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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重。
陳銘遠突然一笑:“我都要吃小舅的醋了,你待我都沒這麼百轉千回,左思右想。”曼娘抬頭瞧丈夫一眼,月光下,陳銘遠的眼亮如星子。曼娘不由輕聲道:“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不過分那麼一些些給我弟弟,你就吃起醋來,好意思嗎?”
陳銘遠的手離開曼孃的肩,順勢握住她的手:“所以,我明白你在想什麼,誰沒有過年少輕狂?小舅他既然單身前來,定是明白的。”曼娘微微睜大眼:“你怎麼曉得他單身前來?”陳銘遠的下巴往前一點:“你難道沒聽到笑聲,不是單身來,還是帶人來?”
果然前面是睞姐兒和徐明楠的笑聲,睞姐兒已經在那嚷:“小舅舅,你黑了些。”曼娘握住丈夫的手,似乎要從他的手心感到力量,如平常一樣走到徐明楠面前,徐明楠已經抬頭看著自己姐姐,露齒一笑:“姐姐,我回來了。”
這一句讓曼孃的心有些酸澀,扭頭把眼裡的淚水給憋回去才抬頭看向自己的弟弟:“嗯,回來了。吃過飯沒有?”簡單的對話卻讓曼娘姐妹如回到從前,睞姐兒還在奇怪為什麼娘和小舅舅會說這樣的話,陳銘遠已把女兒拉到一邊,在唇間豎起一根手指讓她別說話。
睞姐兒會意,見謹慎哥倆也跑過來,身後還跟著緋姐兒這個小尾巴,急忙上前示意謹慎哥倆別上前纏舅舅,把緋姐兒抱在懷裡捂住她的嘴。緋姐兒不明白姐姐為什麼這樣,不滿地張口咬睞姐兒的手心,睞姐兒伸手輕輕地打了妹妹小屁股兩下,睞姐兒的口水都蹭的睞姐兒整個掌心都是,睞姐兒都沒鬆手。緋姐兒覺得這可好玩了,又繼續用口水在給睞姐兒洗手。
兩姐妹在那玩的不亦樂乎,徐明楠終於開口說話:“姐姐,我懂你的意思。以後,我會想的周到,再不會魯莽從事了。”
☆、久別重逢
曼娘一時不知道該和弟弟說什麼;聽到這話才嘀咕一聲:“還說長大了,這會兒又是孩子性子。”徐明楠不由摸下頭:“姐姐;我都二十一了,不是孩子了。”曼娘嗔怪地道:“都曉得自己這麼大了;也該安安分分的。不是說在蘇州多待些日子;怎麼才去了半年多就回來了?”
陳銘遠見他們姐弟像平常一樣說話;這才走上前笑道:“都別站著了,今兒過節,走,小舅,我們去喝兩杯去。”
說到喝酒;曼娘聞到徐明楠身上淡淡的酒味,不由眉頭皺起:“你在家裡也喝酒來著?”徐明楠嗯了聲:“今兒過節,我和爹孃在一起喝呢,喝了兩杯,想起姐姐,就過來了。”月光之下,徐明楠的眼很亮,弟弟他,終究是會長大的。曼娘微微一笑就道:“還說不魯莽行事了,這會兒怎麼又跑來,丟下兩個老人在那裡?縱有什麼話,明兒過來說也是一樣的。”
曼娘說一句,徐明楠嗯一聲,睞姐兒已經把捂住緋姐兒嘴的手放下,牽著妹妹走過來,聽到曼娘這話就點頭:“嗯,小舅舅果然是小舅舅。”徐明楠的臉一紅,對睞姐兒道:“才多長時間沒見面,就取笑我了。”
陳銘遠打著圓場:“既如此,小舅就進去裡面見見幾位老人,就回去吧。”曼娘介面道:“你姐夫這樣的,才是正經的想的周到。”徐明楠又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咧嘴一笑:“爹爹也說了,要我和姐夫多學學呢。”
得了岳父的讚揚,陳銘遠不覺挺起背,曼娘瞧見不由瞥他一眼,伸手拍他背一下,陳銘遠又是一笑也就帶著徐明楠往裡面去給陳家長輩各自見禮。
陳家長輩們問過幾句家常,徐明楠也就告辭回家。送走徐明楠,花園裡的賞月酒席也散了,曼娘瞧著下人們收拾一番,也就回房,進得屋來見陳銘遠坐在窗前,曼娘走到他身邊坐下:“怎麼還不睡。”
說著曼娘就打個哈欠,陳銘遠握住妻子的手:“似乎已很久沒和你一起瞧過月亮了。”曼娘有些睏倦靠在丈夫肩上:“嗯,回京後太忙了,原本婉柔還要約我去她陪嫁莊子上住著消暑的,可我和她哪個都走不開。”看著妻子面上的疲憊,陳銘遠的聲音很低:“辛苦你了。”
曼娘懶懶地打個哈欠,手描摹著陳銘遠衣服上繡著的花紋:“你不也一樣辛苦,天子重臣,看著風光,後面不也同樣辛苦。”陳銘遠唔了一聲,兩人再沒說話,只是看著月亮,過了好一會兒曼娘才道:“聽說劉侍郎這回治水治的好,已經正式返回朝廷了。他的家眷也在進京途中。”
劉侍郎原來住的宅子已經被賣,現在是臨時賃的一間宅子,陳銘遠覺得妻子今天的話很怪,低頭看著她。曼娘已經自顧自地道:“聽說劉侍郎的兒女婚事都耽誤了,那位劉姑娘今年也不小了,她和阿弟,還是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