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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啟也起身行禮:“太妃教誨,小侄知道了。”陳太妃讓他們倆坐下:“這是大事,你們休要嫌我這個老太婆太過囉嗦。還沒恭喜你們夫妻倆,得了個好女婿呢。”徐啟和新安郡主兩人忙又起身行禮致謝。
這件大事既然了了,陳太妃也十分高興,又說幾句家常這才讓徐啟離開,這邊和新安郡主前去荷花池賞荷。這件事十分隱秘,王妃等人也並不曉得,只當是陳太妃偶然動興想叫人過來賞荷,郡主們和林琉玫在荷花塘邊過了許久才見陳太妃過來,王妃忙上前迎著笑道:“本以為母親今兒極有興致,誰知我們都等了許久才來,母親和新安妹妹說什麼呢?”
陳太妃笑著道:“倒讓你們久等了,我和郡主還能說什麼,不過是說家常話。”說著陳太妃已坐到桌邊招呼她們:“都坐下吧,都是熟人,何必拘著禮數。”眾人這才各自坐下,此時滿池荷花盛開,遠望都是一片紅色,中間點點碧色,一陣清風吹來,荷香滿懷,只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眾人賞玩一會兒,陳太妃對林琉玫招手:“玫兒過來我這邊坐。”等林琉玫剛一坐下陳太妃就把她摟到懷裡:“玫兒今年都十四了吧?該議親了,讓你娘給你尋一個出色男子,這才配得上呢。”聽到這話林琉玫只覺得如萬箭穿心一樣,議親別嫁,就再見不到銘遠哥哥了,可他說的那麼決絕,再糾纏只會讓人笑話,勉強笑著道:“世上的出色男子,哪能輪到我?”
陳太妃哈哈笑了,拍一下林琉玫的背:“胡說,你是什麼樣人,這京城裡的人還不是盡由著你挑?”王妃在旁邊抿嘴笑:“母親果然愛做媒,家裡的這幾個孫女,母親可要多留心些。”說的那幾位郡主臉不由一紅,林琉玫聽著眾人的笑聲,曉得陳銘遠和自己終將無緣,只是不知道哪個女子是陳銘遠的心上人,她定長的十分美麗,為人溫柔善解人意,和自己不一樣。
賞過花用過午飯也就告辭,回去馬車上新安郡主看著林琉玫的神情把她攬到懷裡:“玫兒,你陳家表哥終究是要娶妻的。”林琉玫眼裡不覺有淚,但還是回答:“我知道,娘,我知道。”女兒心傷新安郡主也是曉得,但別的事好辦,只有這件事是幫不了忙,仗不了勢的。
又不是不知道有人仗勢嫁過去,結果如何呢,多成怨偶。新安郡主拍拍女兒:“你知道就好,可等你陳家表哥娶了妻,在外應酬見到,你能待她一如以往?”這話問的很殘酷,林琉玫又想哭,但還是忍住沒哭只是點頭。
新安郡主曉得女兒心裡還忘不掉,但能有個反應就好,繼續把話問出來:“那,你陳家表哥如果娶了你曼娘姐姐,你會怎麼做?”這話如五雷轟頂一樣,況且問的又這麼敏感。林琉玫的淚頓時在眼眶裡打轉不肯掉下去,但臉色已經煞白,重複一句:“曼娘姐姐?”
看見新安郡主點頭,林琉玫閉上眼淚已經落下,絕望漸漸漫遍整顆心。新安郡主把女兒抱的更緊,什麼都沒說只是拍著她,林琉玫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道:“娘,陳家哥哥心裡的人,是曼娘姐姐?”
新安郡主沒有點頭,但不說就代表了承認,林琉玫伏在娘懷裡什麼都沒說,只是緊緊抱住她。這個孩子,已然是情根深種,可這種事情,哪是能強求的?
車到徐家,林琉玫什麼都沒說下車就往裡走,新安郡主叫住她,林琉玫轉身對新安郡主笑一笑:“娘,我沒事,只是想靜一靜。”靜一靜也好,新安郡主吩咐丫鬟們好生服侍著,這才往自己房裡走,徐啟已等在那裡,瞧見妻子進屋就有些躊躇地說:“若玫兒心裡不歡喜,這門親也就作罷。”
新安郡主的眉挑起:“你把我當成那樣小氣的人做什麼?就算我們拒了這門婚,難道你以為玫兒絲毫就不影響?曼娘這孩子經了這麼多的事,又這麼懂事,難得遇到這樣的有情人,又何必拆散了?至於玫兒那邊,她總是小孩子家,傷心是難免的,過一陣也就好了。”
話雖這麼說,徐啟還是在晚飯前去安慰林琉玫,那時林琉玫已經不哭了,只是坐在窗前想心事,見繼父進來也只起身相迎,不等徐啟開口林琉玫就道:“父親要說什麼我已經知道了,當日我曾問過曼娘姐姐,說若喜歡的人心裡有人那怎麼辦?曼娘姐姐說,那也只有斷了。當日曼娘姐姐能做到,我想,我也能做到。”
雖然林琉玫努力讓自己的話說的平靜些,可還是忍不住眼角有淚,徐啟無法再多安慰,只是拍拍她的肩。過了好一會兒林琉玫才把眼角的淚擦掉:“父親,我沒事的。”如果是曼娘這樣說,徐啟就相信了,可是林琉玫,但這畢竟不是自己親生女,徐啟也只再安慰幾句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