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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說出去,不然的話,爹爹就會被娘罵,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此時看見外祖母和姨母說笑,睞姐兒索性也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跟著她們說笑。
徐明楠和兩個表姐夫喝了一日的酒,已是伶仃大醉。回房到頭就睡,等醒來時已是近午時,打個哈欠準備叫小廝端水進來梳洗時門被從外面推開,徐明楠以為是小廝,正待吩咐他端熱水,再一細瞧竟是吳小弟,忙披衣坐起:“有什麼事嗎?”
說完這話徐明楠才發現吳小弟眼裡似乎有淚水,急忙掀開被子下床走到吳小弟面前:“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吳小弟抬頭看著徐明楠,把眼裡的淚擦掉才說:“姐姐要帶著我們走了,以後再見不到徐哥哥了,徐哥哥,你是個好人,我會記得你的。”
要走?徐明楠覺得是不是自己酒還沒醒,怎麼會聽到這麼個訊息,眉不由緊緊皺起:“你會不會聽錯了,你們怎麼要走,而且,走去哪裡?”吳小弟搖頭:“沒有聽錯。徐哥哥,我們要回家鄉,哪裡還有我們一個姑母,姑母待我們很好。徐哥哥,以後,我會努力讀書,好好考試,如果考到舉人,再進京的時候會來看你,現在,就先走了。”
說完吳小弟深深地行了一禮,就往外跑去,徐明楠匆匆把衣衫繫好就往內院去,丫鬟們已經得了陳珍蘭的吩咐並沒攔他。徐明楠走進吳凝雪住的院子,還能聽到吳凝雪說話的聲音,大概是在收拾東西,急忙上前推開門,抬頭的是兩個人,陳珍蘭和吳凝雪。
吳凝雪已經換下進陳家後穿的好衣衫,發上只別了一根銀簪,整個人如當日初見時一樣,看見徐明楠進來,吳凝雪對他微微一笑:“阿楠,這些日子我想清楚了一件事,我們不是一樣的人。你有爹孃兄姐,有大好前程,自不能陪我去吃苦。我從小生長市井,做不了富貴人家的主母,這些日子吃好穿好住好,可卻像在籠子裡一樣渾身不自在。你我,不該在一起的。”
說完這句,吳凝雪覺得胸口就像被什麼東西在生生地切自己的肉,這個男子,這個面目俊朗的男子,能陪在自己身邊這些日子,已經足夠僥倖,更多的不能再求了。想好的不要哭,可吳凝雪還是忍不住落淚。
本該留住她的,可為什麼聽到這幾句後,心裡會升起如釋重負之感?徐明楠覺得喉頭一陣哽咽,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好。”
☆、本原
這個好字出口;徐明楠眼裡也流下淚;從此就是再不相見,偶然相遇的兩人,到現在;也該各自回到各自該走的路上。徐明楠仔仔細細看向吳凝雪的臉,再沒說話轉身離去。
吳凝雪看著他的背影;眼前視線早已模糊;感到肩上多了一支手;吳凝雪才勉強笑道:“我沒事;五姨母;我沒事。”在田野覓食的麻雀終究不能像鸚鵡一樣放到籠子裡豢養,陳珍蘭的聲音還是那麼溫和:“我給你備了些東西;送你們回鄉的人也安排好了;你姑母也答應給你尋一門妥當的親事。凝雪,耽誤了你這麼久,是我們的不是。”
這話讓吳凝雪心裡越發酸楚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笑道:“是我沒福氣,享不了這樣的福。五姨母待我的好,我一直記在心上。”說著吳凝雪跪下,端莊行禮,雖然不喜歡這些禮儀規矩,但吳凝雪這些日子的規矩並沒有白學,這個禮行的也像模像樣。
陳珍蘭扶起她,又叮囑了她幾句,也就讓她們繼續收拾東西,明日一早離開京城,這一走,吳凝雪這此生,就再回不了京了。
徐明楠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路上,不曉得自己走到哪裡,眼前視線十分模糊,不知道是淚還是別的什麼。從此後就再不相見,再也無需煩惱爹孃家人是否會喜歡,明明知道這對雙方來說,都是最好不過的結局,可這心裡還是有些難受,頭一次的動心,落到這樣的結局。
徐明楠用手摸一把臉上的淚,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怎麼也平靜不下來。身邊響起咳嗽聲,接著是陳銘遠的聲音:“嘖嘖,小舅你這是怎麼了,新年大節的,沒新衣裳穿嗎?哭的這樣厲害?”
徐明楠抬頭,看見面前的陳銘遠滿臉笑嘻嘻,勉強叫了聲姐夫但眼裡的淚還是止不住。陳銘遠伸手搭在他肩上:“你這到底怎麼了,不是說那位姑娘學的不錯,然後再過幾個月你就能心願成真嗎?怎的現在會這樣?”
提到吳凝雪,徐明楠喉頭更加哽咽,過了好久才道:“她走了,她說,不習慣過這樣宅門裡的日子,而讓我跟她去過窮日子,也是對不住我。姐夫,我該留住她的,可我說了好,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陳銘遠雖然已經知道事情始末,還是仔細聽了,聽完才道:“你是這深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