致命傷是從背後刺入左肺深部,兇器是一把沒有什麼特徵的匕首。
“真不明白,怎麼會出這種事?簡直是在做夢。”奶媽阿波抱著哭喪著臉的茂站在客廳裡。
在作案現場,警察署偵查主任已將門、窗、傢俱等仔細地檢查了一遍。他一邊檢查,一邊聽著阿波的話。這會兒,他走到兩人身旁插言道:
“所有地方都檢查了,沒有任何罪犯進來和出去的痕跡。”
“哦,這,我也感到奇怪哩。”阿波皺起了眉頭。
偵查主任對恆川解釋道:“兇殺是在阿波同被害者說過話,把孩子領到走廊裡的間隙發生的。她聽到一聲慘叫,推門一看,被害者已倒在地上,罪犯已無影無蹤了。是吧,阿波?”
“晤,就是這樣。我把茂帶到走廊上玩兒,只有五分鐘左右。那會兒,我一直站在這門邊上沒離開過。壞蛋準是從別的地方溜進屋的。”
“可是,不可思議的是別的地方並沒有入口。”偵查主任接過來說,“窗戶上釘著鐵絲網,天花板上塗著灰泥,地板上也沒有異常,而且,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