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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侄非要來做這件事情,只能是因為即使小侄不來做,晉王也會讓宇文述進京來做的——小侄終究少年人,看不開一個情字,不願心儀的女子落入宇文述三子宇文士及手中。”
楊約愕然地表情變得前所未有的精彩,同時他對於蕭銑的深不可測,也終於消散了大半——不足為慮的少年人啊!終究是在慕艾之年。居然為了一個女人,便會影響自己一生的規劃。這個弱點,註定了蕭銑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深沉可怕。
當然,在楊約內心,也有一絲嫉妒和嫌惡:因為他是一個少年時受過傷,不能行人道的人。人倫之樂,他這一輩子都沒能嘗過,蕭銑居然在他面前提起男女之事,怎能不令他隱隱有一絲怨念呢。
第三十八章 躺槍的宇文士及
六月炎夏,尋常年頭若是住在南方的揚州,此刻正是難熬的酷暑時分。哪怕是北方的大興城內,也足以讓公子王孫搖扇呼熱。不過五峰山上的別業,卻是藉著高山氣候顯得爽朗。
“噢~喔~啊~大王~再用力一點,臣妾受得住!”
寢宮中,一陣陣抵死纏綿的乒乒乓乓啪啪啪聲不絕於耳,幸好層層帷幔重重落幕隔音效果很是不錯,而侍女們離得又遠,才沒有讓人生出尷尬來。
“呃……臣妾去了……”一聲餘音繞樑三日不絕的婉轉**,伴隨著最後一個悠長的嘆息音符漸漸沉去。蕭妃白眼一翻,骨軟筋酥地攤在榻上;令楊廣有一種如臥綿上的蝕骨奇趣,當下再也把持不住,猶如滾滾長江東逝水,飛昇去也。
蕭妃感受著兩團明月被壓得如同麵餅一樣鋪開,韌實的彈性被壓縮到極限: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那是楊廣進入了徹底鬆弛神識的境界——因為但凡楊廣沒有進入這種狀態時,哪怕聳動再是急促有力,他也總會讓自己的上身繃住勁兒、很小心地做到不全力壓在蕭妃身上。
蕭妃美眸一眯,一抹流光掃過,隨後繼續閉目恢復到回味餘韻的神態中。每當這種狀態來臨時,都是開口吹枕邊風的最佳時機,十幾年來,她屢試不爽,幾乎還沒有在這種情況下軟語相求而被楊廣拒絕過。
“大王,這幾日,咱打點好行裝便要回揚州了呢。漢王的兵馬已經在涿郡取齊,不日便要出征了吧。朝廷精兵在外,撫慰江南的重任又要大王操心了。”
“這些不都是該做的麼,早點兒歇息吧,還聊這些作甚。”相比於蕭妃的敏感,楊廣顯得頗為不耐。
至於其中原因麼,只要不是處男級別的loser,都懂的——那事兒之後,男人總是比女人更早進入疲勞狀態的。許多女人還在回味時,旁邊的男人已經沉沉睡去。
蕭妃察言觀色,決定去掉一些前戲,加快一點節奏,直接說道:“楊僕射那裡,也給大王回了話了。如今大王內有仁德英名素著,陛下欣賞,百官稱讚;外有母后力挺,後宮諸人無不力薦大王賢德。如此形勢,又得楊少卿助言,楊僕射答應鼎力相助大王成就大事,也是順理成章地了。”
“愛妃說這些是何意?孤不是已經聽過了麼。而且那楊素還說,高熲的事情要咱想辦法配合搞掉,急不得。但凡高熲在任,楊素終究不能讓父皇徹底聽信——聽說此番朝廷征討高麗時,總歸要尋一些高熲贊劃方面的破綻,抑或尋些別的由頭……這樁事情,目前頭緒還不明朗,還是要宇文述協力啊。咱就不操這份心了。”
說完這句話,楊廣又想睡去,不過卻架不住蕭妃在背後無聲飲泣,還偷偷嘆息了一聲。楊廣睜眼,見愛妃好端端的居然垂淚,頓時睏意也去了大半,略微有些惱人地披了袍子坐起身來:“有什麼話就快說,休要吞吞吐吐的。”
“大王休要動氣,臣妾也只是想著……想著大王又要讓穎兒去和宇文家聯姻,心中頗為傷感。穎兒才十二歲,臣妾就這一個女兒,疼她還來不及,哪裡捨得為了咱的事兒就屈了她!原本宇文述對於大王的大業至關重要,也就罷了。如今已經搭上了楊素的線,楊素都先點頭應允了相助大王,大事豈還有不成的?宇文述只要稍微有點眼色,也會眼巴巴地上趕著求為大王奔走效力,哪裡還如同以前那般,需要擔著殺頭掉腦袋的風險?便是不讓穎兒和宇文士及聯姻,宇文述也不是一樣沒得選了。”
雪中送炭和錦上添花,給的報酬價碼當然是不一樣的。在楊素被拉下水之前,讓宇文述從無到有操持這件事情,連帶著負責拉楊素下水的任務時,楊廣對宇文述的倚仗程度當然是非同小可。而且因為楊廣成功的機率還不是很大,在成功率不高的時候讓人下注,當然盤口要開得高一點,所以哪怕是讓楊廣的獨女南陽郡主楊潔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