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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徐啟哼了一聲:“真沒什麼?那昨兒中午我怎見你在柳樹衚衕那給人送銀子,我還讓管家去打聽過,說住那裡的是個十八|九如花似玉的女子,帶了一個丫鬟住在那有兩三個月,還說只見你去過。阿楠,你從小沒了娘,我心疼你都來不及,從捨不得打你,既問過管家,曉得你花銷沒變,怕的就是你被人騙,進了人圈套也不知。”
養外室也好,去花街柳巷也罷,都要銀子,徐明楠一月領的銀子有數,既然沒多少變化,那就是外面人花的不多。常有妓子裝了良家,先是海誓山盟恩愛不已,連銀子都不肯要,等情濃之時,再或由人來捉姦,或做別的事,徐家家世顯赫,徐啟擔心兒子不老成,入了這樣圈套也平常。
曼娘和陳銘遠眉頭皺的更緊,徐明楠在那急的暴跳,可又不能說出實情,只是一個勁地說:“真的沒有,爹爹,柳樹衚衕那,我不過幫人送銀子。”徐啟現在哪會信兒子,又哼一聲:“我都說到這話了,你還這樣說,那好,你幫誰送銀子,你說出名字來,我去問他,若是實的,那就是你為了兄弟義氣,這也常見。”
面前三雙眼睛都是一樣疑問,徐明楠都快哭了:“我不能說。”陳銘遠沉吟一下才道:“我聽說,有人畏懼家裡悍婦,有了人也不敢往家裡放,只能在外面安置,可又怕被家裡大婦尋根問底,只敢偷偷摸摸去,阿楠,你是不是被人這樣拜託去照顧?這種事,說起來也是做不得的。”
徐明楠還是搖頭:“真的不是,爹爹、姐姐、姐夫,你們別問了,總而言之我沒有做,也沒有心上人。”徐啟的眉皺的很緊:“好,你既然不肯說,那我就讓管家這會兒就去柳樹衚衕,把人叫來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說著徐啟就要往外走,徐明楠嚇得急忙拉住徐啟的衣衫:“爹爹,別去,真的不關我的事。”曼娘此時竟不知道該信誰,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徐啟說的對,喚進冬雪,正要吩咐徐明楠就給徐啟跪下:“爹爹,你要信我。”作者有話要說:小難哥兒是少年心性啊。
☆、實情
徐啟養兒子養這麼大;還從沒遇到這種事情;氣的七竅生煙,也顧不得這時還是在親家家裡,一腳就踢向兒子:“叫我怎麼信你,問什麼你都不肯說,讓人去把她叫來問問也不肯。我;我,我;”連說三個我字,徐啟就覺得氣上不來,曼娘忙把他扶了坐下,給他捶著背;婉轉道:“爹爹;阿弟瞧著也不是那種闖禍的人,您也先別這樣生氣。等我慢慢問他。”
徐啟喘過氣來指著徐明楠對曼娘道:“他不闖禍?就怕什麼都不知道,闖個大禍出來。”曼娘急忙又勸,陳銘遠給岳父端來茶,徐啟接了喝了幾口,曼娘讓冬雪出去這才對徐明楠道:“阿弟,我們是一家子,有什麼話就說,就算你是為了兄弟義氣不肯說,那也要做的機密些,現在爹爹都曉得了,也來問你,你還死咬著,難道你說出來,我和爹爹是能去告發還是能去把人給殺了?怎麼也要想個法子遮掩下來才是。”
徐明楠沒想到自己爹會氣成這樣,順勢就坐在地上,看著曼娘:“可我答應了……”曼娘輕輕地拍他肩一下:“你和同僚間兄弟義氣要緊,難道和爹爹之間父子就不要緊。告訴姐姐,那姑娘到底是為什麼,你是受了誰的託付?還有,是暫時呢還是以後你都要管了?這些你都要明白說了,不然你現在為了兄弟義氣答應了,不肯說,甚至還覺得自己做的是件大好事。可你也要知道,有些好事,一不小心就會變成壞事。”
徐明楠覺得姐姐說的也有道理,可當時是答應別人不能說的,說了,以後要怎麼出去見人?冬雪已經在門口道:“奶奶,太太遣人來問,說是不是親家老爺和小舅爺生氣呢,還說,要不要老爺出來勸勸。”
徐啟瞪兒子一眼,曼娘走出去,見來的是劉婆子忙道:“要婆婆費心了,爹爹今日晚飯高興,多喝了兩口酒,還說給阿弟尋了房好媳婦,阿弟回了兩句嘴,爹爹就有些不悅,父子倆就吵起來,我這會兒正在和三爺在勸呢。”曼娘說的有理,劉婆子笑著說了兩句也就回去。
曼娘這才重新走進去,對徐明楠道:“你瞧,你不肯說,又驚動人了,阿弟你要曉得,凡做事總是會留痕跡,天下除了天衣,哪尋無縫的事?”徐啟又瞪兒子一眼,對曼娘道:“你別勸他了,就讓管家去柳樹衚衕把人叫到我們家好了。”
徐明楠忙上前扶著徐啟的膝蓋,有些為難地說:“爹爹,我說了,你們也只能當不知道,畢竟關係著姑娘家的名譽。”徐啟鼻子裡哼出一聲:“你這時倒曉得姑娘家的名譽了?”
徐明楠為難地看一眼曼娘,曼娘忙安慰地拍