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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看來剛才聽得一頭霧水的梁庫終於大概聽懂了後半部分。不管是挖什麼的,只要是跟挖有關的字眼,梁庫都很敏感的聯想到那次過癮的挖墳掘墓。況且這次不只是字眼上的確定,而且千真萬確的是要挖四個村子出來,不但是四個村子,而且是四百多年前的奇特村子!
第三十七章:尖叫
一提到挖東挖西,梁庫的興奮度立刻比剛才還高漲了一百多度,對著姐妹花就開始口若懸河起來。
姐妹花本就是學古的,剛一出口就有點讓梁庫招架不住。不過樑庫很快就發現,雖然兩姐妹一講到考古就滔滔不決,但卻一次都沒有深入現場的經歷。這讓梁庫抓住了關鍵:“哎呀,你們倆有理論,加上我寶貴的實踐經驗,那還不挖遍天下無敵手哇!”。
當然梁庫早把自己的那些不太光彩的寶貴經驗,美化的如專業考古人士一般。
幾個人你說一句我說一句,熱情高亢,恨不得立刻就想開挖一樣。
與屋內氣氛不太協調的就屬土守形了。也不知道他在那蹲了多久,更不曉得還打算蹲多久。滿臉的土色沈沈。這倒也不希奇,自從認識他那天起,就一直這副尊容。
婉姨畢竟年歲有長,雖也略有喜色,卻也含著幾分隱憂。
朝歌也清楚,現在所說的一切都還只是推測。真正準確與否,還有待實際證明,況且尋找五行村的村落遺址說著簡單,但要在這麼大的範圍內毫無目的亂找,那又談何容易。
朝歌又漸漸的恢復了冷靜:“如果真要找這四個村子,怕要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朝歌雖然言少,但卻頗具分量,一句不是很大聲的話,讓唧唧喳喳的幾個人頓為收斂。
婉姨也補了一句:“在尋找這幾個村子之前,的確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說著不經意的向地上的石函瞟了一眼。
聽起來這不經意的一句卻提醒了旁邊的阿光和姐妹花。
小靈忍不住急聲道:“哦,差點忘了!巢鴿還答應過我們把石函裡的東西取出來給我們看呢。”。
朝歌當然明白心計深重的婉姨不好直說此意,用話頭提醒聰明卻仍處世未深的姐妹花。
朝歌微微一翹嘴角:“我既然答應了,就算你不要,我也會拿給你看。”。
說完就俯身捧起石函走出屋門,經過土守形時停了下:“我答應把那臂骨取出來,讓大家一起參謀參謀。”。
土守形也沒點頭,也沒搖頭。想必是因為那東西畢竟屬於牧家人的,能向他徵詢一聲,也算是一種尊重了。
一行人終於陸續走出了這麥場倉屋。
此時已過下午四點,毒毒的夏陽開始泛起柔紅,空氣中多了些暗暗的浮涼。
就在剛剛還斗的不可開交的一群人,現在卻變得有說有笑極為融洽的樣子,遠遠看去,就像是一隊來鄉村結伴旅遊的城裡人。
婉姨又開啟了那把大大的歐式洋傘,雖然從行步上看,還是那麼一規一矩頗有儀態的婦人狀,但神態上已經明顯自然了許多。
可就在這種難得安閒和美的情景中,卻忽然發生了一件事,一件始料不及的駭事。
那是一隻鄉村裡最普通不過的一種小生靈,田鼠。
可能是也跟人一樣,躲過了中午酷熱後,開始出來活動活動。大概是鄉村少人的緣故,這種田鼠似乎並不是很怕人的樣子,正不緊不慢的從一行人的前面穿過。鼠身雖小,但在空曠夯實的打賣場上卻異常顯眼。
誰也沒有想到,就是這隻再普通不過的鄉間小鼠,卻引來了一聲尖叫,婉姨的驚聲尖叫!
婉姨幾乎成了凝固的石化人,臉色發青,一動不動,兩眼驚恐無比的盯著那隻正碎步伏行的田鼠。
姐妹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詫異的問:“怎麼了婉姨?”。
梁庫嘿嘿的一臉幸災樂禍:“嘿嘿,就一隻老鼠。”。
姐妹花一聽老鼠,也馬上怕的不自覺中靠在一起:“啊?在哪裡?”。
怕鼠大概是一般女性最常見的事情,姐妹花當然也不例外,但神色上卻遠沒有婉姨來的那麼強烈。婉姨的這種強烈,似乎超出了常規範圍,幾乎已經到了承受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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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繼續驚疑而又快速想著:也許普通女人可能會很怕老鼠,但婉姨怎麼也會?一個深諳催鼠趨狗的奇術高手,怎麼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