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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衣衫都不好脫,要不要我幫你?”
轟地一聲,曼娘覺得怎麼做都不對了,強迫自己開口說話:“不用,我……”可是我自己脫這樣的話好像也不對,曼娘決定不說話了,咬著牙把外面的衣衫寬掉,又脫掉裡面的小襖,只剩下中衣就把被蒙到頭上躲進被子裡。
這個時候陳銘遠已經把中衣都已脫掉,見曼娘藏進了被子裡面,也掀起被子進去,伸手摸到中衣就對曼娘說:“把中衣也脫掉吧,這樣好睡。”曼娘覺得渾身都軟,伸手想去推陳銘遠,可是觸手所及之處,是赤|裸肌膚,登時把手縮了回來,陳銘遠發現,說出第一句話之後,再說後面的就太簡單了。
更何況在旁邊的是自己可以為所欲為沒有任何人能說一句的妻子,這樣的想法讓陳銘遠的手更大膽起來,已經把中衣的衣襟扯開,手伸進中衣裡面,觸手一片嫩滑,原來男人和女人真的不一樣。而且,不光有山峰,還有溝壑,可是溝壑又在哪裡?陳銘遠有些迷茫地想,唇卻在曼娘臉上蹭來蹭去。
曼娘被這種突然而來的陌生觸感嚇了一跳,還沒回神過來就感覺到中衣已經全都敞開,身上也多了重量,下意識想推開,可是這是丈夫應該做的事。唇也被陳銘遠的唇堵住,原來這就是雙唇相接的感覺,男子的唇比女子的唇要硬一些,隱約還有胡茬戳人的臉。
曼娘模模糊糊地想,耳邊只聽到陳銘遠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好像還帶有些不得其門而入的暴躁。曼娘覺得身上越來越熱,也有些什麼東西需要噴薄而出,握住了陳銘遠的手,陳銘遠的手心也和曼孃的手心一樣溼漉漉的,那手漸漸往下,往一個曼娘平日洗澡都不好意思多看一眼的地方去,那種陌生而奇異的感覺漸漸瀰漫全身,接著這種感覺消失,一陣疼痛傳來。
曼娘咬住下唇,好讓自己不發出聲音,但終究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發出聲音時候睜開眼看向外面,只能看見帳外的紅燭在那高燒,原來這就是做婦人的感覺,有一點疼,有一些含羞,還有一些些歡喜,陌生而奇異,但又讓人嚮往。
耳邊只有陳銘遠粗重的喘氣聲,曼娘不自覺地把雙腿屈起,和陳銘遠的腿緊緊相貼,唯有如此,才能讓心裡的喜悅不漫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對我這麼純潔的人來說,寫這樣情節真是傷腦筋啊。明天開始雙更。
☆、會親
曼娘睜開眼時;有瞬間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特別是當看見枕邊陳銘遠的臉時,差點驚叫出聲;好在很快曼娘就想明白;自己昨日做了新婦,旁邊的男子就將是自己一生一世的丈夫。想到此曼孃的心裡滿是溫柔,伸手想摸上陳銘遠的眉眼;但又怕把他驚醒。
他長的真是好看,曼娘並不知道;自己此時眉眼都帶了笑,這種笑讓曼娘看起來很美。仔細看了半日曼娘才覺得不對;這帳中都已光亮無比,此時是什麼時候了?想到今日還要去給長輩們敬茶,曼孃的臉又紅起來,有心想把陳銘遠推醒,但又不忍心吵醒他,拿了衣衫想悄悄地穿了叫丫鬟們進來服侍梳洗。
曼娘輕手輕腳穿好中衣,刻意忽略身上傳來的微微疼痛,就想掀開帳子下床,但陳銘遠佔了整個床的一半,要走下去,就必要從他身上爬過去,雖則昨夜那麼親密,可曼娘還是覺得羞澀,小心翼翼地打算從陳銘遠腳邊繞下去。
猛地手被陳銘遠抓住,曼娘一愣,看到陳銘遠已經睜開眼,一雙眼如琉璃一般,只是看著自己,曼娘心中又覺羞澀,強讓自己開口:“都什麼時候了,我要去讓她們進來伺候梳洗,好去給長輩們敬茶問安。”
陳銘遠只是嘻嘻笑著,經過昨夜,只覺得妻子更多添了和平常不同的風情,特別是,這種風情,只有自己可以看見。曼娘被他瞧的臉紅,想要說話就被陳銘遠一扯抱到懷裡:“新婚頭一日,起晚了也是常事,我還有些困,你再陪我睡會兒?”嘴裡說著,手卻又往曼娘衣服裡摸去,曼娘緊緊扯住他的手:“別鬧,這會兒都不知道什麼時辰了,再晚,難道要到吃晚飯的時候才去見長輩?”
陳銘遠的手被曼娘緊緊扯住,索性直起半邊身子靠到曼娘肩頭:“難道你不曉得,食色性也嗎?長輩們都從年輕時候過來的,定不會怪罪我們。”要說色,也該是他的美色吧,看著陳銘遠的臉,曼娘不知怎麼就想到這點。
門外已經傳來問話聲,隔了幾層還聽的很清楚:“三爺三奶奶醒了嗎?若醒了,就請起來梳洗,老爺太太已在廳上等候了。”曼孃的臉登時又紅了,狠狠瞪陳銘遠一眼這才掀起帳子對外面道:“我們已經醒了,進來吧。”
說完話轉身見陳銘遠還光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