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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的及嗎？”不……來不急了，那個孩子不會放過他的，就算現在罷手，他只不過會多找幾條罪行往他的頭上加，然後把他踩到海的深處，永遠無法翻身。
那個冷血而又嗜血的孩子，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沒有人會比他更清楚他的性子與行事的手段，而有一部份還是他教的。
第 24 章
“逝水吶？”雲海無亮問道。
侍衛一臉的不屑，“現在大陸的彌月國，看樣子是打算雲遠都。”遠都，難道是知道，當初七國合縱想滅殺水族時所造的魔杖嗎？不可能啊！
“派人盯著他，只要他有一點點意途想接近遠都的神殿，就殺”無亮一絲一毫也沒心軟的下了這個命令，沒有把陪在他身邊近幾年的人除去。
“大人……這”侍衛雖然不屑看那個王，但是也沒有想過要殺他，但是……他不是主人的情人嗎？從司水大人沒有登基開始，這個四大輔王之一的逝水就與無亮大人成為情人，無數的看到他們在房間裡歡愛不休。
原以為大人對他有一絲絲的感情，現在想來他想的太多了。無亮大人怎麼會喜歡上人啊！歷代的王都是冷血無情的，但是為什麼又和一個沒有什麼用處的人搭上吶？看到主人那擺手揮退人的手勢，侍衛躬身離開帶著不解下去了。
站在窗外的男人，一手擊在桌面上硬生生的把那石桌給擊成粉末。
“司水……司水……”叫著這個讓他數十年掛心的名字，為什麼會與逝水搭上，不就是因為他的眉宇間有一絲他的影子嗎？要不然又怎麼會如此輕而易舉的讓他踏進雲海，枕上他的床啊！
可是逝水終就不是司水。
不是司水，就沒有扯動他情緒的力量。
無力的跌坐下來的人，回想著他們初遇的一次。
為了王位的繼承人，無亮也在他年過三十後開始去尋一些資智較好的孩童，司水也來的名字也不記得了，只記的那一次他遊興頓起，沿著海域一路玩回宮中。卻在那鎮上遇到他的，好像是犯事貴族一家，全全被拴著處死。而那小小的司水就算是被綁著，那被怒火燒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那一群屠殺者。
就是那樣的眼神，讓他驚豔。
那蒼白小臉上那欲殺之而後快的神情，凌亂的半長髮覆面、粘上泥沙血漬的華服。
於是他動用王權留下他。
把他丟在那一堆備用品中，一樣的教導與武訓他總是比旁人接受的更快，做為最終主宰者的自己都忍不住的欣賞一小孩子。
他不大，頂多十來歲也不搭理人，整日裡就是去習武場與藏書館。每一次的比試他永遠是第一的，沒有被人超越過。一次也沒有。
直到一次衣著狼狽的他從森林裡跑出來，原本就沒有多少情緒的臉上更是如霜如冰，周圍的人沒有人敢上前去問為什麼？
下午習課上教導的老師少了一位，一開始沒有人注意。直到森林的看護者發現被絞成幾段的屍體，所有的質問者在對上那一雙沒有任何情緒的綠眼時都低下頭去。
在這圍禁的宮殿裡，只有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御海無亮知道這些貌美如花的孩童與習教的導師合謀、交歡無所不為。所以的目的只有一個，在這裡活著出去。
近萬的人最後能出去的，不會超過一千來人。
隨著司水越來越大，原本就出色的容顏更是引人注意；倚著他的身手了得那些人到也沒有得手。
每每上前來冒犯的人，都會被他無情的擊殺，那一件白袍上永遠都有著血色的花瓣點綴，沒有停止過。長髮服貼在身上、雪白的雙手，總是無情又飛快的划過來人的脖子，插入對手的胸腔帶出血淋淋的心臟，然後冷哼一聲，丟到遠處喂野獸。
漸漸的，沒有人敢來找他的麻煩，相對的所有的人都開始排拆他，遠離他。
就這樣，一直到他們過了四年，成長到一定程度的他們開始被派出去；無所不有的任務，希奇古怪的命令；一天天的過去，人卻一天天的在減少。
沒有人知道，這一次出去，能不能活著回來，記得他無意中下了一道命令；命他們去取宮殿裡教導自己導師與侍者的頭來。能在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務的就是他們五個人，而司水的手裡多提著一個人頭，那個派去監視他暗衛的人頭。
冷哼一聲把那個人頭往自己的腳前一丟，眯著那雙新綠的美眸，紅豔的唇吐如小溪輕流般的嗓門。
“下一次，派個好一點的來。”轉身離去，沒有行禮，沒有躬身。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