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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青的,還說什麼“行醫不識史什麼青,懸壺一生也不濟”!
神醫?半仙?
神醫!!
那天主持老禿驢不是跟我提起過一個神醫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出家人不打誑語,而且還是個主持級的出家人說的話。
我全當信他一次,死臉全當活臉醫治,反正不治與治不好都是一死,寧可認得庸醫,也不可放過一個機遇!
兩眼汪汪(完)
我讓小冉去寫一份加急奏摺承給皇上,務必得趕在被人誇大其詞之前讓皇上明白事情的真相。雖說皇上以身體報恙不見朝臣,可奏摺總是要批的吧!而我自己則去空鳴寺去探一探神醫的虛實。
“阿彌陀佛!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主持,這大半個時辰都只說這一句不累嗎?”
“阿彌陀佛,貧僧不累,謝施主關心!”終於換了一句,雖然仍舊讓人吐血不止。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佛屠,您只需告訴我那個神醫在哪裡就行了,我自己去找。”我都說得口乾舌燥了,他咋還是這樣ni?
“阿彌陀佛!”他又閉上了眼睛,雖然他閉與不閉都一樣看不到眼睛。
看來只能用我集三十六計之精華,總結第七計和第三十四計得失而提取的更為經濟市惠加有效的絕招——無病呻吟!
“也罷!既然主持如此執著,那我就告辭了。”我裝作無奈的說道:“唉!這裡是下個月和下下個月的香油錢請主持大師收妥當了!”我拿出一沓銀票遞給不知睜沒睜眼睛的主持大師。
“龍府一向都是每月月頭來添香油錢,施主何故要提前數月……”他說著便低頭看手裡的銀票,然後詫異的對我說道:“怎麼還多了一百兩?”
“那多的就當是我給您的超度費用吧!”我黯然的說道。
“老衲未曾聽說施主家有人亡故啊?”老和尚似乎上鉤了!
“馬上就有了!”見他一副疑惑不解的小樣,我滿面悲愴的解釋著:“不瞞您說,此次前來是為宮中之人尋求神醫。若是尋不著,那麼最遲下個月我龍府上上下下外加雞鴨兔馬三百來口便全要死光光,故此才提前付予超度費用。除開下個月和下下個月的香油錢,我手裡就只剩這麼一百兩了,希望主持看在我們熟識的份上給打個八折。”
“這……”老和尚一臉駭然。
“生死有命,我是看開了,老祖宗是念佛之人必然對死也有著不同一般的超然。只不過家中其他的老少婦孺不一定看的明白,我怕他們死後怨氣難散,夜夜閒著沒事就在城裡、寺廟周圍到處亂逛,或者還有調皮的人,對不起,我是說調皮的鬼會趁著夜黑風高披頭散髮的到處爬啊爬的嚇唬人,要不就是扯著他們泣唳的嗓子鬼哭狼嚎……因此才想到要準備一場法事,讓他們都能走得安靜些。”這可是七八月的天氣,老和尚總不能說他這蒼白的臉是防冷塗了幾層蠟吧!
“唉!若不是老衲答應過神醫要守口如瓶,老衲就……”見他仍猶豫不絕,我便再接再厲道:
“謝謝大師同情,可我又怎麼能強人所難呢!”我一臉表示萬分理解的表情,繼續說道:“不知道那麼多的冤魂是否可以一次性超度,倘若漏掉一兩個化身為孤魂野鬼那可就更不好辦了,就算他們不會害人,嚇著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您看那一百兩夠嗎?不夠我再回家拿些來?”
“阿彌陀佛!”老和尚唱完這句翻著白眼走出了禪房大門。
他的確是守口如瓶,不過這手嘛可就……
我往桌上一看,他剛剛沾著茶水寫的是:後院西廂!這老和尚可比我還會自欺欺人,小美女子我真是甘拜下風!擦去桌上的字跡我,一路奔向西廂,心裡還不停的祈禱著:如果他是蒙古大夫就讓他一輩子沒有性福!阿門!不對,應該是阿彌陀佛才是!
“ouch!”
“shit!”
我瞪大眼看著同樣被撞倒在地的……小廝?不,應該說是女小廝?不,應該說是女扮男裝的小廝才對!雖然然她胸前那片溫柔的面積的確是小了點兒,但靈敏如我在與她相撞的那0。001秒還是感覺到了她的性徵。不過讓我驚奇的絕不是她的性別,而是那句破口而出的“ouch”,是我幻聽,還是……
她也同樣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我!
“你……”我們異口同聲的想要確認對方適才的反應。
“軼,出什麼事了?”這個身材高大的藍衣男子是聽見叫聲才疾步走出的嗎?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