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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赫的鮮卑家世,有一大批忠誠的追隨者。因此,楊堅目前在長安城是最能安定局面的人選。
他聽到了楊堅將東征的訊息。他想讓楊堅留下來,否則,長安城中將有一場惡戰,周國將會有一場內亂。宇文斌(貝)將國家帶向了一個群龍無首的混亂局面。必須找一個能安邦定國的人來支撐。
庚季才笑了笑,擺擺手說道:“談不上什麼慧眼,只是知識多些罷了。我今天約隨公來,就是討論一件事,長安城百姓的安危。”
“太史何出此言?”楊堅不解地問。
“異常的天象和長安城混亂的人情,還有全國各地出現的異樣,都說明周國將有大變。”庚季才說。
“這不能說明任何問題。這只是推測。”楊堅懷疑地說。
“做為太史官,許多事我能看到未來,但我無法說得情楚,這就是我的痛苦。但我要告訴您的是,您不要出長安城。聽我一句話吧,隨公。”
“為了我楊家的身家性命,這個長安城我決不願再待下去了。”楊堅肯定地說。
“聽說隨公是個善人,常以助人為樂。難道這次就不願替長安百姓考慮。不願替這個飽經戰亂的國家想想嗎?”
“我是願意助人,但我自已的命差點都丟了。我連自已都保不住,我還能保長安百姓和周國百姓。”
“這正是您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徵兆,這是天命。這天命是什麼?就是人心,是人情。誰得它,誰將得到天下。宇文斌(貝)無能無德,不做善事,只是一味地神化自已。將大周國的功臣悍殺完了。他糟踏這個國家,糟踏那些可憐的女人們的同時,宇文斌(貝)自已也槽踏得沒有了人形。以我的推測,他的壽命不會太長,他活得越長,周國的命運就越短。”
楊堅疑惑的眼光在庚季才臉上掃來掃去。楊堅害怕這是個陷井。
庚季才看了看楊堅,接著說:“我與長安城中許多看相者交談過,他們都說您有大富大貴之相。我也是這個觀點。”
楊堅更不明白了。他還是不相信。
庚季才說:“隨公,您是女人相。男人生得女人相,有大貴。為什麼呢?因為這是相書上所謂的陰陽命。陰陽命,不可測,女中有男相,男中有女相。是大貴之命。再加上隨公是國家重臣,深得我中華文化精妙,許多人對您寄予了極大的希望。又看您的容貌,有不可用言語表達的尊貴,不久您將大貴,貴則天下一家。”
越說越離譜,楊堅也越來越不相信了。
庚季才口乾舌燥。他端起杯子,大口喝了許多茶水。他該說的說完了。
楊堅疑慮重重地說:“讓我好好想想,此事關係重大,讓我好好想想再做決定。”
江北重鎮壽陽,軍隊正在向這裡開進,結集。獨孤盛從江南迴到江北後,將在江南探得的訊息都報告給了前線指揮官宇文述。如果不出意外,周國一年以內拿下江南不成問題。
聽說這次平定江南的軍事指揮是楊堅,獨孤盛興奮得不得了。他渴望立功,更渴望為自已的主人立功。
楊堅回到家中後,將在庚季才家中的一切都告訴了獨孤伽雪。
楊堅對獨孤伽雪說:“這個瘐季才,你說他胡說八道吧,他句句話說到我的內心深處,想我所想,急我所急,你說他句句是真言吧,他又信口開河說我將貴不可言。他不知道我連命都難以自保了,還誇我貴不可言。不過他說太上皇氣色衰微,呼吸不均勻,說話時氣喘,有時只聽見皇上嘴動,卻不見有聲,這是生命縱慾過度大虧的表現。如果皇上再不收斂。國家近期將有大變。”
“麗華前幾天也告訴我,說宇文斌貝)在後宮淫亂時,已經暈厥過好幾次。如果宇文斌還不收斂,我看有點玄。真不行我們就等等看,你也別出去了。一旦到時長安城中大變,你我天各一方,後悔都來不及了。”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太難選擇了。那好吧,聽你的,留在長安城。靜觀待變吧。可總得找個理由呀。”
獨孤伽雪說道:“這個好辦。”她從牆上取下一把劍,遞到楊堅手中。
楊堅不解地看著獨孤伽雪:“夫人這是……?”
“用刀割破你的腳。明天就派人到天台宮報告,就說你的腳不小心受傷了。暫不去壽陽。”
楊堅接過劍。將自已的腳劃破,鮮血馬上流了出來。
獨孤伽雪立刻用一塊布包住楊堅的腳。
竇詩雅聽到楊堅平安無事,也高興得在家中跳了起來。但她靜下心來一想,又覺得不對勁。那次與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