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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如此對難哥兒;我還嚇了一跳,竟沒有見她如此生氣過。”陳珍蘭笑的開心:“我說句話你別生氣,畢竟是親姐弟,又是瞧著長大的,才會氣急攻心。”
新安郡主笑著瞧向陳珍蘭:“我哪會生氣,又不是不曉得你們是什麼人。況且別說我們這樣繼母女,就算是親母女,對同一個人同一件事還不一樣呢。一家子,只要說開了就好。”眾人都笑了。
已有丫鬟進來報,說徐明晉送信回來。新安郡主讓人進來問過,曉得徐明晉十月任滿,將要回京,算著日子,差不多十一月中就到了。
這個訊息讓新安郡主滿面笑容:“這好,這回我也能見到我小孫女,阿蘭你不曉得,你那大外甥,故意在我面前說那小孫女生的多麼聰明活潑,這不是逗我嗎?”送信的是楚氏身邊得用的婆子,聽到新安郡主這話就笑著道:“還有件喜事呢,我們奶奶又有喜了,只是沒寫在信上。”
這真是數喜臨門,新安郡主忙叫人賞,算著日子,徐明楠也差不多在臘月初回來,到時徐明晉夫妻也能給他現身說法。新安郡主心裡盤算著,面上越發歡喜,讓人備了晚飯,歡喜用過這才各自歸家。
曼娘到的陳家去見過陳大太太也就回房,走到門口就聽到睞姐兒的聲音:“哎,這不對,筆不是這樣拿的,還有,不許把墨都往臉上塗。”聽到女兒的聲音,曼娘覺得自己的腳步都變得輕快些,有丫鬟接出來,見狀笑道:“這是大小姐在教二小姐學寫字呢。說起來,二小姐也才兩歲半,這麼早就學寫字,大小姐也太心急了。”
聽到丫鬟和曼娘說話,睞姐兒走出來迎接,身後還跟了胖乎乎的緋姐兒,瞧見自己的娘,緋姐兒邁著小短腿就越過姐姐,往曼娘身上撲去:“娘,姐姐教我寫字。”曼娘把女兒抱起,見她小臉上滴了幾滴墨,捏下她的小臉對睞姐兒道:“你教你妹妹寫字,到外面折根樹枝畫沙就好,這會兒教她用筆用墨,字沒寫出來,臉倒像花猴似的。”
睞姐兒笑嘻嘻地扯住曼孃的袖子:“娘,這話您就說錯了,要真讓妹妹在沙地上學寫字,她準定能學的一手沙?”緋姐兒才不理姐姐,拉著孃的衣襟不放:“娘,我不會學的一手沙。”曼孃親下小女兒的臉:“對,我們緋姐兒乖,不像你姐姐。”
睞姐兒扯住曼孃的袖子撒嬌,夕陽照在睞姐兒臉上,曼娘看過去,女兒臉上的稚氣在慢慢消退,少女的身形已經初現,再過段時候,她就要有自己高了。
進到屋內把緋姐兒放下,丫鬟正在把弄到墨的紙收起,曼娘走上前,緋姐兒跌跌撞撞跟著過去指著那兩張寫的歪歪扭扭的字:“娘,我寫的,自己的名字。陳緋。”見女兒一臉求讚揚,曼娘坐下點著那兩個字:“這陳字還可以,你初學寫字,讓你姐姐教你寫一二三就好。”
緋姐兒爬到娘膝蓋上坐好,固執搖頭:“不寫一二三,要寫名字、寫詩、學畫,還要學琴。”一口氣說出這些對緋姐兒來說是困難的,曼娘拍拍女兒的背防止她被口水嗆到才對她說:“你才兩歲多,哪能這樣一口氣學這麼多,還是慢慢學。”
睞姐兒偎依在曼娘身邊,聽了這話就嘟嘴:“可是我就要學這麼多,不光這樣,我還要學怎麼理家。”曼娘捏下長女的鼻子:“你都十二了,比你妹妹大了九歲,好意思和她學一樣的?”緋姐兒還是一臉笑嘻嘻,見姐姐嘟嘴就伸手去捏姐姐的鼻子。
這小壞蛋,睞姐兒握住妹妹的手在掌心開始玩,兩姐妹開始玩鬧,曼娘摸摸緋姐兒的頭,問她們姐妹這一日在家都做什麼?睞姐兒答了還說:“娘,今兒有個什麼媒婆來求見祖母,說是為誰家說親的,祖母都沒見。也不曉得是不是給大哥說親。”
陳二奶奶的長子振哥兒也已十二,陳二奶奶這些日子是真在琢磨為他定一門親,既然陳大太太沒見,曼娘也就笑著道:“你一個小孩子家,總是管這些,你祖母不見必定有你祖母的理由。也不曉得你爹爹哪天回來。”
去年山東鄉試完後,就有落榜秀才指責考試不公,主考官收了賄賂讓不通的人也中舉。沸沸揚揚鬧了足有一年多,朝廷派去查這事的人換了四五茬,總沒有個明確結果出來。皇帝面前的奏摺都足有七八尺高,有彈劾的有自辯的,皇帝上月命陳銘遠帶人出京徹查此事。
這種事情,一個不好就是惹禍上身,曼娘擔心丈夫又不能說出。睞姐兒的眼眨了眨才道:“娘您不用擔心,爹爹是那樣,”睞姐兒頓一頓想出個合適的詞:“深思熟慮謹小慎微的人,定會處置好的。”
緋姐兒也在曼娘懷裡一個勁點頭,曼娘捏捏女兒的臉:“對,你們說的對,我想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