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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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很煩惱的揪起眉心,然後半天才微微側著頭朝後面喊話,「那個……你趕快回去好嗎……我知道學長對你不好……可是你……那樣了……他也很難過呀……你還是早點超生比較好……」
葉冬海差點爆笑出來,伸手揉揉他的頭,「你別傻了,這樣就會走的話就不用跟著你了,不要同情她。」
陸以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對了、你要載我去哪裡……」
「警局,她進不去,應該自己待一陣子就會離開了。」葉冬海回答著。
「是嗎……那她會怎麼樣……?」陸以洋有些擔心的問。
葉冬海望了他一眼,「在路邊晃到有人渡她走為止,不是叫你別同情她?」
「喔……可是……她好……」可憐這二個字還沒說出口,被葉冬海瞪了一眼不敢說出來。
「難怪你會被跟,不要做無謂的同情,同情她對你並沒有好處,讓她一直跟著你對她也沒好處。」葉冬海嚴厲的開口。
「嗯……」陸以洋低下頭,看來有些難過。
「還、還沒請問你的名字……」陸以洋偷望了葉冬海一眼。
「葉冬海,冬天的冬,海洋的海。」簡單的介紹自己。
「你……都看得到嗎?」陸以洋好奇的問。
「嗯。」應了聲,葉冬海沒有多說。
停了半晌,陸以洋才鼓起勇氣開口,「那、那你不能幫幫她嗎……」越說越小聲。
葉冬海偏頭瞪了他一眼,「我為什麼要幫她。」
陸以洋思考了很久,大概是沒想出理由,沮喪的低下頭。
葉冬海嘆了口氣,「你住哪?」
「本來住新莊……」陸以洋沒力的開口,同情心大概取代了他的恐懼。
「本來?」葉冬海掃了他一眼。
「嗯……一起住的室友好像去地下錢莊借了錢就跑,討債公司每天上門鬧。房東氣的把我也趕出去了……本來想說去中壢的朋友家暫住……可是學長又叫我陪他參加喪禮,結束後又喝個不停,就搞的好晚了……哈哈……」陸以洋傻傻的笑著。
葉冬海翻翻白眼,他沒見過那麼笨的小鬼。
放棄的迴轉車道,一路上沒有再說話,葉冬海把警車直接開回家。「下車。」
「呃……是……」陸以洋忙下了車。見葉冬海繞到他這一頭開啟後車門,連忙退了好幾步。
陸以洋望著葉冬海扶著車門一陣子,突然不耐地開口。「你也給我下來。」
陸以洋再退了二步,『也』的意思就是不只一個……
葉冬海瞪了陸以洋一眼,「你想退到哪裡去,過來。」
陸以洋乖乖的跟著葉冬海走進一棟外觀相當華麗的大樓,起碼不太像一個交通警察會住的地方。
跟管理員打了招呼,走進了電梯,在密閉的空間裡,陸以洋覺得特別的恐懼,不由自主的貼近葉冬海。
葉冬海笑著,「要不要我叫他們搭下一班呀?」
陸以洋用力的點點頭,看見葉冬海的笑容才發現他在開玩笑,臉上一熱退開了小半步。
電梯上了二十三樓,似乎是頂樓,葉冬海取出磁卡開門。
陸以洋茫然地望著那扇縷空雕花的青銅色大門,要不是葉冬海穿著制服,他開始懷疑起跟前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是一個交通警察。
一進門就感到暖氣襲了過來,陸以洋脫下外套,跟著葉冬海穿過寬大的玄關,看見一個明亮莊嚴的客廳,整室柔和的白色光線,原木長椅上頭雪白的軟墊一塵不染,大理石地板光可鑑人,正前方的木雕神壇佔了這個廣大客廳的四分之一。陸以洋張著嘴看著,最令人注目的還是神壇上那座半人高的白玉觀音像,飄忽的衣帶似乎隨時都要飛起,水瓶裡的柳枝似乎真有水滴下來,臉上莊嚴慈愛的神情讓人想就地跪下來。
「唷,真難得,是人耶。」
陸以洋愣了一下,循聲望見長椅上躺著個人,看起來大約二十五、六歲,頭髮稍長,穿著件無袖背心,右肩頭到手臂上觸目驚心的龍鳳刺青簡直像個流氓,那人看起來很隨便的把腳抬在大理石桌上,懶洋洋的開口。
「別理他。」葉冬海對著陸以洋開口,然後走到神壇前燒起香來。
那個男人朝陸以洋後面望了一下,陸以洋以為那男人在看他,有禮貌的點點頭,那男卻突然間跳了起來,伸手從被他躺得亂七八糟的軟墊下拉出一件皺巴巴的黃色長杉,雙手轉就套在自己身上,陸以洋仔細一看居然是件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