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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雙眼,暗叫可惜,然後裝作有些迷茫地看了下明叔,說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好像一直在做夢一樣。”
這時明叔和富貴站在會客廳zhōng ;yāng,目不轉睛地盯著放在茶几上的水盆,只見水盆裡好像有無數蝌蚪在水裡透過光線的折shè好似遊動一般,眼睛裡時不時露出興奮之sè,他們現在沒空搭理我,站在那裡竊竊私語。
我走近一看,只見那枚玉佩靜靜地躺在水盆zhōng ;yāng,左看右看除了發現像黑sè的蝌蚪一樣的玩意,也沒發現這玉里面有啥特殊的的地方。我說:“明叔,我咋就沒看見啥地圖呢。”說完我便後悔了,這不說明我之前已經醒了麼,不過還好明叔臉上並沒有特殊的表情。
明叔與富貴相視而笑,富貴說道:“這不是一句兩句可以說明白的,簡單與其說是地圖,還不如說是一組密碼,這是古人一種特殊的加密方式,能用這種方式加密的非富即貴,很有可能是一座大墓,這玉主人的祖上應該是一位大人物,這可是十年難得一遇,很久沒有這樣支鍋yù望了。”說完富貴有些興奮地看著明叔。
明叔笑呵呵說道:“本來這把老骨頭今年打算金盆洗手不幹這行,不過看樣子這趟鍋我是支定了,富貴你負責找些靠得住的腿子,前期的投入和裝備。”說到這裡明叔沉吟一聲,便看著富貴,富貴一瞧這情況連忙擺手拒絕,說道:“明哥,你也知道小弟負擔重,手上也沒幾個錢的,如果去了只是濾個坑,那兄弟我還不破產呀。”
明叔笑著搖搖頭說道:“你在外面少留點風流債,那錢還不都出來了,你也就是個風流種,好了交給我吧。”
富貴笑著說道:“還是明哥家底厚,如果放在小弟這裡,如果掏不出東西來,怕是要血本無歸了。”
明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莫說我家底厚,我也窮的只剩下底褲了,真正的老闆在你面前呢,支鍋的前期投入就交給國四辦吧。”說完看著我,接著問道:“國四,沒問題吧。”
迎向明叔笑呵呵的目光,我心裡忽地冒出一股寒意,如果說,夢境只是我的臆測,那麼又是什麼讓明叔如此緊張呢?還沒等我說話,一股濃重的sāo臭味撲鼻而來,我一把擋開明叔,閃到一邊,說道:“明叔,你小便失禁啦,這麼臭。”說完我便感覺不對了,因為這尿sāo味是從我身上飄出來的。我一手指著富貴,說道:“你用的啥玩意從我頭上澆下去的?”
富貴一臉無奈,攤開手掌說道:“童子尿,你也知道當時情況緊急非常。”沒等富貴說完,我打斷道:“童子尿?誰的?”
富貴臉上一紅,說道:“是我的,大半夜上哪找小孩的童子尿,不被人當流氓打出來就不錯了,不過還好我的效果不差。”富貴說完一臉得瑟地看著明叔。
聽富貴說完,我便一溜煙地跑向廁所,一邊嘔吐一邊暗自罵道:這老小子最近上火的東西怕是吃多了。明明外面那麼多女人,還什麼童子尿。罵歸罵心裡還是有些許感激,要不是富貴及時趕到,怕是我早在閻王那裡簽到了。
洗完澡,出來一看,只見富貴和明叔留了張紙條,倆人已經不知去向,紙條只有簡單留言:事情緊急,叔先帶走五萬,人手不夠,你明天早上六點,在中心廣場集合出發。
事先也不打聲招呼,我心裡暗自腹誹,一撥手機明叔的手機已經顯示關機狀態,這老小子溜倒是挺快的。沒法子,工作只能我安排了,再次撥通電話,通知夥計們來上班,而我則耐心等待。
坐在沙發上,我慢慢陷入沉思,為什麼明叔這次支鍋會拉上我,要說明叔出不起五萬塊,打死我也不信,這些年明叔從地裡,丟擲來的玩意,少說也有上百萬,怎麼會沒錢?
如果把明叔以往的行為比作基線行為,但當明叔基線行為發生變化時,這隻能說明某些地方出了問題,但是又是那裡出了問題?如果不是富貴的那一嗓子,明叔會不會痛下殺手?這一切應該和爺爺的失蹤有關。
“四哥,今天終於復工了,我家那婆娘都快把我逼瘋了。”這時我從紊亂的思緒中回過神,定睛一看,是店子裡的小王,專門做奢侈品鑑定這一塊的,小王來店子裡沒幾年,不過為人和善,臉上永遠掛著和熙的笑容,和我關係不錯,我便調侃道:“那你把她休了,省的天天晚上跪搓衣板。”
小王嘿嘿笑道:“得了吧,我們家司令那脾氣,誰不知道呀。”說完小王掏出手機,奇怪說道:“四哥,明叔在你電話之前用陌生號碼發了一條簡訊,說你一看就明白。”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