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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他張達人會得抽時間出來與一個普通員工談話嗎?還有,那個仙兒也不是好對付的,你得小心她發飈。”
仙兒,林下仙,想起她就心裡一緊,不是真的要她的命,可是那時候只能這麼做。但又怎麼對賭徒說?要她像對陸西透一樣實話實說自己是狐狸精,她感覺不大說得出口。“仙兒……她已經離開張達人了,不過我今天跟張達人談的事,很重要,對我對他都重要。你不用上班嗎?”淅淅仔細打量賭徒,見他今天沒穿一貫的休閒服裝,而是中規中矩的白色長袖襯衫,深藍細斜條領帶,深色褲子,記得剛才他坐在車頭上的時候,肩頭還搭著一件西裝。
賭徒一邊慢吞吞滑著車前行,一邊道:“不過比起我知道的有些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張達人的人品還算是可以了,畢竟還是讀多幾年書。洛洛,你說,調查公司把你的資料傳真給我的時候,我還坐得住嗎?換你設身處地地想想。再說,我目前想漸漸把自己從小操作中脫身出來,注重資料分析研究這一塊,與行政管理,美國本部的老闆也看好我做這個,不過他希望我去美國做。我沒答應他。所以,我現在基本上也就美國時間早上看一看大致走勢就可,主要還是我們的早晨看大量資料。以後有更多時間可以和你在一起。”
“你的老闆是不是那個畫狼和狐狸傳真過來的人?”與賭徒說著說著,心裡不知不覺地不再牴觸,本來,有一片心就落在賭徒身上,硬生生要隔絕談何容易,只是時時有一絲擔心冒上來,讓人禁不住地要打個寒顫。
賭徒笑道:“是啊,就是他,都以為他是個手段狠辣的惟利是圖的人,其實他是個很風趣的老頭兒。”邊說邊手伸到後座把西裝拉過來,從口袋掏出一張紙,“你瞧,我還儲存著這張畫呢。”等淅淅接過畫,他的手就很自然地擱在淅淅的椅背上,含笑深深注視著好不容易找回的洛洛。
淅淅看著這畫也情不自禁地微笑,呵,那個時候,都有恍若隔世的感覺。“賭徒……”還沒等說完,賭徒聽淅淅嘴裡終於叫出他的大號,忙不疊就應了聲:“哎。”倒把淅淅嚇了一跳,看向賭徒,見他收回手去開車經過十字路口,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一時移不開眼睛,看了又看,終於在拐彎後收回眼神,輕輕嘆了口氣,要怎麼說才好。
車子隔音很好,雖然只是輕輕一嘆,可還是清晰可聞,賭徒雖然開著車,還是忍不住探出右手握住淅淅的手,道:“怎麼了?或者我可以做些什麼。”
淅淅貪婪那一刻的溫暖,可還是硬下心腸掙開手,剋制著心裡的情緒,淡淡地道:“你好好開車。”
賭徒不知淅淅心裡究竟想的是什麼,她為什麼肯見陸西透,肯見張達人,就只不肯見他,似乎她做的一切都只是為避開他。賭徒心裡七上八下的,很是受傷,無數為什麼在腦子裡打滾。把手收回來,想問個清楚,可是看著嘆氣的淅淅,又不忍逼她,只有自己閉嘴,免得一激動就管不住嘴問出來。
淅淅偷偷看看賭徒,看得出他不開心,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忘機說過了,長痛不如短痛。她想了又想,終於低聲輕問:“賭徒,看過徐克的《青蛇》嗎?還有香港很早以前的一部片子叫《畫皮》的?喜歡嗎?”終究是心虛,連聲音都大不起來。
賭徒莫名其妙,怎麼忽然說起電影來了,但淅淅既然怯生生地問,他當然得答:“《青蛇》看過,還是讀大學時候看的,很喜歡。《畫皮》沒看,不過小時候看過連環畫,當時一到晚上,我們小夥伴之間就拿畫皮說事,你嚇我,我嚇你,拿一張紙蒙著臉,白紙移開,後面是伸著舌頭白著眼睛的鬼臉,常常可以嚇倒小女孩子。”
瞧,蒙張紙作畫皮就可以嚇到人,何況是真的畫皮?淅淅覺得自己雖然不用那麼費勁地畫一張皮給自己穿上,但那意思也差不多,說出來嚇人。陸西透不就是給嚇了一下?早就該認清現實,還問賭徒幹嗎?可既然問了,又忍不住問下去:“我在想,如果你是許仙,看見娘子是那麼一條可怕的白蛇,會不會嚇死?”
賭徒奇怪,淅淅為什麼問這些,而且又是那麼認真的樣子,不像是玩笑,雖然奇怪,還是如實回答:“剛看見肯定會嚇一跳的,但夫妻相處那麼多日子,總會知道白娘子是什麼樣的人,知道白娘子會不會害他,許仙那時應該為另一半著想,幫她過關,而不是躲走,許仙太怯懦。”
淅淅聽了感動,心想,如果換成賭徒是許仙,可能不會出現那個千古悲劇了吧?“可是,說歸說,做歸做,很多人拍著胸口說我不怕,真到了眼前,還不拔腳就溜。而且,白娘子還是害到許仙了啊,法海說許仙身上有妖氣,會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