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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好像前天收到我兒的新年賀表之中,提到的清平幹濟、志行修謹二科舉薦名單中,便有這個蕭銑?”

念及此處,楊堅抬頭對一旁服侍的小太監說道:“去找內史薛卿,把這幾日批過存檔的賀表都給朕重新拿來。”

小太監趕緊答應一聲,便跑出去找當職的內史侍郎薛道衡——大隋制度,賀表和密奏雖然可以不經過內史直達天聽,但若是皇帝看過之後,覺得沒啥大不了的內容,無需保密的話,還是會習慣性發還內史處歸檔——不一會兒,就看到薛道衡碎步趨跑著走進千秋殿,手中託著一大摞地方總管和駐藩宗室的賀表進來,都是楊堅已經看過批閱過的。

“薛卿,把晉王和其他江南臣僚的賀表都給朕找出來——唔,壽州總管宇文述的也要。”

“臣遵旨!”薛道衡很快挑出幾封表章,恭恭敬敬遞給楊堅。

楊堅拿出二兒子的賀表,找出附在其後的附錄,那是一份對今科揚州總管下轄各州對清平幹濟、志行修謹二科科目考試的舉薦應考人員名單,以及簡單的身世履歷、並舉薦他的對應地方官。最後還寫著一些謙虛謹慎的話,說是唯請聖裁,若有不當之人,可聖裁從名單內剔除。

這份東西,楊堅前天根本沒有仔細看,只是瀏覽了一番上面對應的地方官,基本上是每個刺史每科各自推選了三個名字,一一對應。畢竟楊堅相信在有了追溯之後,地方官也不太會搞得太出格,不然真讓學問太爛或者有問題的人應考之後,也會牽連到地方官自己的名聲不是?

可是如今再看,有了針對性,情況就不一樣了。

“蕭銑,江陵人士,祖籍南蘭陵,祖蕭巖……”

楊廣果然是舉薦了蕭銑參加了清平幹濟科,而且大大方方把此人身世都寫明瞭,並沒有隱瞞。

“怪不得這一次如此慎重,賀表之後附這麼長一段附錄,只怕便是為了這個吧。朕倒還以為純是為了對國家掄才大典慎重呢。”楊堅自嘲地發出一絲苦笑,自認為看清了二兒子的目的。想來,定然是自己這個二兒子不想在自己老婆面前丟了人,所以給了老婆娘家人一條受朝廷赦免的明路吧。

當然,楊堅心中並不是非常反感或者說徹底否定這種事情。即使是蕭巖和蕭獻,如今已經死了七年,在楊堅記憶中的印象也已經模糊了,當初將這叔侄倆處斬,也不過是對方當時是三吳民變的主心骨,不殺不足以平息民變,而且對方吳中兵敗逃餘杭。餘杭兵敗逃東甌的頑強也著實令當年的楊堅憤怒,在斬殺那些人時有一種甩脫牛皮糖的快感,但是也僅此而已。

“蕭銑……當年逆案時才五歲……唔,內外侯官的奏報上說是已經六歲。兩者差距不大,應該沒有造假的可能。東南平靜了那麼多年了,若是再繼續追究當年之事,只怕已經安定下來的人心反而惶惶不安……”

這麼想了半晌,楊堅覺得這個蕭銑確實沒有以刑罰處置的必要了。而回復給楊廣的敕書已經發出去了,敕書中也準了楊廣所奏請的參考人員名單,再追及修改反而有失朝廷體面,所以就沒必要折騰了——再說,這畢竟只是一個參考資格而已,如果楊堅不想的話,最後不要讓考中也就是了。但是是否要把蕭銑作為招降的標杆,進一步安撫南朝故地人心,楊堅心中還沒有想好。

他只知道,從二兒子的表章措辭以及字裡行間的隱喻來看,自己這個兒子是建議繼續在吳地以撫為主。只是不知道這裡面有幾分是為了國家,幾分是為了楊廣的妻族。

想了半晌,合上楊廣的賀表,楊堅對薛道衡說道:“薛卿,這裡便沒你什麼事情了,你退下吧。”

另一邊,薛道衡一離開,楊堅又對服侍的太監說道:“去把柳述找來!”

……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黃門侍郎柳述適時出現在楊堅面前。

柳述年約三十,和楊廣差不多同歲,姿容儀態頗為俊秀風雅——不風雅也不可能,因為柳述的另一個身份,是楊堅的小女兒蘭陵公主楊阿五的駙馬爺。一個男人,若是長得不帥,別的官職還有可能得到,但是是斷斷做不了駙馬爺的。

蘭陵公主是楊堅最寵愛的女兒,所以柳述這個女婿自然也是在楊堅面前備受恩寵。從他的官職黃門侍郎來看,三十歲便做到如此顯位,沒有額外的榮寵是不可能的,君不見和柳述平級的薛道衡都一把鬍子了,也才做到這個級別。

隋制,黃門侍郎與內史侍郎都是“三省副職省官”級別。門下省的正職叫“侍中”,副職叫黃門侍郎;中書省的正職叫“中書令”,副職叫內史侍郎(楊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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