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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住心裡的厭惡,對他說道:“大叔,我沒激動,只是想坐起來,麻煩你把手拿開好嗎?”那個老頭聽了我的話後稍微的愣了一下,嘿嘿的笑了笑,就挪開了胳膊,也不說話,轉身坐在了我的旁邊。
我直起了身子,這才注意到這個車廂裡坐滿了人,大致的轉頭看了一下,發現居然有九個之多,身旁坐了三個,對面坐了五個,不過最讓我驚訝的倒還不是人數的問題,而是那兩個綁架我的雙胞胎姑娘這會兒居然也坐在對面的那五個人之中!
這兩個雙胞胎姑娘看到我坐了起來,表情一下就產生了分歧,一個對我瞪著眼睛,一個卻對我笑個不停,我驚訝的朝她們問道:“你們怎麼也在這裡?這是怎麼回事?凝香。。。你。。。”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對面的那個正對我瞪眼的姑娘的臉色一下就變了,扭頭就對自己身旁的那個對我微笑的姑娘囔道:“你怎麼把你的名字告訴他了,真是,要讓師傅知道了,可就又要罰你了!”那個笑笑的姑娘扭過了臉回答道:“姐姐,你不說,大師兄不說,誰能知道呢,對吧!再說,我看劉先生並也不象那個陳什麼剛說的那樣嘛,我能感覺到他應該不是那種人!要不然咱們的那個玲兒妹子也不會為了他和大師兄鬧翻了啊!”
我看到這倆姑娘自顧自的對著話,似乎並不搭理我,就有些著急,‘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朝著滿車的人叫道:“誰他媽能告訴我,我現在在什麼地方,你們都是誰!”
我這句話剛喊完,就聽到我身邊有人低沉著聲音說了句:“劉金尉,快坐下,還沒到地方呢,這地方很危險,車外邊都是懸崖,你想掉下去嗎?”
我一聽終於有人搭我的腔了,也不管這人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和車外邊為什麼是懸崖,就趕緊扭頭問道:“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了嗎?我。。。”
我的話剛說了一半就愣住了,因為我看到了一個怪人,一個把自己全身包裹的象是一個粽子一樣的怪人,除了兩隻發亮的眼睛還露在外邊以外,其餘的部分都被一層黑布給包裹的嚴嚴實實,一股很凝重的氣勢從這人的身上很明顯的發散了出來,讓我看了一眼就有些吃不住勁,問出嘴的話自然的就斷了!
這是個什麼人,怎麼會是這種打扮?我愣愣的看著這個人,產生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感覺。不過這人看到我的愣神表情倒也不以為意,把身邊的一把大長刀朝旁邊挪了挪,然後朝我點了點頭,說道:“劉先生,你還是坐下吧,有什麼話等到了地方再說!”
我看到這人的古怪樣子,本來也打消了很他談話的興趣,可突然看到這人手裡搖晃的那把刀後,腦子裡卻突然打了個激靈。哎?他手裡晃的這把刀看著好眼熟啊,這不是洋葫蘆在那個新疆邊民墓葬大洞裡用的那把大黑刀嗎?怎麼會在他的手裡?
我怕看錯,就又走近了些,仔細的看了看,沒錯,一模一樣,連刀柄上裝的那個細鐵鏈的螺紋按鈕都一樣,這肯定是那把洋葫蘆的大黑刀!這真是怪了,洋葫蘆不是去西藏了嗎?走之前也沒見他把那把刀給別人啊,這人居然還能叫出我的名字,手裡又拿著這麼一把大黑刀,難道是洋葫蘆?
我看著這人的那張被蒙的嚴嚴實實的臉,有些不敢肯定的喊了聲:“你是。。。傑克嗎?”
這個怪人一聽到我的問話,不由得站起了身,亮亮的眼睛盯住了我,仰了仰眉毛問我道:“你叫我什麼,劉先生?傑克?那是誰?你這麼看著我,是那個叫傑克的和我長的很象嗎?”
我聽著這人的聲音,看著這人的眼睛,心裡也是驚異不定,直感嘆這個怪人的體形和氣質還真有些象洋葫蘆!不過再仔細分辨一下的話,他還是和那個洋哥們有些差別的,洋葫蘆是中美混血,眼珠雖然不是那種彩色的眼瞳仁兒,但卻也是有別與我們中國人的純黑色,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顏色,總之不是眼前這個古怪傢伙的這種黑色眼珠,再說洋葫蘆的頭髮顏色也不是黑的,而是一種介於金黃和白色之間的那種色彩,說白了也就是雜色,要不然以前的三角眼在那個龍爪山古墓裡發瘋的時候也不會叫洋葫蘆是雜色毛的老外了!而我眼前的這個人雖然把頭包裹的只剩下了一雙眼睛,可眼皮上邊還是顯露了下來幾絲黑色的發線,所以這人就算是拿著洋葫蘆的那把大黑刀,我也不認為他會是那個洋哥們的!不過這人的這把刀確實是太象洋葫蘆手裡的那把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想著這些事,一時間愣愣的沒說話,這人看我發愣,就搖了搖頭呵呵的笑了兩聲,開口對我說道:“劉先生,我的名字叫凝寒,因為我知道你的名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