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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能教你符文,那肯定也是存著想讓他師門收你入門的心思,幾年前我跟他隨團出國訪問,他還跟你對面那個小娘兒們打了一場。”
冬至趁機問道:“那幾個日本人到底是什麼人?”
有了何遇這層關係,老鄭對冬至的態度就親切許多,話匣子也開啟了。
“那個小娘兒們叫北池繪,是伊勢神宮的巫女。”
冬至奇道:“不是陰陽師嗎?”
老鄭:“陰陽師只是通稱,在日本,這類神職,男的叫神官,女的是巫女,都有不同等級,自成一套系統。這個北池繪,據說天生就開了天眼,能同時駕馭兩隻式神,是日本新一代陰陽師裡的佼佼者。那個老東西是她師父,實力應該更厲害。”
張行在旁邊,根本沒聽懂,精神也不大好,顯然還未從剛才回過神,老鄭伸手往她額頭上一彈,後者閉上眼,腦袋軟軟往冬至肩膀上一歪。
“小姑娘嚇著了,讓她睡一覺。”老鄭道。
冬至繼續問:“他們是非法入境?”
老鄭冷笑道:“像藤川葵和北池繪這種特殊身份,除了正規入境,還需要進行特許備案,他們卻沒有,還跟我說是來旅遊度假的,鬼才信!”
何遇哈哈一笑:“我還不知道你!先說好啊,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可得連請三頓酒!”
155。第 155 章
一列開往春天的火車。 連目的地都如此應景:長春。 他沒再猶豫; 上前想要將張行的頭髮從男人手裡解放出來; 誰知對方抓得死緊,居然怎麼也掙不開,冬至又去推對方,居然也沒推開,對方看也不看他一眼,依舊直視前方,目光呆滯,眼白比眼球還多。
不對勁; 這根本不像是一個正常人了。
情急之下,冬至靈光一閃; 從揹包裡摸出美工刀,朝張行的頭髮劃去。
準頭不行,劃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血汩汩流出; 冬至嚇一跳,結果男人沒喊叫也沒縮手; 依舊面無表情; 緊緊拽著張行的頭髮。
冬至又一刀下去; 這次用了狠勁; 一手抓住頭髮一邊,鋒利的刀刃將髮絲劃斷大半; 但還有一小半留在男人手裡; 同樣的力氣; 受力面積卻更小,張行疼得鼻涕眼淚一起下來,哭聲裡都帶著嘶喊了,冬至用力將那一小撮頭髮從男人手裡扯回來,終於讓張行擺脫了對方的魔掌。
男人終於發現異樣,停住腳步轉過頭,直直盯住冬至,根本沒有剛才搭訕吃醋時的生動,眼白漾出青色,令人毛骨悚然。
他朝冬至抓過來,後者顧著扶張行起身,冷不防手臂被抓個正著,頓時一股鑽心疼痛透過衣裳傳達到大腦。
這會兒還是春季,山裡又冷,冬至雖說只穿了兩件,但外衣卻是羽絨,可見對方力氣有多大,他總算明白剛才張行為什麼死活掙脫不開了。
冬至二話不說上腳就踹,對方搖晃了一下,往後踉蹌兩步,又追上來,另一隻手想掐他的脖子,卻絆到腳下石頭,直直摔倒。
冬至顧不上看他,一把拽起張行就往前跑。
張行雙腿發軟,幾乎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冬至沒辦法,咬咬牙把她背起來,一邊跑一邊看路,還忍不住回頭看。
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魂飛魄散!
男人飛快爬起來,又追在兩人後面,腳步不算快,但他身形古怪,居然是踮著腳尖在跑步,就像有人在背後提著他的肩膀,而他像提線木偶一樣被操縱著四肢一樣。
冬至頭皮發麻,一下子想起酒店裡那個跳樓的女人!
撞撞跌跌跑了一段路,冬至累得不行,忍不住放慢腳步,背後張行忽然驚叫一聲:“他追上來了!”
冬至被她下意識害怕勒住脖子的舉動弄得差點喘不上氣:“你別掐我,我更跑不動!”
“對不起對不起,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跑!”
冬至也背不動了,聞言將她放下,兩人手拉著手一塊兒逃命。
路像是沒有盡頭,他們體力有限,對方卻像是永遠不會累似的,依舊追在後面,而且隨著他們體力不濟,眼看就要追上,幾次都堪堪抓住兩人後背衣服,驚險萬分。
“我、我跑不動了!”張行邊跑邊哭道。
“再堅持一會兒!”
“不、不行了,我快不行了!”張行鼻涕眼淚和鮮血流了滿頭滿臉,一頭秀髮被刀割得跟狗啃似的,大美女的風采半點不剩。
“那你還有力氣說話!”
這話音才剛落,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