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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許多道家弟子非要跟隨其離去,但盧太翼拒絕了。
今天他就是準備走的,他背上他的青銅劍和小包袱,站在通道觀裡看那飄絮的楊柳,遙聞那李樹上的花香。他也與圍觀的眾人一樣,也想從這紛亂的現象中理出個頭緒。,
楊廣一眼就認出了盧太翼。
“大師要遠行嗎?”楊廣拉著盧太翼的衣袖說。
“是呀,我們道家四海為家,雲遊四方,在一個地方住久了會孤陋寡聞的。”
“我還想跟你學鑄劍呢,那你什麼時侯教我們呢?”楊廣問道。
“有緣就會再次相遇的,下次吧。”
盧太翼看著楊廣和李淵,突然感覺到什麼:“你們倆個不是一家人吧。”
“不是,但我們的母親是親姐妹,我們倆親如兄弟。”楊廣看著李淵笑著說。
盧太翼看看李淵,又看了看楊廣。他發現這兩個孩子迥然不同:一個長相清秀,性格開朗、敢說敢做,昂揚向上,具有大家風範的貴族氣質;另一個孩子則基本上不說話,他長相如果說是個孩子,更像是個愁苦的中年人,小小年紀臉上開始出現了皺紋。
盧太翼笑著說:“來,報上你們的姓,讓我為長安城的二個公子看最後一次相吧。”
楊廣先伸出手報上姓名。
盧太翼拿起楊廣的手:“公子姓楊名廣,楊者木也,廣者大房屋也,四周無壁的大屋。
你能撐起一個很大很大的屋子,可是你屋中的人並不能避開風寒的襲擊。公子一臉陽剛之氣,天庭飽滿,貴不可言,貴不可言哪。”
“你說的怪了,我既然能蓋起一個大屋,為什麼還不能避風寒呢?”楊廣反問道。
“你難道不能理解‘廣’的本意…廣者,四周無壁的大屋也。能躲雨雪,卻四面漏風。”
“那你說我的命運到底如何呢?”楊廣問道。
“看相一般只說相語,不說具體的命運。人的命運有多種際遇組合而成,它像我中華的八卦一樣,有許多種演化,只可意會,難以言傳。公子的前途不可限量,無人能及,但要好自為之。”
皺著眉頭的李淵站到了盧太翼的面前,報上姓名。盧太翼拿起李淵的手:“公子姓李名
淵,李者木也,淵者水也。木遇水而茂盛,你的子孫必將繁盛。公子面上面板多皺紋,乃女人相,陰柔深藏,貴相呀。”
“可我家中只有我和母親二人,我哪能養那麼多的孩子呢?我只想養我媽媽一個人。
什麼女人相,我堂堂男子漢,說我像女人,胡扯。”李淵有點生氣了。
“你是貴人相,你可以聚很多女人生很多孩子。淵者深藏也,你要深藏以聚廣大,澤及後代。”
“可我還是不相信你說的。”李淵皺著眉頭說。
“哈哈哈哈。”盧太翼大笑起來。“看相本是信者有不信者無的事。如果不相信,就只當是貧道的幾句討公子喜歡的戲言,不必當真。”
說完,盧太翼站起身,與楊廣他們道別,飄然而去。
竇詩雅站在一般非常生氣。這個貧嘴的道士竟然一點也不把她放在眼裡,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更不用說為她看相了。
“我看這個道士是瞎說,別信他。”竇詩雅憤憤地說。
“可是,他說的也有道理。貴人相,貴……貴……”李淵歪著頭在想。
“貴什麼貴,就你那樣還貴人,在想聚許多女人多子多福了吧。”竇詩雅說道。
楊廣跟在李淵和竇詩雅的後面,他一直在猜這個道士看相的真正含義。但既然看相者都說不透,他又怎麼能想透。
就在楊廣他們趕回宮庭的時候。突厥佗缽可汗派使者晉見了周國皇帝宇文邕。
“帶突厥使者上殿。”
高傲的突厥使者走上大殿。他一臉的傲慢,站在大殿上。
宇文邕心平氣和地問:“我們兩國一直是友好鄰邦。現在我的皇后那史那還是佗缽可汗的姐姐呢。但這次貴國多次派軍隊侵入我周國境內,殺掠我百姓。不知究竟為何。”
“陛下一定是在裝糊塗。”突厥使者說道。
“不,我確實不知道。”
“在幾年前,你們還一直上貢我突厥王,並與齊國爭對阿史那皇后,你們那時那麼低三下四,逢年過節總是給我人大汗備上精美的貢物。可最近二年過去了,你們一點貢物也不給了。如果不是我們與你們結盟,你們能滅掉齊國,如果不是我們,你們周國還會被齊國滅掉。怎麼啦,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