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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可不表。只要把妃嬪們都安頓好,孩子們都教好,這個後宮和和睦睦的,就是對我老太婆最大的孝心了。”
皇后忙應是,皇帝也道:“既如此,就讓二公主搬到皇后這裡吧,淑妃那邊……”皇帝還在沉吟,錢太后就道:“淑妃是個寬厚的人,可有時候未免太寬厚了,心又軟,別人幾滴眼淚她就先心疼起來,要我看,不如降一降她的位份,讓她曉得有時心太軟了,不光害了別人還害了自己。”
降位份什麼的,皇帝微一遲疑就道:“母后說的是,淑妃跟隨兒子多年,兒子也覺她寬厚慈善,可居上位者,有時寬厚慈善未必是別人的福。”說著皇帝就叫來人:“傳旨,奉慈和太后令,降淑妃為昭媛,二公主也交由皇后撫養,至於二皇子,”
皇帝沉吟下才道:“禁足三月,三月內作文十篇,抄錄論語三十篇。”內侍跪下領旨而去。曼娘此時曉得,這是錢太后要藉此教導皇帝,哪裡敢開口求情,只和旁人一樣,眼觀鼻鼻觀心坐在那裡,聽著他們母子說話。
一時午膳傳來,皇帝給錢太后敬了一杯酒,也就告退出去。等皇帝走了,錢太后才招呼眾人:“都別拘束,說起來,這屋內的人,都牽連有親呢。”長寧公主是太后愛女,坐在太后左邊笑著道:“阿顏就是陳奶奶的兒媳婦呢,說起來,還是秦夫人有眼力,一早就為仙遊縣主定下這麼好的夫婿。我啊,晚了一步。”
說著長寧公主故意嘆氣,秦婉柔已經笑道:“要早曉得大侄女你也有意,我就該讓給你,不過你怎麼說都晚了,阿顏還在肚子裡,我就已經定下了。”長寧公主自然相問,聽到當日的話,不由也笑了。
一時大家說說笑笑,席上看起來十分融洽,等用完膳,又上茶喝了,錢太后這才擺駕回去。眾人跟著皇后送錢太后到門口,看著車駕遠去,皇后才對長寧公主道:“我宮中還有事情,還請姐姐代我招呼陳奶奶在這行宮中四處瞧瞧。”
曼娘忙道:“此時已過午,拙夫尚未痊癒,妾也該告辭回家。”皇后也沒再留,也就遣人送曼娘他們出去。曼娘又對皇后行禮道別,看著皇后走進去這才和長寧公主等告辭。秦婉柔已對內侍道:“我和陳奶奶相熟,也要出去了,我就領陳奶奶他們出去。”說著秦婉柔已往內侍手裡放了錠小元寶。
這順水的人情,內侍當然肯做,謝了秦婉柔就跟在她們後面。秦婉柔的手碰到曼孃的手心,感到曼娘手心有汗,不由取笑道:“怎麼,你也有失態的時候?”
☆、安撫
曼娘並沒像平日一樣回答秦婉柔的話,秦婉柔明白曼孃的心;不由輕嘆一聲;握緊她的手:“我曉得你的擔心害怕,畢竟宮中之人;和平常來往的人家是不一樣的。”再寬厚溫和,也是皇朝的執掌者;能翻雲覆雨,決定別人生死的人。
曼娘看向睞姐兒,見女兒臉上雖敷了藥,臉上那些紅印尚未消完;不由輕聲道:“你不曉得;就那麼一會兒;我心裡就跟什麼似地翻著。若別家;縱是對著你,我也要說幾句讓他們看好孩子,可是當著陛下和娘娘,不能說,只能謝恩,那種時候,有多苦。”
秦婉柔拍一拍曼孃的肩:“我曉得的,皇家兒女,嬌寵些也是平常事,可二公主今日所做,和市井女子有什麼分別?”心懷不滿、一言不合就要毀了人的面容,若不是手裡的東西不趁手,只怕女兒此時雙眼都已盲了,那時縱皇帝做主,貶斥淑妃,不,現在該是詹昭媛為最低等的采女,把二公主禁足數月,也換不回女兒一雙明目。
感覺到曼孃的擔憂,睞姐兒緊緊牽住曼孃的衣衫,小聲道:“娘,以後再有入宮機會,我一定會緊緊地跟著阿顏,或者阿昭,絕不單獨出現。”曼娘把女兒的手牽緊一些:“以後還入什麼宮?遇到機會,一概推辭就是。”
秦婉柔瞧一眼曼娘就嗔道:“今兒才發現你是個一朝怕蛇咬的,換了我,以後偏要越發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入宮來給太后皇后問安才是。也要給不喜歡自己的人瞧瞧,她再如何,也傷不了我半分。”堂堂公主,和人爭吵也就罷了,還拿著釵親自去劃傷人臉,二公主被移到皇后宮中居住之後,所受到的管教會十分嚴格。
關心則亂,曼娘此時才正切意識到這四個字的含義,睞姐兒也點頭:“表嬸嬸說的是,阿顏,以後我們但凡要入宮來,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手牽手去給太后皇后問安。”阿顏也點頭,兩個孩子相視一笑,還伸手拉鉤。
二公主這臉一撕破,眾人都曉得二公主對睞姐兒不滿,到時入宮但凡睞姐兒出了任何事,都會被人聯想到是二公主出的主意,反而沒什麼好怕。這個道理曼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