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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還是一張白紙,你就可著勁兒糟蹋她吧,有你好看。”說完只聽重重地“啪”的一聲,電話被陸西透結束通話了。
洛洛只見盛放一下呆在那兒,臉上被面膜蒙著,看不清楚,不過她看到眼淚從盛放的眼角一滴一滴地流了出來。究竟這是怎麼了?聽那話,好像應該是盛放在威脅陸西透,可是眼下看盛放的表情,又像是在陸西透那兒受了委屈,怎麼回事?真是搞不清楚人這種複雜東西,就說一種戀愛吧,光一個亦舒就可以寫出厚厚一大摞的書,還不知其他人怎麼戀愛的。懶得管,自古就有“清官難斷家務事”的說法呢,誰知道他們有什麼貓膩。
不過洛洛與陸西透相處久了,還是偏心陸西透一點,想他好像聲音裡很憤怒的樣子,不知是不是正坐著生氣呢,自己生氣彆扭無聊鬱悶時候都是陸西透來寬解自己,這會子也得幫回去。毫不猶豫奔回自己房子,拿起電話給陸西透撥,可是關機。看來陸西透是真的生氣了,他好像以前從來沒有過關機這種事。忙翻出手機找陸西透打來的電話,撥去他的宅電。電話響了好久才有人接起,但是電話裡傳來的聲音很嚴厲,很冷淡,完全不是平時聽慣的聲音,洛洛不由得害怕了一下,才道:“是我,洛洛。”
“啊,洛洛,這麼晚,沒什麼要緊事吧。”笨蛋都聽得出,陸西透的聲音低柔了下來,似乎都可以看得見他臉上泛起溫和的笑容。
洛洛猶豫了一下,堅決地道:“明天起我不理盛放了,你放心。”
陸西透一聽,卻笑了出來:“傻瓜,又不是多嚴重的事,我都與你提起過的。我只是生氣盛放的態度,我不接受要挾。怎麼,你剛才就在她身邊聽著嗎?不過還是感謝你支援我。”
洛洛這才意識到露馬腳了,剛才是動用非人手段隱身偷聽去的,怎麼可以說出來。忙道:“沒,我想當然的。我看她氣沖沖地拿著你的手機號碼走,一定會找你吵架,所以想不理她了。”
陸西透雖然覺得這電話來的時間太湊巧,洛洛的話又是遮遮掩掩的味道,可是他心裡感動於洛洛的表態,再說他還是很擔心盛放與洛洛說什麼的,所以精明如他也沒去深究,只是開心地笑道:“謝謝你,洛洛。不過遠親不如近鄰,與鄰居搞好關係還是必要的。還有以下這個邏輯不成立,你是我的朋友,盛放不是我的朋友,所以盛放也不是你的朋友,這之間不是充分必要關係。人際關係不是小孩過家家。雖然我很感謝你為我捱義氣。”
洛洛被陸西透徹底搞混,什麼嘛,好像還很不願意她幫忙似的,反過來教育她一頓。不由賭氣地文不對題地應道:“好吧,我煎雞蛋餅去。”自管自摔下電話。陸西透自然明白是為什麼,被洛洛這麼個電話一打,剛才盛放那裡生的氣早煙消雲散,想想盛放也是可憐,出國回來後也就十一節那次與兒子見個面,送回時候兒子說她哭得什麼似的。畢竟陸念是她身上掉下的肉。陸西透心軟了一下,不過還是不準備立刻就打電話回去給盛放,免得讓她感覺他的決定是在她的要挾下做出的。找個適當時間再說。
洛洛鬱悶地想找兩個貓姐姐訴說委屈,可是兩貓正看到那隻機器貓作惡的高潮,哪裡肯來敷衍她,無奈,她只有拉起被子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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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因為替陸西透捱義氣,退租前沒與盛放打招呼,只在走的那一天寫了張鬼畫符似的紙條塞盛放的門下。洛洛走得很瀟灑,全身只有一隻手提電腦包,電腦周圍塞滿銀行“取來”的沒用完的鈔票,和陸西透送她的化妝品。她本就身無長物,衣服之類都是自己變出來的,現在有了樣本,鈔票也可以變,所以她覺得揹著大包行李很窩囊,不背。
本來洛洛準備了一隻背袋,兩個貓姐姐可以暫棲背袋裡,可是大家一致覺得背袋是給少數民族小屁孩用的,放姐姐很是不當,有損當姐姐的形象。於是洛洛只得抱著娜娜貓,而曬貓當然是強烈要求騎在洛洛肩上,雖然威風凜凜,卻也頗受了一點風霜之苦,但曬貓願意。
自從知道不問自取為偷後,洛洛很是為自己從銀行不問自取那麼一大箱鈔票而彷徨過一陣,決定以後再不做類似行當,要用錢的話,還是自己施法術變吧。洛洛可沒想過,這種行為類似印假鈔,一樣不是好東西。
本來洛洛是想照著地圖給的方位,仿效散仙李白遺風,一夜飛渡鏡湖月的,被倆貓姐姐反對掉,笑話,寒冬臘月的,那個笨蛋會得願意沒事頂風冒雪的,不要命了嗎?他們哪知這種氣溫對洛洛來說只是小菜一碟,洛洛老家那才叫天寒地凍呢。無奈,又是2:1,洛洛只有隱身搭飛機飛上海。民主,有時候也是個大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