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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見了嗎?我們家龐光有出息了。終於活出個人樣了。。。。。。”
看到這一幕,我又聯想到龐光的死,鼻子一酸,走到屋外。
王曼妮也跟著走了出來,聲稱自己出門帶的現金很少,想找我拿一些給龐光的妻子,這次出門我將錢都放在了家裡,交給了父親,只帶來了將近一萬塊,我從裡面抽出了幾張回去的路費,將剩下的錢一股腦的全部給了王曼妮。
王曼妮嫣然一笑,說道:”等我回去了,就還給你。“我擺了擺手說道:”不急,這裡面也算我一份,畢竟這個家看起來太讓人心酸了。“到了晚上,龐光一家人都很高興,做了一桌子鄉村美味,讓我們吃了個飽。
隨後,龐光的女兒龐青青又收拾了一件簡單的客房。
一到房間,我便把門給插上了,掏出那本兒薄皮冊子研究起來,畢竟現在的三愣子詭異至極,現在房間就剩下我和他倆兒,我心裡也有些發毛。
三愣子則倒在床上,呼呼便睡,口水渣滓都流出來了。
我將薄皮冊子從頭翻到尾,也沒有看到一種可以剋制鬼附體的方法來,心中不免有些焦躁。便找到一個可以驅百邪的靈符,照著上面用碳條畫成一張簡易的驅邪符放在胸前,這才睡去。
到了後半夜,我伸了個懶腰,發現三稜子竟然不在身邊了,等我回過頭一看,三愣子正坐在我床前,背對著我低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麼。
我叫了他一聲,他也沒有應我,我便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發什麼神經,三更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裡來乾坐著。”
三愣子突然一回頭,差點兒沒把我給嚇個半死。三愣子的一張臉比麵粉還要白,兩隻眼睛微微閃著白光。他好像並不知道這一切,說道:“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就是睡不著。”
我看三愣子說話無異,知道這白臉鬼煞只是暫時附在了他的身上,但卻無法控制他的身體。稍稍平定了一下心情,從揹包裡取出躍龍寶刀握在手中,就這麼盯著三愣子。如果他稍微一有動靜,我可以及時做好防備。
當夜也不敢關燈,三愣子也始終沒有回過頭來了,就這麼傻傻的坐著,除了說自己睡不著以外,什麼話都不說。我就這麼跟三愣子耗了一夜,幸好白日在船上睡了一個下午,倒沒感覺有多少匱乏之感。
次日早晨,三愣子突然說他好累,要睡覺。我便把他一個人丟在客房,和王曼妮幫忙龐青青幹活。我將昨晚發生的一切告訴了王曼妮,她睜大了一雙美瞳,將信將疑的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嘆了口氣說道:“依我看來,三愣子目前還沒有被附身的白臉鬼煞控制,只是已經不是他自己的魂魄了。”
第四章 半月灣傳說
“那我們怎樣才能驅逐白臉鬼煞離開三愣子的身體呢?”王曼妮問道。
我想了想,說道:“目前我還沒有找到可以對付白臉鬼煞的辦法,就現在來看,三愣子的情況並不樂觀,他的行為已經像極了鬼煞,夜不能寐,白天卻要休息。好在他現在並沒有對我們造成威脅,我們藉著這個空當得趕緊找到張文魁。”
“找他做什麼?”王曼妮不解的問道。
我便將昨日在茶館裡的事情跟王曼妮說了一遍,王曼妮嬌嗔道:“你怎麼不早說啊!還我提心吊膽這麼久。”
可是,張文魁昨日在我們前面出發,我並不知道他現在身在何處,這裡四面環山,人煙稀少,想要找個人並不是那麼容易。
我想張文魁既然知道三愣子鬼附身,一定有辦法可以解決。
當下不敢耽擱,讓王曼妮留在家中照看三愣子,我四處尋找打聽張文魁的下落。
這張文魁既然是來這裡尋寶,那麼一定會像村裡人四處打聽訊息,我便沿著泊船的地方一路打聽下去,定會找到他,當即打定主意,沿著鄉間的小路,見著一個鄉農,便遞上一支香菸,與其攀談兩句,順帶問一些這裡的地理情況。
當我走到一塊梯田旁的時候,看見一縷一縷的煙霧飄過來,我探頭四下打量了一會兒,見一個鄉農正坐在離我不遠的一個田埂上抽著旱菸。
那人五十多歲年紀,面板黝黑,皺紋已經爬滿了他的臉頰,他見我過去便問道:“你。。。。。。你是做。。。。。。做啥的?”
原來是個結巴,我衝他一笑,說道:“大叔,向你打聽個人,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陌生面孔,問路的?”
鄉農吐出一口濃煙,露出滿嘴被煙漬燻黃的牙齒,上下打量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