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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為自己帶來多少麻煩,思及此,一首歌曲從腦中閃過。
手置於琴之上,微頓,她有些猶豫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最終在心底化
為一道無聲的嘆息,琴聲傾瀉而出:
歲月難得沉默 秋風厭倦漂泊
夕陽賴著不走 掛在牆頭捨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邊話已和潮聲向動流
再回首往事也隨楓葉一片片落
愛已走到盡頭 恨也放棄承諾
命運自認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壯志凌雲幾分愁 知己難逢幾人留
再回首卻聞笑傳醉夢中
笑談詞窮古痴今狂終成空
刀鈍刃乏恩斷義絕夢方破
路荒遺嘆飽覽足跡沒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過紅塵滾滾我沒看透
詞嘲墨盡千情萬怨英傑愁
曲終人散發花鬢白紅顏歿
燭殘未覺與日爭輝徒消瘦
當淚乾血隱狂湧白雪紛飛都成空
是呀,世人都在爭,爭什麼呢?為什麼這般不幹於平凡,鬥個你死我活
,到頭來,終成空,而已。手在琴上落下最後一個音,她略微失神地盯著遠
方。
那個男人對她說過,他要爭,他要傾覆這個天下,原因無它,只為好玩
,他說,要與她攜手笑看世間紛亂,戲看那些人在亂世裡漂浮、掙扎,一切
,不過是一場戲,他們既是導演,又是觀眾,只須一個心思,他便可使之翻
手為雲,覆手為雨。
那個男人,比地獄的修羅更為冷血無情,比惡魔更邪肆,卻偏偏對她寵
溺至極,那魔魅之下的柔情,僅對她綻放而已,她值得嗎?何其幸竟能擁有
他的愛?
而如今,她懷了他的孩子…
澈……難道他們的緣分就只能盡於此了嗎?想到此,一道源自心底的疼
痛蔓延開來,刻骨到今生怕是無法遺忘了……
她給過澈的承諾,這個總是讓她心疼的男人,她怎可傷害他?可偏偏-
-她苦笑了下,垂下的眼瞄向平平的肚子。
之流,或焰,這兩個國家怕是存續不長了吧。誰叫他們偏偏惹了她呢,
恐怕他很快便會從其中一個下手了。
國破,家亡。
遲早的事,她只是一個導火索。
思考猛地被一道噴在臉上的火熱呼吸打斷,她不悅地偏過頭。
“想著誰?”蒼曜的聲音三分危險七分憤怒,聽得她直想冷笑,可笑至
極!她被強行擄來這裡,想著誰也是他能管的麼?但此刻她卻不得不想好再
回答,畢竟--她首先是一個母親,然後才是一個普通女子。
“你累嗎?”她反問。
他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大笑起來。
“累?你覺得呢?朕是一國之主,江山美人都擁有了,何來‘累’之說
?”他答得理所當然,卻讓她感覺到了眼底那抹落寞。
“是嗎?”她輕笑,不再說話。
蒼曜卻是緊緊盯著她,這個女人,第一次有人問自己累不累,他知道她
所問,卻不願承認那個答案。
當初被大皇兄派人刺殺之時,被身旁至親好友背叛之時,被親母因過於
膽小怕事而在危難時選擇棄他於不顧之時,他早就不知道什麼是心了,既沒
有心,又何來累之說?
在暮王府為她所救,回國剷除異黨,如願登上了皇位,終於俯瞰天下,
心中卻是無限的寂寞與空曠,後宮不斷的填充仍然補不迴心中那處荒涼,後
霧國一夜,她那傾城一舞永遠地烙在了他的心裡,想要的到她的慾望瘋狂滋
長,她,落到了他手中。
本是想著把她奪過來折磨一番,以解她烙在他心裡的那道痕跡,卻不想
,見到她後,竟狠不下心來了,只想折斷她的翅膀,把她囚禁在身邊寵愛,
儘管他早知道--她不僅僅是鄰國的王妃,還是“暗獄”的女主人,那個可
怕的男人的妻子。除此之外,後霧國丞相司馬清絕,天下第一殺手夜閻羅,
都是她的裙下之臣吧!
儘管他知道這些,他卻不願意用她來交換那些唾手可得的東西,冒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