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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獅頭從前排的座位上探出了腦袋,正對著我齜牙咧嘴,似乎對我剛才的舉動很不滿意。
“媽呀,獅子呀。”正當我叫出聲來的時候,前排坐著的另一個身影連忙用胳膊摟住獅頭,同樣探出頭來,用稍許生硬的漢語說道:“嗨,哥們,不好意思,這傢伙就是一頭獅頭獒,打擾你休息了。”
這時我定神一看,果然是一頭金毛藏獒,但是當我再看著獒主人人頓時感覺有些怪怪的,心裡長噓一口氣,這才說道:“哥們,哪國人呀?”
對面摟著獅頭獒的青年年約三十歲左右,黝黑的面板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這才說道:“我叫庫瑪,印度人。”然後指著摟著的獅頭獒說道:“這是我的夥伴,叫金獅。”說完嘻哈地和金獅玩鬧在一起。
聽完庫瑪的話,我心裡暗歎:這明叔的盜墓事業越來越國際化了,也對著庫瑪說道:“把你的金獒看好,這沒反應過來的人,還以為是獅子呢,忒嚇人了點。”
庫瑪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摟著還似乎有些意猶未盡的金獅坐了下去,這時我才將目光移向旁邊的凌隴,這小子正一臉壞笑地盯著自己,似乎看穿我的心思了一般,正當我感覺有些尷尬的時候,只聽前排的明叔說道:“庫瑪把你的狗看好了,馬上就到目的地了,後面都是山路,各自檢查好裝備,後面還有上百里山路。”
這時車上的人紛紛起來開始拿起架子上的登山包,各自檢查起了裝備,凌隴也在頭上的架子裡拿出三個登山包,給我和B哥一人扔了一個,然後就自顧自地檢查起了包裡的裝備。
看B哥熟絡的樣子,我也開啟了登山包,零零總總的裝備頓時映入眼底,戰術指南針、狼牙手電筒、睡袋、過濾水壺、冷煙火、固體燃料、防水火柴、三條不同的安全繩索,甚至還有一個防毒面具,再者就是些叫不出名字稀奇古怪的玩意,另一個兜裡裝的都是些壓縮餅乾,心裡大概估算了一下價值,估計明叔從店子裡帶走的五萬支鍋經費是肯定不夠的,這時身後的B哥說道:“這些裝備很專業呀,沒想到現在盜墓的這幫哥們都這麼專業了。”
我頓時翻了個白眼,沒有搭理這貨,太外行了,要知道在真正的盜墓團伙裡,是不會提盜墓這個詞的,說話或明或暗是有很多禁忌的。像陝西,山西一帶都有支鍋形象地替代盜墓。běi ;jīng,山東,東北,河南一帶的盜墓者多用倒鬥這個詞,自稱摸金校尉。江南則多為土夫子,因為地域環境和古墓結構的不同,這些地域盜墓的手法也有很大不同的。
我們把車停在了縣城裡還算上檔次的酒店,吃過早飯後,一行人十人坐上三輛計程車,直接開到山腳根上,我和B哥還有凌隴一輛車,給了司機一百塊,然後爽快地對著司機說道:“師傅謝謝呀,這錢就不用找了。”
正當我從副駕駛準備下去和明叔會和時,司機師傅拉住了我,忽然臉sè有些難看地說道:“小兄弟,看你人不錯,哥哥勸你一句,這座山可不簡單,每年山上失蹤的人多了去了,公安都查不出來,只是讓當地的村民不要隨便上山的,小兄弟如果只是過來玩的話,哥哥奉勸你還是打道回府吧。”
我笑了一下,也沒在意,拉開車門,三人在後備箱裡拉出各自的登山包,和司機打了聲招呼,便朝著明叔走了過去,司機見我並沒相信他的話,苦笑著搖頭離去。
看下時間剛過早上十點點,明叔和富貴低頭嘀咕了幾句了,然後示意所有人圍了過來,對著大夥兒說道:“大夥走的時候,只要記得跟著富貴就行,如果路上有當地人和你搭訕,切記不要理會,有人送吃喝給你,不要吃也不要喝,只趕路就行了。”
看著眾人點頭稱是,凌隴一臉不可置否的神sè,就連B哥也是略有所思地點頭稱是,我有些不解地說道:“明叔,幹嘛要對當地人那樣呢?這山路崎嶇,地形複雜,花錢找個當地嚮導,剛才還聽司機師傅說,這山裡裡挺邪乎的,找個當地熟悉地形的嚮導,估計還能少走不少冤枉路呢。”
明叔一聽,嚴肅地說道:“花錢找個當地嚮導?那還不如每人買口棺材回家等死算了。”
被明叔這麼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我也沒了繼續說話的興趣,明叔又接著說了一會兒,十個人由富貴帶頭,一字型順著山道慢慢前行著。
僅僅兩個小時的山道行進,我就感覺有些吃不消了,三十多斤的裝備掛在身上,就好像有千斤重一般,身上的衣服早被汗水浸溼,可回頭看B哥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額頭雖然微微見汗,可步伐沉穩,呼吸穩定,這讓我欽佩不已。
B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