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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一起去一趟學校,尋找證據!”
兩人來到學校,經過打聽,知道蕭夏在醫務室打點滴。於是他們來到醫務室,恰好碰上了王彧梅。說明來意後,卻吃了閉門羹:“兩位來的恐怕不是時候,現在蕭夏的情況很不好,醫生說,最好不要讓她再想過去的事。她已經受到了驚嚇,身子很弱,再經不起折騰了。”
李強和老王雙雙怔住了。尋找線索十萬火急,但也要尊重被詢問人的意願。滿帶信心地來,卻被迎面澆了涼水,李強心裡很不甘。
“那醫生說,她什麼時候可以恢復正常?”
王彧梅顯得有些無奈:“少則一個星期,多則一個月……”
“這麼久——”李強驚訝地叫道,似乎他並不相信王彧梅的話。
“我們可以和醫生談談嗎?”老王開口問。害怕王彧梅誤會,又急忙解釋:“我的意思是,要是這兒的醫療條件跟不上的話,可以把她轉到條件好的醫院裡。那樣無論是對人,還是對案子都是有好處的。”
王彧梅自然沒有理由拒絕他的好意。“當然可以,只要你們不打擾蕭夏本人。那就請跟我來。”
三個人正要進去找醫生,卻發現蕭夏正直挺挺地站在臺階上,貌似已經在此呆了很久。她說:“兩位警官,有什麼要問的你們儘管問,我沒事。”語氣顯得十分堅決。
王彧梅善意地提醒她:“蕭夏,你能行嗎?”
蕭夏平靜地回答:“老師,我沒事。兩位警官,請進來吧。”說完,她就徑直走進裡面去了。
李強和老王看了看王彧梅,就跟著蕭夏,走進了位於一樓的病房。
李強在對面的床上坐下來。他端正了自己的身份,用警察特有的不容爭辯的口吻問:“蕭夏,你好好回憶一下,前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王彧梅顯得憂心忡忡,她拍了拍蕭夏的肩膀:“蕭夏,要是不想說就不要勉強。”
蕭夏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一本正經地對李強說:“前天晚上,大概十點多鐘的樣子,我正要回宿舍,突然收到了一條簡訊。那條簡訊是書惠發來的,她讓我去圖書館,說要告訴我一個秘密。”
李強停下了手中的筆。本來還抱有希望,可是蕭夏的話一出口,他便覺得做這樣的筆錄毫無價值。誰都知道,前天下午書惠就已經投江了,晚上十點的時候剛剛打撈上來。她已經死了,死人怎麼會發資訊呢?難道是鬼嗎?李強覺得,一個警察信奉鬼神,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他的口吻中帶著幾分取笑的意味:“書惠在前天下午就跳入湘江了,晚上十點多正是剛打撈上來的時間。打撈的過程我一直在場,也沒看見她給誰發資訊呀?”
蕭夏無端地激動不已,她騰地站起來,強調說:“我說的全是實話!不信,你看我的手機,上面還有記錄!”說完,她把手機遞給了李強。
李強接過來,翻了半天,也沒有看見死人發來的資訊。
他把手機還給蕭夏,有些失望地站起來:“你先好好休息吧,等過幾天我們再來。”
蕭夏急得想哭,再次強烈地爭辯道:“是真的!我說的全是實話!”她趕緊開啟收件箱,上下翻找。情況和上次一模一樣,那幾條簡訊早就不翼而飛了。
事實如此,再多的辯解也顯得蒼白。她呆呆地站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王彧梅安慰她:“蕭夏,不要想這些了,現在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
周曉蓉也說:“蕭夏,等你好點了再跟警察說,也不遲啊,何必在乎這一時呢?”
蕭夏看出來,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相信她,心中自然充滿了懊喪。她默默承受著所有人的誤解,著急而又無助,甚至還有些絕望。
這期間只有于娜沒有說話。她空守著心中的秘密,想說出來,知道不會有人相信;不說,就只能憋在心裡,任由它百般掙扎。實際上就在前天晚上,幾乎同一時間,她也收到了書惠的簡訊。可惜的是,還沒看完她就按下了刪除。這時想為蕭夏作證,已經為時已晚了。她的心裡很亂,簡訊的幾行字倏然蹦進了腦海,令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老王已經決意離開了,“不好意思,打擾了,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他拿起大蓋帽夾在咯吱窩,隨李強一起走出了病房。
蕭夏突然追了出去。她扯住李強的衣袖,苦苦地哀求道:“李警官,請你相信我,我沒有精神病!我有重要的情況要跟你們說。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她無助地看著李強,眼角的眼淚悄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