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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的一隻藍蝶,為什麼兩姐妹仍然好象看不見一樣?
當朝歌開始仔細留意姐妹花的時候,他才從她們與黃花錯位的視線和茫茫的眼神中驚然發現,這對楚楚俏人的姐妹花,竟然似乎是雙雙失明的。怎麼可以?怎麼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又怎樣解釋剛剛對窩瓜花的準確形容呢?
【樓主】 (39):第二十二章:秘方
“笑啥呢這麼好聽!”好象在收拾房間的三嬸從窗戶笑著探出頭來:“好聽又好看!”。
三嬸說話間無意看到朝歌,就大著聲:“大侄子,她們兩姐妹也跟你一樣,是大城裡來的!是南方大城來的!這南方來的就是不一樣,嘖嘖,看這水靈的!”。
姐妹花聽三嬸的話,知道有人在邊,一齊轉向朝歌方向:“你也是來放假的嗎?”。
不等朝歌回話,三嬸就搶了過來:“不是不是!是那啥……”。忽然還真想不起朝歌到底是來幹啥來的了,隨口一句:“那啥,閒著也是閒著不是。”。
朝歌被弄的哭笑不得,姐妹花倒是乖巧,姐姐笑:“是呀是呀,城市裡都煩透了。能到這裡閒閒多好呀!”。
妹妹似乎有些靦腆,小聲的:“閒著也是閒著不是。”。
一句繞樑三日的南腔北調,都把幾個人逗樂起來。沒想到看似害羞的妹妹,竟然精靈古怪的讓人措手不及,姐姐笑的花枝亂顫,朝歌雖然沒多大表情變更,但眼神早已被笑意同化,笑得最誇張的還是身強體壯的三嬸,哈哈之聲動磚憾瓦。
“我叫小靈,是姐姐。”姐妹花開始自我介紹了。
“我是妹妹,小輕。”
小靈忽然想到了什麼:“哦,我們半路遇上一起來的還有婉姨,一路上多虧她幫忙。”說著向三嬸所在的房內望去。
三嬸忙不跌的補說:“對對對,還有婉大妹子。”,邊說邊回頭往裡看。
朝歌也向光線稍暗的屋裡望去,房內隱隱一個女子輪廓止步在光線之內,接著一個接近中年婦人的聲音,慢條斯理的從裡面傳了出來:“哎,什麼幫不幫的,出來都為的是散散心。”。
朝歌忽然有了種怪怪的感覺,這感覺就像剛剛猛然醒來的那一刻。他雖然看不清說話的婦人是誰,但朝歌有了種強烈預感,這房間內隱隱的女子輪廓,就是那個似夢非夢的民國婦人。
小輕:“就可惜婉姨的面板太怕光線,沒有我們姐妹倆這麼大飽眼福了。哦對了,你還沒說你叫什麼名呀?”。
可愛的姐妹花雖然是盲人,但似乎並不忌諱任何關於眼睛上的借比。
本來已經輕鬆很多的朝歌,又回到了沈思之中,朝歌雖然尚還年輕,但卻有個難能可貴的特點,越是他想知道的東西,他越是表現的不急於求成。
朝歌淡淡的回了一句:“朝歌。”。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轉身往回走。
在他最後一條腿邁進房內的時候,身後隱約傳來姐妹花的竊竊私語聲:“好好聽的名字哦!樹巢的巢,乳鴿的鴿,巢鴿——好好聽哦!”。
……
吃過午飯,朝歌讓大媽幫弄了些紙筆來,準備去墓地把大致構圖畫下來,等土守形來的時候,一起研究問題究竟出在了哪裡。大媽知道他昨夜一宿沒睡,就嘮嘮叨叨的勸朝歌再睡一會,朝歌似答未應的矇混過關。
臨走前看了眼睡的依舊不省人事的梁庫,朝歌還是決定把石函帶走,因為他隱隱覺得,小小的牧家村就要多事之秋了。
太陽又要下線了,祖墳山就像坐鎮中央的一家之主,率領著幾百年的浩蕩墳脈,靜悄悄的肅穆著。
一旁的朝歌在望著墳基出神,像是在想著什麼很複雜的事情。
腳邊石函上是一疊已經畫好的墳圖。每張墳圖的頁角上都標有序號,方便拼接起來的時候不會亂掉。墳區浩大,而且脈勢複雜,每畫完一張都要核對三遍。整個一大下午,只完成了一半。
這種細緻又枯燥的工作,並沒讓朝歌很煩。相反更有了一種因為集中精神後思路越發清晰起來的感覺。有時候朝歌也為自己的這種轉變感到奇怪,以前是極度的抗拒,一萬個沒想到的是,這一旦轉過來,竟然是極度的吸引。
“嗨!你好!”。
正入神的朝歌忽然被飄飄渺渺傳來的話聲驚了一下,第一反應就是祖墳山裡怎麼發出了活人的聲音。
“你好!”。
又聽了一聲後,朝歌才回過神,轉過頭看到了墓地邊上遠遠站著的一個大概比自己稍長了幾歲的年輕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