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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一雙眼睜的大大的:“哎,娘,等我出了閣,嫂子可是我孃家人,難道我不該多和嫂子親熱親熱,等到以後被欺負,也有孃家人出頭。”屋裡的人已經笑成一片,陳大太太點下女兒額頭,看似無奈,笑容裡滿是寵溺。
次日就是回門日,這日孃家是要大辦的,雖說徐啟已單獨出來居住,徐家長房還沒有正式分家,商量之後,還是在徐府請客辦酒席,曼娘和陳銘遠也先到徐啟這邊,拜見過父母雙親再全家一起往徐府那邊去。
故此夜間陳銘遠不敢再像洞房那夜折騰,卻也沒放過曼娘,兩人初嘗蜜事,也又試兩次才沉沉睡去。天方亮也就起來梳洗,剛梳洗完就來報徐明晉已來接曼娘,匆匆去辭過陳大太太,夫妻走出去時就看見徐明晉站在那,雖帶著笑但陳銘遠總覺得小舅子的笑容裡,好像還有絲怒氣。
陳銘遠還在琢磨徐明晉的那絲怒氣從何而來,曼娘已經走上前和徐明晉說話,陳銘遠落後一步看到了,看著自己,小舅子就有些不高興,但看見妻子,小舅子就和平素是一樣的,甚至還更多了幾分親熱。難道說做小舅子的都這樣,對姐夫不滿?
陳銘遠滿腦子都轉著這個念頭,看見妻子上了車也想跟她一起上去,就被徐明晉攔住:“姐夫,我們倆還是騎馬吧,姐姐一個人坐車,也寬敞些。”陳銘遠覺得自己絕沒有聽錯,這聲姐夫叫的心不甘情不願,和原來曼娘沒嫁過來之前徐明晉一口一個表哥那麼親熱完全不同。
陳銘遠從善如流上了馬,不時去看徐明晉,見他皺著眉,臉色確實有些不好,不由笑著問:“阿晉你今日是怎麼了?怎麼感覺有些不高興?”徐明晉回頭看了看錶哥兼姐夫,想到自己爹的囑咐才悶悶地道:“沒什麼。”
沒什麼才哄鬼,兩人從小相識,比不得那從沒見過的,陳銘遠笑的更燦爛了:“是不是不高興你姐姐嫁出去,你放心,我一定會待你姐姐好,再說了,等以後你不也要娶媳婦,難道你舅子去接你,也這樣做臉色給別人瞧?天下可沒有幾個人像我這樣,不在乎別人臉色。”
陳銘遠說的有理,徐明晉卻只覺得陳銘遠這話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巧言令色。不由從鼻子裡哼出一聲,看著陳銘遠道:“我可和你說,不許欺負我姐姐,不然我饒不了你。”陳銘遠笑容依舊燦爛:“那是那是。”
曼娘坐在車裡,透過窗能看到前面徐明晉和陳銘遠在說話,從曼孃的角度,只覺得這兩人十分親熱。曼孃的唇邊不由現出笑容,自己在意的人能夠和睦相處,這樣多好。
到了徐家,出來相迎的是林琉玫,看著陳銘遠扶曼娘下車,林琉玫發現自己對陳銘遠半分別的感覺都沒有了,當年那些刻骨銘心,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忘的事,原來只需要不到兩年就全都忘卻。
而且,看著陳銘遠和曼娘在一起,竟覺得十分和諧,好似他們天生就該在一起,而不是別人。林琉玫心裡想著,笑著上前相迎,尚未說話難哥兒就衝出來抱住曼孃的腿:“姐姐,你成親了為什麼不可以住在家裡?”
曼娘笑了,正想把難哥兒抱起,陳銘遠已經先他一步把難哥兒抱起來,點著難哥兒鼻子道:“你姐姐是出嫁,等到以後你娶了媳婦就可以在家裡了。”難哥兒看了陳銘遠一眼,雖然曉得是表哥娶了自己姐姐,可是昨日姐姐走了就回來,已在心裡把他定義為搶了姐姐的人,兩條小腿只往陳銘遠袍子上蹬,打算跳下來。
看見難哥兒這樣,人都笑了,難哥兒從陳銘遠懷裡跳下來就幾步上前拉住曼孃的手:“姐姐,那你以後可要經常回來。”曼娘沒有回答,只是摸摸弟弟的頭。陳銘遠已經搶先答道:“一定,你姐姐以後可會經常回來的。”
難哥兒瞪大一雙眼:“表哥,為什麼你要幫姐姐回答?”曼娘又忍不住笑了,看一眼陳銘遠眼裡有絲戲謔。說笑間已進到廳上,給徐啟夫妻行禮問安。因不在家鄉,自然不能拜祭陳氏牌位,只是往家鄉方向陳設了一個祭桌,曼娘夫妻下拜後也就往徐府那邊去。
徐府那邊就比這邊熱鬧多了,剛到門口就是鞭炮聲相迎,出來迎接的也是人多勢眾,從沒出閣的小姐到家裡的少爺們,曼娘夫婦被簇擁著往廳上先拜見徐大太太夫婦,起身後陳銘遠被拉走去和妻舅們說話,曼娘由徐大太太拉著手,徐大太太往曼娘面上瞧了又瞧才道:“果然女孩兒還是要嫁人,瞧瞧這容色,比未出閣前好了不少。”
旁邊的三奶奶們忙幫著稱讚,稱讚了一會兒徐大太太這才和曼娘單獨相處,問問那些不好出口的話。曼娘含羞一一答了,雖然曼娘答的遮遮掩掩,徐大太太是過來人,當然明白始末,不由拍拍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