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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山洞的危險性估計不足,才導致了那個排長的死亡,間接的把安吉變成了個沒爹的孩子。所以後來才大力培養她上學,念博士。可能也是為了找出這古洞的秘密才讓安吉唸的考古學的吧。
想到這兒我的腦子裡算是有了大概的故事輪廓了,雖然還有些小問題沒弄明白,但是具體的事是知道的差不多了,不過三角眼這小子在這裡算是個什麼玩意啊,我還是不太明白,不過人不可貌像,看他對這種原始森林這麼熟悉的勁我看就不一般。
我轉念又想到老爹對他們這些人的那種提防的態度,我現在想想覺的有點過,主要是因為我看到這一路上安吉所表現出來的善良和淳樸,讓我沒法把她和老爹嘴裡所說的文物盜竊集團劃上等號。不過看到那幾個人的陰沉樣,也產生了安吉這姑娘是不是和我一樣掉進了這些人設的圈套裡了?
安吉看到我又不說話了,就捅捅我,對我說:“劉先生,快走吧,等到了宿營地咱們再好好的聊,王叔叔不是也說了嘛,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
這時走在前面的三角眼突然叫了起來:“大家小心啊,林馬蜂,快把頭罩帶上。”
這時,安吉遞過來一個絲網做的圓頭罩和一個手套,我一看,是軍用的那種,我在部隊裡見過,是防化部隊才用的東西,這會用來防馬蜂蟄到是很合適。不過我也奇怪,啥馬蜂啊,還要用這麼堅固的防化頭罩保護啊。安吉又遞了一套給我身後的那個外國人,我一看,嘿,都快把這哥們忘了,這外國佬提溜著一個長箱子跟在我身後,不聲不響的,這會安吉給他頭罩時我才想起他。
我看了看他,這外國產的悶油葫蘆不聲不響的把頭罩套在頭上,低著頭跟在我身後。這傢伙從我見到他起就沒見過他說過話,我就想逗逗他,就問了他一句洋文加中文的雜貨話:“Can you speak english?你的Mother fuck?能聽的懂中文嗎?知道什麼叫操你母親嗎?”
我說完這句話就看著他,這哥們還是老樣子,沒啥反映。安吉就說話了:“劉金尉,你別無聊了,別招惹傑克,快把手套也帶上,蜂群馬上就過來了。注意著點。”我這會才知道這哥們叫傑克啊。
這時,前面的三角眼又叫了起來:“來了,大家都蹲下啊,忍一會就好了,今天咱們來的可真是時候,沒想到會遇到蜂群。”
我看到大家都在原地蹲了下來,我也趕忙收起了和那洋悶瓶扯閒蛋的心情,蹲了下來。
我問安吉:“什麼蜂群啊,這麼謹慎的,還要帶罩子啊?”
安吉小聲的說:“我也沒見過,只是聽王叔叔他們講過,說這種邊緣的原始森林裡野獸不是很多,真正對山裡人有害的就是這種野蜂群,數量很多,在深山裡築巢,每天有固定的採蜜路線,不碰上還好,碰上的話就有生命危險·;·;·;·;”
“噓,別說了。”安吉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前面的大個子低吼了一嗓子,打斷了我倆的談話。
大個子的噓聲剛結束,就聽到一陣低沉的嗡嗡聲從四面八方傳過來,我在頭罩裡瞪大了眼,想看看這聲音從哪兒傳過來的,可感到四面都被這種聲音包圍了,分辨不出從哪個方向來的,心裡不僅暗罵了聲娘,看看安吉也是一臉的驚奇樣,估計和我一樣從沒聽過這種“四面楚歌”的蜂聲。
我們這些人都一聲不響的蹲在雜葉遍地的叢林裡,耳膜忍受著這種嗡嗡聲帶來的壓迫和震撼,眨眼之間聲音越來越大,中間還夾雜著一些更細小的聲音,緊接著,我看到了我這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奇景;從我們蹲著的地方的左側看去,在灰灰暗暗的密林深處,急速的飄動過來一大團密密麻麻的黑色“濃霧”,不斷變換著形狀,成倒扇面型朝我們這邊直鋪了過來,我地媽,這就是野蜂群了吧,這數量多的能他孃的嚇死人了。
腦筋還沒轉個彎呢,就覺得一陣勁風,“呼”的一聲從我們頭頂上颳了過去,我就感到頭罩上噼裡啪啦的亂響,不知道多少馬蜂撞到面罩上,我連大氣也不敢呼,鼻子裡聞到一股腥臊的但又帶點蜂蜜甜香的味,怪誕之極。
我微微的抬了抬頭,往上翻了翻眼皮,藉著眼睛的餘光,看到這些林馬蜂分成三股從我們頭頂傾瀉而過,就象幾條黑色的大緞帶在樹林裡盤繞飛舞,更希奇的是這些大緞帶上還掛著些小動物,靠,還有這種怪事,這些東西是馬蜂還是螞蟻啊,怎麼還能飛著搬東西?後面的蜂群下邊竟然還掛著一條條的大蟒蛇,速度飛快的從我們頭頂上掃過,腥臭氣就是從這些掛著的動物身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