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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又擠眼,手裡還拿著一塊黃不拉嘰的東西,我仔細一看,土坷拉 ,媽的原來就是這傢伙在邊上蹲著砸我車的,我的火一下就上來了:“操,你幹嗎呢。”轉到車上拿了個平時修車的螺絲擰子就過去了。
平時我是個和氣脾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今天一看到這傢伙火氣噌的就上來了,我現在分析可能是砸我車那傢伙長的太寒磣了,一頭亂髒髮,三角眼,精他孃的瘦,對著我嬉皮笑臉,旁邊放著個爛鼓鼓的麻包袋,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地道的主,再著開車的都愛車如命,他砸我車比砸我臉還讓我生氣,又是那麼個賊樣,看著我就火大,媽X的敢砸我車,我衝著三角眼就過去了,照理說一般的小賊看到我拎著鐵棒子虎視耽耽的樣子都該躲一下了,可三角眼不這樣,反倒站起來衝我打手勢,一邊還用手在嘴上做姿勢讓我小聲點,我就有點納悶了,正要開口問呢,這位哥們先開口了。
“弟弟,對不住了。”
“ 誰是你弟弟啊,你別亂攀親。你媽的砸我車幹嗎啊”
“哎呦,對不住。我不砸你車你不就走了嘛。”嘿,希奇了,就這傢伙還想坐車麼,我奇怪了,
“你要坐車不會喊啊。”
我晃晃手裡的鐵棒,問他。這會我才看清這哥們的真容,一頭卷卷的染過的髒黃短髮,三眼皮的三角眼,顴骨高聳,鼻子反倒塌著,薄唇大嘴,一對尖耳朵,一嘴的散牙,身上穿著我眼熟的綠軍裝,皺巴巴的,一身斑斑點點的黃幹泥,下巴上掛著幾根半死不活的短鬍子,臉上髒髒的分辨不出年齡,乍一看就像剛從地洞裡爬上來的黃鼠狼。
這會一個勁的給我賠不是,精瘦的臉上堆著訕笑,比哭好看不到哪去。我一陣厭惡,心說趕緊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會看清這個人了,知道是“走手”的,也就是個賊,旁邊的爛麻包口袋裡肯定是他偷的東西,想找個下家銷髒吧。
“滾吧,老子沒興趣看你偷來的東西。”我轉身想走。
“哎”
他竟然拉住我,我火氣一下就又上來了,推了他一把,剛想走,又被他拉住了,沒完了,
“兄弟,你容我把話說完行不行,我不是賊,我就是這莊上的。不信你可以看我的暫住證啊。”
我納悶了,看著他遞上來的暫住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看,我沒騙你吧,費這麼大勁只是想讓你看看我剛挖到的東西。這會大清早的沒啥人,我沒文化,看不懂這玩意,你給看看值不值錢。差不多的話我就賣你了”
我看著這傢伙的猥瑣樣,知道這話十有八九是胡扯,那證件估計也是假的,不過既然都到這份上了,看看也無所謂。老爹平時也給我講點文物方面的知識,雖然懂的不太多。可起碼不會被這猥瑣的三角眼騙了吧。
看我沒意見了,三角眼才從旁邊的爛麻袋裡掏出了個長長的圓圓的東西,我一看,好傢伙,還挺大,幾乎半米多高的一個瓶子,上面粘粘的呼了好多的黃泥,就和三角眼身上的泥巴顏色差不多,我心裡一動,不會是真叫這傢伙挖到什麼古董了吧。
三角眼擠著眼叫我看,我伸手摸了摸,粘呼呼的一手泥,我轉到車上拿來水壺把這個瓶子衝了衝,這才看清。
這是個說四方不四方又有點圓圓肚子的青銅瓶,挺厚實的,上面附著了好多因為年代久遠而生出來的青胎色,斑斑駁駁的,表面刻了著許多花紋和我不認識的字。
我一看心裡明白了六七分,這可能是個漢代的東西,漢代冶鐵技術發展很鼎盛,南陽至今還有漢代冶鐵工廠的遺址,雖然這兩年在這裡出土了不少漢代的文物,文物展覽什麼的我也去看過幾回,可都是些兵器,民間用品什麼的,可做工這麼精美的瓶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我就先問他,你這東西哪來的?想賣多少錢?三角眼一看我問價,知道有門,嘿嘿一笑。
“哥們,看你也識貨啊,不瞞你,我是剛從墳地裡挖出來的。要的話開個價你拿走”
“剛挖出來的,騙我的吧,外面的泥是溼的不假,可瓶裡面還有一層幹泥的痕跡啊,不是剛挖的吧,你是從哪偷來得?說實話!”
我的口氣加重了,他看看我手裡的鐵棒,頭耷拉了一陣,估計是看我體格比他健壯,動起手來不佔便宜,便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哥們你眼真尖,我說實話,雖然不是剛挖的,不過也差不多,是我前幾天串來的,還差點把命陪上,就想趕緊出手,我這兩天在這等人買,也有幾個人問,可都是看看就走,這年頭,人們警惕性提高了,操,都以為我是騙人的,我要是騙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