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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川一驚。剛才看到那條狗的屍體,小五郎真厲害。
“那隻狗不知什麼時候被打死了。”
“什麼?打死了?在哪兒?”
小五郎為什麼這麼吃驚!
“我剛剛發現狗的屍體躺在庭院的角上。”
“嗜,真是個狡猾的傢伙。殺那隻狗的傢伙就是真正的罪犯,因為,在這個世界上,真正知道罪犯的惟有那隻狗。”小五郎不無遺憾地說。
母與子
可憐的倭文子成了殺害管家的兇手,還被懷疑是沒有嘴唇的怪物,現在她究竟藏到哪兒去了呢?這裡面還有一段驚心動魄的故事哩。
兩人爭吵得愈來愈烈,齊藤也不示弱:“你那樣做對不起過世的主人。人要知道羞恥,你的親戚也都對你說長道短,別的不說,起碼要對得起你那六歲的孩子吧。”
這一下觸到了倭文子的痛處,她勃然大怒起來。
她自己也深知,在過去的日子裡,年長的丈夫對她百般寵愛,百依百順,她只不過是一個愛撒嬌的大孩子。
因此,身為傭人的齊藤竟敢抓她的把柄,甚至對她肆意進行亡夫也從未有過的嚴厲指責,她當然不堪忍受而大充其火了。
“你馬上給我滾,一個傭人倒管起我來了!”任性的倭文號氣得一時失去了理智。
固執的老人滿腹苦衷已忍了又忍,這回說什麼也不願就此作罷。
“我不走,究竟誰是誰非,等親戚們來評判。”
這一來,倭文予更是不能忍受,氣得頓足捶胸,恨不得抓起身邊的什麼東西朝他砸去。
她恍惚覺得像是在夢裡被老人猛撞了一下,又朦朧感到像用什麼東西打了老人似的,當時氣憤至極,眼前一片昏黑,事過之後她也想不起幹了些什麼。
走神一看,老人已倒在她面前,胸口插著一把匕首,鮮血染紅了一片。
“啊!”倭文子大叫一聲,像釘子釘住一樣木然不動了。
記得並沒殺過他,絕沒殺他,可是他胸部被刺,倒在地上卻是鐵的事實。不是自己殺的那又是誰殺的呢?
“難道我瘋了?”她不相信眼前的事實,以為是瘋狂的幻影,兩手揉著眼睛,慢慢地在屍體旁邊蹲了下來。
“啊,多可憐,一定很痛吧。”她一邊像瘋子一樣說著胡適,一邊不知不覺地握住刀柄,將匕首從傷口中拔了出來。
學僕推門朝屋裡窺視正是在這個時候。
倭文子恍恍惚惚說著胡話的時候,傭人們驚惶地擁進了書房。
在眾多的面孔中,倭文子一眼看到三谷那帶有幾分責備的目光,於是,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她終於明白,眼前的一切既不是夢境也不是幻影,而是不容置疑的現實。
人們從她手裡擰下帶血的匕首,把肢體麻木的倭文子抱到樓下她的臥室裡。
倭文子哭了好大會兒,忽然發覺不懂世事的茂也哭喪著臉,悄然坐在她身旁。
“茂乖,媽媽呀……”倭文子緊摟著愛子,抽抽嘻嘻地哭著說道,“媽媽做了糊塗事了。乖,我可憐的孩子,你就要同媽媽分別,就要自己一個人生活了。”
“媽媽,你要走?去哪兒?嗯,你哭什麼?”
六歲的孩子哪裡懂得媽媽的心。
不一會兒,警察傳訊倭文號,可是她已無力充分為自己辯解,只會反覆地說不知道,不知道。
傳訊後,倭文子回到原來的臥室同茂哭作一團。這時候三谷悄然地進來了。
兩人對視良久,半晌沒說話。這一會兒,三谷走近情人的身旁,輕聲而堅定地說:“我不相信,我決不相信是你殺的。”
“我怎麼辦?怎麼辦?”
在情人三谷面前,倭文子並不像先前那樣掩飾心中的悲痛。
“堅強些,別洩氣。”三谷像怕人聽見似地看了看周圍,繼續悄聲說道,“我相信你是無辜的,深知你不是那樣的女人。不過,不論怎麼想都沒有辯解的餘地,屋裡除了你和被害者別無他人;而且你手裡拿著帶血的匕首;事件發生之前,你還同被害者激烈爭吵,這一切都像是在為死者作證。看樣子檢察官、警察部認定你是兇手了。”
聽了三谷熱情的話語,俠文子覺得人世間惟有三谷才是真正的知己,感激的淚水奪眶而出。
“倭文子,堅強些,現在不是哭的時候。這樣下去,待第二輪審訊一結束,你就要被警察抓走了。我不能眼看著你進監獄、上法庭。倭文子,逃走吧,帶上茂,我們三人一起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