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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選了,那樣愛口舌挑是非的可不能去服侍。”
大奶奶雖覺得委屈還是應是,畢竟那莊子裡哪有這家裡這樣舒服,雖有服侍的人卻是粗手笨腳,那賤|人在外面享了那麼幾年的福,現在去莊子裡服侍,再讓她們母女分離,到時把孩子教的不認她那個親孃才好。
想到此大奶奶覺得心裡舒坦了些,又道:“婆婆的心媳婦曉得,媳婦幾個女兒都出嫁了,身邊正少了這麼個孩子作伴。”徐大爺知道這事無可挽回,好在還有個愛妾陪在身邊,也只有張了張嘴沒說話,任由他們定下。
徐首輔出殯十分盛大,不說周圍地面上的官員都來送別,巡撫也親自來送殯,孝子孝媳們著了孝服,哭聲震天地送出去,徐家祖墳離的本就不遠,若不是為了這一路路祭的方便要繞道,只怕從長房門口到祖墳都要站滿穿了白衣的人。
外面那麼熱鬧,曼娘卻沒有出去送殯,雖說傷口不大,但她總是閨閣弱女,又受了驚嚇,身體不好陽氣未足,怎能再去靈前?整座宅子只有這個小院十分清淨,曼娘服過藥後本該睡一會兒,可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
春雨放下手中的針線:“小姐您怎麼了?”曼娘用胳膊撐著身子:“夏風她,葬在哪裡?”這事曼娘醒來時候就想問的,但那時體虛神短,和徐大太太說了幾句話就又沉沉睡去。此時春雨見曼娘問起,給她掖掖被角:“太太說夏風救主而亡,很該褒獎,棺木都是厚的,又尋了夏風的爹孃來,賞了他們二百兩銀子,夏風的那些東西也許他們帶走,又說按道理夏風是沒出閣的姑娘,不能葬進她家祖墳。命人在徐家祖墳旁邊買了兩分地,把夏風葬在那裡。”
能葬在主人家祖墳旁邊,這對下人來說,是很高的榮耀,曼娘明白徐大太太的用意,心裡還是有些酸澀。春雨見曼娘眼角有淚,輕聲道:“小姐,曉得您難受,可您也要快些好起來,不然就辜負了夏風。”
曼娘點頭,輕聲說:“讓人再送到夏風家四十兩銀子,以後每年都往她家送十兩銀子,以後你們去祖墳的時候,要記得去……”去夏風墳上祭祀,曼娘頓時又覺得喉嚨有些哽,僅僅是那麼一刻,這個自己身邊最聰明妥帖的丫鬟就這樣消失,自己能為她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聽著曼孃的長嘆,春雨也曉得,老姨奶奶總是個女人,哪有那麼大的力氣把夏風踢到假山那邊?能讓曼娘掩蓋的,必然是當時也在場的徐大爺,主僕之別如同天地,別說徐大爺是錯手殺了夏風,就算是真的故意殺了,也沒有讓他償命的理。能得到如此相待也就夠了,畢竟做奴僕的,不就巴望靠著主人讓家人吃飽穿暖?
徐首輔出殯結束,徐家又收拾了兩三日才算完,在此期間,老姨奶奶“畏罪自殺”,她本是外鄉人,早已沒有任何親人,況且謀殺小姐已經足夠讓她償命,外人也只議論了幾句。徐家給了她具棺木裝裹了,把她埋在亂葬崗上就完了這事。
此時已是十一月下旬,平日裡都該過年了,徐家今年遇到大喪,過年的規模自然小了很多,那些年禮也縮減不少。眾人正忙著過年時候,又有個訊息傳來,城裡鳳舞巷的一個女人,見徐大爺這麼些日子都沒上門,按捺不住,抱著孩子來徐家了。
雖然是徐大太太一手安排的,可知道這女人來的時候,徐大太太當著眾人還是要做出驚慌神色。訊息很快就傳到後院,春雨陪著曼娘在外面曬太陽,有些好奇地問:“這樣的人怎麼敢上門來,難道不怕被活活打死?”
曼娘曉得徐大太太要尋個由頭把徐大爺發落到莊上去,拿這件事出來是最好不過的,漫不經心地說:“大伯也真是荒唐,都已經做祖父的人了,還在外面養外室,竟不敢接回家來。”春雨也點頭,秋霜走進來:“小姐,陳家表少爺來了,太太說,他既是來探病的,就請他進來。”
這些日子曼娘這裡來探病的也不少,不過都被丫鬟們擋了。陳銘遠現在也算曼孃的救命恩人,會被請進來也正常,曼娘剛要讓春雨扶著自己進屋去換件衣衫,就見陳銘遠走進來,身後還跟了柳媽媽。
曼娘忙起身相迎:“多謝表哥了,我其實已經好了很多,只是還有些虛。還沒謝過表哥那日相救。”曼娘自覺已經好了不少,但瞧在陳銘遠眼裡卻是面色蒼白,聲音無力,不由暗恨自己當時應該快走幾步,這樣曼娘也不會被老姨奶奶用石頭砸了兩下。只是今日進後院來看曼娘是求了好久才求到的,況且也正好遇到徐大太太有事才被放進來,身邊還跟了那麼多人,曉得不能多待,忙收斂心神道:“不過是喊了幾聲罷了,哪能算得上相救?倒是沒有把老,把那人手上石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