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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眉頭,想了半天,仍然搖頭說:“不瞞探長說,在我認識的客人中,實在沒有個姓鄒的。至於小陸是不是認識,我就不知道了,探長最好問小陸自己吧!”
孫奇冷笑一聲,忿然說:“小陸已經被姓鄒的擊斃!”
“他……”經理頓時驚得張口結舌,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孫奇知道再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放棄對他的盤問,轉移目標,向酒吧裡所有的客人逐一查認,希望姓鄒的在內,那麼一切都迎刃而解。
當然,他也明白這是多此一舉,因為小陸如是真被鄒炳森擊斃,那麼這傢伙一定已在外面,下手之後倉促逃走了,那會在酒吧裡束手就縛。
不過為了警力的慣例,在現場不得不作一番例行公事罷了!
就在“夜來香”酒吧裡鬧得天翻地覆時,金玲玲也趕到了,由於國際大飯店位於中環,距離這裡較遠,所以她比警方的人員遲到一步。
車在老遠就看見“夜來香”外面亂哄哄的,幾個便衣警探正在戒嚴,禁止閒人走近。
金玲玲一看這情形,情知有異,立即吩咐停車,付了車資,她便站在對街窺視動靜。
可是站在對街,根本無法知道“夜來香”酒吧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她心裡有數,這準是她一個電話惹出來的紕漏,讓警方獲悉了這個“聯絡站”。
如果這個“聯絡站”被警方破獲,那麼她豈不是將失去了聯絡,除非是人家找到國際大飯店,她就無法主動去找對方。
金玲玲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意念,萬一這個“聯絡站”的破獲,真是由她一個電話闖出來的禍根,那麼姓鄒的很可能會懷疑到她的身上,誤會是她向警方洩了密。
這樣的話,姓鄒的豈不將用手段採取報復?
想到這一點,她不由打了個冷顫!
她再也不敢在街邊逗留了,趕快返身就走,急急揮手招呼街車。
忽然,一輛黑色轎車疾駛而來停在了她的身邊。
車廂裡伸出個頭來,向她冷冷地說:“金小姐來看熱鬧了?”
金玲玲猛吃一驚,想不到怕鬼,偏偏遇上了鬼,車裡的這個人,竟然就是鄒炳森!
鄒炳森看她吃驚的神情,不由冷笑一聲,推開了車門,皮笑肉不笑地說:“金小姐還不上車,等著讓那些條子抓去嗎?”
金玲玲幾乎想逃走,但轉念一想,那樣更會引起鄒炳森的懷疑。說不定一轉身,這傢伙就會猝下毒手,給她背後一槍,然後逃之夭夭。
於是,她只好強自鎮定,硬著頭皮上了車。
司機是個粗獷的彪形大漢,等車門一關,立即風馳電掣而去。
鄒炳森的臉色陰沉沉的,一言不發,這情形使金玲玲愈發感覺惶惑不安起來。
車在疾行中,她終於吶吶地說:“酒吧裡好像出了事……”
“不能說好像,”鄒炳森冷冰冰地說:“應該說已經出了事!”
金玲玲彷彿覺到一股寒氣逼人,直透進她的心裡,使她不由自主地又打了個寒顫,提心吊膽地說:“小陸不知道怎樣了……”
鄒炳森發出嘿然一聲冷笑,臉上毫無表情,以極其冷酷無情的語氣說:“我已經把他幹掉了!”
金玲玲大吃一驚,詫然問:“你把他幹掉了?”
鄒炳林微微把頭一點,似乎認為殺個把人,在他是家常便飯,並不值得大驚小怪。
可是卻把金玲玲嚇得臉色大變,不禁急問:“為什麼?”
“怕他洩密!”鄒炳森直截了當地回答。
金玲玲聽得汗毛直豎,這句話無異是對她說的,為了防止洩露機密,他是不擇任何手段的,甚至於幹掉自己的人!
她頓覺啞口無言,噤若寒蟬了。
鄒炳森瞥了她一眼,忽然獰笑說:“金小姐,也許你對我們組織還不太瞭解,現在我不妨告訴你。為了組織的利害關係,以及安全理由,任何人只要有可能危害這兩點,我們都必需把他除掉,以免後患!”
這番話等於是指著和尚罵禿驢,金玲玲哪會聽不出來,分明是對她在警告,心裡不由驚急交加,分辯說:“鄒先生,請你不要誤會,這些條子可不是我引來的……”
鄒炳森沉著臉說:“那我倒要請教金小姐,他們怎會找到‘夜來香’酒吧來的!”
“這個……”金玲玲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了。
鄒炳森冷一笑,獰聲說:“這個並不難,我們的香港福爾摩斯——孫大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