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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做到從六品,那前途能一樣麼?
“既如此,這些日子你儘快回鄉做些準備。蕭某元宵後幾日便要離京,咱約好正月二十四在洛陽等候,然後一起去江東,若是你來不及的話,也可緩緩趕來,到時候自己到杭州去,再打聽蕭某下落。”
“武某一定儘快處置好幷州的生意,按期到洛陽等候大人。”
……
搞定了自己的生意代理人之後,蕭銑這一趟在京師剩下的正事兒也算是辦得差不多了,此後幾日無非每日在兩市閒逛,看看京師行情,綢繆著將來回杭州後如何調整自己的生意。再有便是拜訪故舊,如自個兒的便宜師兄、太常博士歐陽詢那裡,雖然只是清貴職務,並無權位和利用價值,但是還是要多走動聯絡的。
歐陽詢因為當年得了蕭銑在雕版印刷生意上一筆潤格,如今也是家資漸富,在大興城外渭水之濱置辦了數頃莊園田畝,還在西市弄了兩處店鋪,日子逐漸滋潤起來。歐陽詢早年在家族敗落之前,也是娶過妻子的,只是後來兵亂中喪偶了;後來跟著蕭銑一起在天台山避難的那些年,因為漸漸清修,也就沒有再娶。開皇十八年進京考取清平幹濟科做了官、又得蕭銑的資助所導致的蝴蝶效應,歐陽詢也算是時來運轉,去年時重新娶了妻,如今蕭銑去探望的時候,歐陽詢居然連兒子都有了,取名歐陽通。
聽說歐陽通出生的訊息時,蕭銑也是嚇了一跳,他前世好歹為了附庸風雅裝裝逼,對於這些書法家的奇聞軼事還算知道一點兒,心說歐陽通不該是在歐陽詢晚年、大唐立國初年才出生麼?想不到因為自己的緣故,居然早出生了二十年,也不知這歐陽通將來能不能再成長成一代書法名家,若是不能,倒是自己改變歷史的罪過了。
除了歐陽詢之外,另外一些必須拜會的便是原先的老上司將作大匠宇文愷,以及新上官工部尚書楊達了。
宇文愷自不必說,本是技術型的官僚,沒架子,也不拘泥虛禮,頗有幾分後世技術宅的風格。見到蕭銑提著禮物上門拜訪,少不得嘉許讚歎。當然絕對不是看上了蕭銑的禮物,而是拉著蕭銑問一些運河疏浚上的技術問題,尤其是把蕭銑鑽研的車輪舸以及相關的發散應用技術問了個通透,心中依然意猶未盡,不住口地誇讚蕭銑巧思靈透。蕭銑順便又懇求把當初帶去的將作監工匠繼續留用,宇文愷也毫不吝嗇地答應了,還大筆一揮又批了一些精通營造的能工巧匠,名義上便掛在江南河監、將作少監李敏名下,實際上完全由蕭銑看著調撥使用。
辭去宇文愷時,也就意味著蕭銑與將作監體系從此算是沒有了人事關係,一切官場脈絡從此都暫且轉到了新任職的工部這一邊。因為蕭銑這個員外郎是外放的,所以除了尚書、侍郎與本司的郎中之外,其餘同僚暫且都不必太熟絡,也沒什麼業務往來,蕭銑也就重點找了幾人套套近乎而已。
工部尚書楊達是開皇十五年時從地方上提拔回中央擔任尚書的。楊達出身也算是大隋宗室貴族,他和親哥哥楊雄都是當今聖上楊堅的族侄,所以算是楊廣的遠房族弟。楊雄因為早年在建國過程中有軍功,得了觀德王的郡王爵位,而楊達差一些,只有侯爵。蕭銑也不管這麼多,只要是上官那便一串山頭拜過去,不要留人話柄便好。
如此這般忙碌多日,轉眼便是元宵佳節,離京歸任的日子也快到了。藉著元宵佳節的名頭,蕭銑得了機會和由頭入宮探望姑母蕭妃,順便和表妹再私下尋機廝混一番。楊潔穎雖然也是萬分不捨,唯有再強忍住,碎碎告誡蕭銑要一切小心保重而已。
見表妹情切,蕭銑心中也是頗為感動,一時不忍,揮毫留下一首詩作相贈:“今年元月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明年元月時,月與燈依舊。不見今年人,淚溼春衫袖。”
楊潔穎看了,知道蕭銑是說明年正月裡是不會回京述職的了,總要等到邗溝全部修完才得解脫,愈發被賺了一掬淚水,忍悲告別不提。
第八十章 根據地
蕭銑與姑母、表妹告別,帶了沈光和獨孤鳳倆跟班保鏢出京歸任。行了數日,在洛陽等到了處置完幷州的生意產業後來和自己會和的武士彠,然後走陸路到宿州,換上一直住在宿州等自己的從人,然後乘來去迅捷的車輪舸重返江東。
蕭銑一行人中,只有武士彠是北方人,而且是新歸附蕭銑的馬仔,所以自然是第一次見到車輪舸這樣的靜水航行快船,開始時看得驚詫不已,覺得此船竟然日夜換人蹬船可以行三百里之多,著實匪夷所思,只可惜相對於人力消耗來說運載量不大,不然用來經商的話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