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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留疤,又放了好幾盒好傷藥。
聽說曼娘受了傷,皇后不由瞧寧王妃一眼,寧王妃此事做的也太失分寸了,衝撞了想護著自家孩子也是平常心,可沒有派人跑去順天府說話的,直接帶了禮物帶了孩子上陳府去道歉,再當了人面呵斥柳大少幾句,陳府瞧在這態度上,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寧王妃可不管曼娘有沒有傷,只是關切地問:“那我侄兒呢?”來回報的小內侍遲疑一下才道:“柳少爺已經醒了,又服了藥,只是被嚇的有些厲害,要有人在旁哄著才能睡下。”說著小內侍又道:“還說,這沒有一年半載,只怕柳少爺不會復原。”
寧王妃疼的心如刀割,登時就想落淚,想瞪新安郡主一眼卻不敢,反而新安郡主輕聲道:“都是受了驚嚇,沒想到柳少爺受的驚嚇竟比我外孫女還大。”這明明白白的諷刺寧王妃也只有嚥下,皇后又吩咐人往寧王府多送了些硃砂人參,寧王妃和新安郡主也就告退。
出宮路上,寧王妃看著一派氣定神閒的新安郡主,恨的牙咬,今日之辱,竟是傾黃河水也洗不乾淨。新安郡主瞧著寧王妃這神色,只是淡淡一笑,等快到宮門時,新安郡主才緩緩道:“沒想到王妃竟沒收到教訓,真是稀罕。”
寧王妃被這話說的又想吐血,新安郡主已經請她先走:“您是王妃,位尊,還請先行。”寧王妃也不推辭,帶了人匆匆離去。這情形自有人去稟告皇后,皇后不由皺眉搖頭:“寧王妃這脾氣,也真是的。”
宮女給皇后送上茶:“娘娘之後少召見她幾回,想來王妃也就知道了。”皇后端著茶淡淡一笑:“少召見倒不必,那位柳少爺不是要靜養嗎?就讓寧王妃帶了那位柳少爺去別莊靜養,等過個一年半載再回來。”
宮女應是自去傳皇后的話,寧王妃還在回府路上就聽到皇后懿旨,讓自己帶了侄兒去別莊靜養一年,不由氣的眉都豎起卻也莫可奈何,只得徑自回府,收拾東西去別莊靜養。
新安郡主一路回府,剛下了車管家娘子就道:“十三姑爺已經守了半日了。”算這女婿有些良心,新安郡主嗯了一聲,搭了侍女的手進府,還不忘問管家娘子:“我讓你下個帖子,請邱夫人過府一敘,人來了沒?”
“岳母不用擔心,小婿已經把五姑母親自接來了。”不等管家娘子應聲,前面就響起陳銘遠的聲音,說話時候陳銘遠還行禮如儀,接著上前來扶住新安郡主:“岳母今日辛苦了,為小婿家事,累到岳母,小婿深感不安。”
新安郡主由女婿扶著,看一眼陳銘遠嘖嘖一聲:“我還說睞姐兒這嘴甜如蜜的勁兒是隨誰,原來是隨你。”陳銘遠恭恭敬敬:“豈敢豈敢,小婿對岳母是一片孝心。”
“你啊,就別賣好了。”陳珍蘭的聲音已經響起,在院門口笑吟吟地瞧著新安郡主:“聽說今日郡主可威風了,怎地也不叫上我,讓我也去瞧瞧?”新安郡主笑著上前挽起陳珍蘭的手:“我倒是想叫你呢,只是這些日子,誰又添了孫兒,要在家看孫子,連我前日約你去慈恩寺看荷花都不肯去。”
陳珍蘭膝下已有七八個孫兒,每日在家含飴弄孫十分歡喜,聽到老友這樣說就哎了一聲:“那日是不巧,太醫說二奶奶產後有些失調,你曉得,她孃家不在這,我多看顧看顧也是常情,這才沒去,等你城外別莊的桂花開了,我去擾你。”
兩人說笑著往裡面走,新安郡主見陳銘遠還跟著就道:“你回去罷,這裡也沒什麼事,只是記得告訴睞姐兒,這些日子都乖乖在院子裡不許出來。”既說受了驚嚇,哪有立即就好的,陳銘遠恭敬應是,新安郡主又道:“再從我這拿兩根人參走,既來一趟,又說求藥,也要像個樣子。”
陳銘遠的臉不由微微一紅,恭敬行禮後就退出。新安郡主已對陳珍蘭道:“尋你來,不為旁的,你外甥看中劉侍郎家的千金,想尋你去問問呢。”陳珍蘭自然應好,兩人又說些什麼時候去的話。
這邊在說的熱鬧,那頭陳銘遠已經遇到徐明楠,見徐明楠神色陳銘遠就笑了:“你放心,五姑母素來疼你,這事她出面說最好。”徐明楠啊了一聲就道:“姐夫,不是問這個,我是想問問,娘去了寧王府,進宮時有沒有被皇后娘娘訓斥,還有,睞姐兒的驚嚇好了沒?”
陳銘遠怎不明白徐明楠顧左右而言它是為什麼,笑著拍小舅子後腦勺一下:“別想那麼多了,岳母是個穩妥人,況且又是對方理虧,你要真關心你外甥女,就跟我回去瞧瞧。”見徐明楠還在徘徊,陳銘遠已拉了小舅子就往外走,徐明楠只得跟了姐夫去。
一路回到陳府,陳銘遠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